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铁拍冬花花自僵(9)

    第七十二章 铁拍冬花花自僵(9) (第2/3页)

子,难得你嘴甜。”

    流月施了法,将它忽地移到司命怀里,他难能地对着兔子冷下几分声音:“你不能轻易地把别人的人生看做戏剧,纵然你是神兽,也没有随意置否说是的权利。”

    小兔子被凶得含起泪来,乖乖趴在司命腿上,一扭不扭。

    司命看这情况,直接把画面前调,略过了董棾和罗迢醉酒后,那好多日的往复平常、小调昏黄,旋飞出两个最能拽动人心的场面,想把大家的情绪都带过去。它们一个甜蜜得像神手下伸,在茶叶绿的丛里蘸水拂过,一街的花一夜忽灿。另一个像垂垂老矣的见不得新生,春日里独挺最干细的灰败,翠风都发不了的叶,带给人的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往复镜这小东西,远比司命会写故事。它明白了司命的意思后,自己调了讲述人,它要用最真实最深刻的口吻,最悲凉最淡然的情感,来为这个故事打下尾节。

    它挑中的主讲人是董棾,整个故事都在她的回忆中被润色过。它们的底板时而金黄、时而雾蓝,在这幅画的全貌被勾勒出之后,董棾最后使用灰色来定调,浅浅的灰,被她加进了每一小景中。

    又是陋漏楼,到场的主角却统一了性别。与当日相比,如今只有女人,连上阿舒,总共四个。

    窄窄的雅间地上,横拼着两张桌子,桌子都是梧桐木的,右下角刻着店家找人定制的一句短诗,这诗来自金谢:“乍暖斑驳灯,疏星半渺月。”

    跪坐的垫子如云朵柔软,膝盖根本触不到地,小茶杯垒在桌上,里边是瓷的,外包上干草套。草套是手工编织起来的,据说来自城外山里的原住民,裸露的草根又被磨过,没那么扎手,每次喝茶,碰到都绒绒的。

    这雅间的隔音木板又重又厚,为了保持美观,店家又在每个隔板前都放上屏风,屏风的画家多半不知名,但一统地皆山水朦胧。

    董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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