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铁拍冬花花自僵(1)

    第六十四章 铁拍冬花花自僵(1) (第2/3页)

路连接点,他都拿到了。

    二十年来,我时不时地想,这样一个有远见的大谋略家,当年如果真的不想让单勋死,会一点办法都没有吗。还是,单勋当年举国皆爱的名望,已经使他感到威胁了呢。

    我清清楚楚,单国会以超乎世人想象的速度一改前貌,力顶繁华,不用十年,我从前的家乡便会改头换面,简国将不再能够趾高气昂地俯视我们。

    我清清楚楚,这一切皆是我自己选择。选择为了国家,付出所有青春年华,选择破坏他的安静和坚守,选择欺骗和伤害一颗真心,而这个傻子,死前都是笑着的,一如初见。

    那年初见,他笑得调戏,如今死前,他笑得释怀。

    我很想发自内心地回他一个笑容,可我咧开嘴,笑得全是多年来脱不掉的戏。我企盼来生,也企盼平等,更企盼永久的和平。

    他是简国人,我是单国人;他是水路握手,我是暗探间谍。我们除了梦里,只有来生。

    简云楟死之前,回顾自己一生与单稷斗法,自认并无大赢大败。因为他从没那么想赢,只不过坚守,绝不能输。

    他一生爱过,活过,奋战过。在死之前,若说还有什么需要留给简国,该是当年“洱轼”的锦囊预言,怕尚存灾祸。

    他很清楚,那年的“天降福瑞”是怎么回事,后来战争如愿胜利,他本已安心,自信世间并无注定。

    但他一等多年,洱轼给别人的预言从没有一个不灵验,每当他说对一个,他心中的焦虑都会更胜一分。但战争早已结束,若说还有什么后手,那他当年依旧留了些招式。

    这么些年,他也派人留心着两国内大事动向,并未发现问题。但越交往,他越能看见单稷的野心。死之前,他并不放心,想着单稷该是看清了自己不爱打仗的秉性,有所利用地做了什么事情。但他快死了,也只能提醒他们后一辈,要多加留心,希望,是他自己担心多余。

    故事回到二十多年前,两国正式签订盟约的那天。

    单稷长相普通,身材普通,衣着普通,哪怕是坐在主位上,也并不显眼。政治家们往往如此,以最平常的脸蛋埋着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