第三十一章 朝奔酒肆暮盼家(1)

    第三十一章 朝奔酒肆暮盼家(1) (第2/3页)

    温清硙说:“我怎会是那般负心的薄情人?”

    项叶打了个哈欠,声音吚吚呜呜地说:“誓言从你嘴巴里跑出来,我耳朵听见;心长在你肉里,活蹦乱跳,我的心应和着也有了感觉。它可把一切跟我说得明明白白,我又怎么会不相信它,而选择去相信耳朵呢? ”

    温清硙边听边麻溜地下了梯子,和她说:“你生得这般明白,怎么找着的简云楟?”

    项叶也小跳下架子空的杆,和她说:“许是缘定前生,他来得凑巧。不过温清硙,信我,我一直觉得,你会等到的。”

    温清硙被她那眼神激得一愣,清澈又坚定,饱满情感灭不住瞳孔里幽幽的芯火,温清硙一笑,没说话,心里头想,项叶总是这样,在悲剧性的结果前给人力量、绽放光芒。

    温清硙把刚刚理书的卷宗收回柜子里,项叶趁着她忙活,自己随便找了个话本看着,消磨时间。

    等温清硙理完回来,手里头就拿了一轴画。她把画筒毫不客气地丢在桌上,自己端了一小茶杯水,坐在椅子上摇摇地喝。

    她边吹热气,边和项叶说:“这是刚存好临摹本的关系画,我瞧你也在上头,想看自己看看。”

    项叶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陆探微前几天给她们画的那幅“贵女图。”

    她点点头,拿画的力气不自觉放轻,整个动作迟缓、小心起来。

    温清硙看她这样子,心里更不舒爽。

    这也就罢了,项叶自己看完,还又来问她:“你看过了没,画得真挺好的。”

    温清硙嗤笑一声,回它:“再好也是没灵魂的俗物。”

    项叶听她这话,感觉不对,问她:“怎么说?”

    温清硙说:“你知道静荣郡主那个丫鬟吗?”

    项叶摇摇头,又问:“怎么了?”

    温清硙说:“那姑娘好好的一辈子,被他两句话就毁了。本是静荣身边一等一的大丫头,只等后面攀个好亲过一辈子。现在静荣把她赶到别院里,她因着自己的模样,数日不敢进米,人病倒了,现在还躺着。”

    项叶听了有些感慨,但先问她:“你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

    项叶了解温清硙,她绝不是爱管这些来来往往、升升降降,家长里短的人。人家扎堆占她前头说闲话,她绝对都会绕路主动避开。就算有人专找过来和她讲,她也是要奚落人家一番,之后飘飘远去的。这还是她俩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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