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铁拍冬花花自僵(6)

    第六十九章 铁拍冬花花自僵(6) (第2/3页)

她想项叶是会理解的,理解她的痛苦和堕落。

    很多时候,尽管她标榜的是男女婚嫁,就该自由,该多谈多经历,才能知道自己要什么,才能遇到真正想要的。但正如无可避免的,果子熟了要落地一般,短暂的寻欢多了,人心里头最开始揣的那东西就杂了。中间多少人,她图得不过是个打发时间,找点趣子,以塞寂寞,撵走迷茫和空闲。而且,悲哀的是,慢慢地,她不再相信了,不再相信爱情有如戏本里那般美好,她越来越明白,这东西不过是两个人凭着需求,自己要来的贴合。

    她这样的想法,别人听见了,要说无耻和堕落,也是该受着的。但硬往下深究起来,董棾从小时候的一张白纸,长到现在的黑白纷呈、错落有致,其中又经历了多少次失望、期待,再失望,最后绝望呢。

    她这样的人,是最难搞定的。因为他们总自以为经历得够多,了解人够深,所以不再愿意轻易相信。动物受够伤害之后的本能,就是掐灭避免一切能带来伤害的隐患。像是一条经数次拉拽、已经松耷的软布,如果不回炉重造,它们是注定没法回炉重造的……

    今日董棾主动约了罗迢出来,她有个朋友约着一起去围猎,董棾就顺便给罗迢递了贴。罗迢接到帖子的时候,乐得像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一反往常地躲在屋内自言自语,仆人们从门口走过,扒在门缝里听声,听完了都偷偷地捂着嘴笑,又悄摸离去。

    罗迢一度以为,董棾要和他讲分别了。

    在等待约见的日子里,罗迢派人仔细查了董棾以前的事,真了解到了好多令人伤心的东西。

    澜沧派的大师兄,青门阁的少公子,出征回来的武将,笔下风骚的书生,游商、铁匠、摊贩、画家,教书先生、御马使者,最夸张的还有流寇。除了朝中文官,一应职业,她几乎样样都有所“涉猎”。罗迢看着那些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