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谢锦词,你长能耐了是不是?!

    063 谢锦词,你长能耐了是不是?! (第1/3页)

    灯盏熄灭,屋内重回黑暗,唯有冬夜浅薄的月光穿透敞开的槅扇,将零星霜华洒落在地。

    谢锦词环抱双膝,独自在角落蜷缩了许久。

    周遭温度冰冷到了极致,寒意无处不在,无声地将她包裹、吞没。

    她想起去年冬日的某个夜晚,堂姐恶作剧地把她骗进柴房,不给吃喝,锁了整整两天两夜。

    那时的她,也是这般饥寒交迫,哭着喊着拍打房门,希望有人能救她出去。

    她喊哑了嗓子,甚至哭到晕厥。

    纵然结果不尽人意,但那个时候,至少她的心是热的。

    而现在,那股陌生的冷意直达心底,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疼的,她哭不出,也叫不出。

    这世间,既有蓄谋已久的恶意,也有无缘无故的歹念。

    乖巧无用,小心谨慎亦无用。

    有些浑水,必不可免要沾淌。

    躲不过,

    便直面吧。

    身量纤弱的小姑娘,面容稚嫩皎洁,细眉之下,一双鹿眼纯澈润黑。

    她咬紧牙关,面无表情地站起身,缓缓地、紧紧地攥起双拳,一步一步,坚定无畏地走出房间。

    ……

    怀德院。

    冬黎端着呈放醒酒汤的木托盘,脚踏灯火穿廊而来。

    凛冽寒风扑面,卷来阵阵酒香,惹人心思旖旎。

    她特意换了身妃色的杭绸缎袄,下配杏黄马面褶裙,娥眉轻扫,口脂略搽,盈盈迈步间,尽显江南女子的娇柔之美。

    阔绰屋檐下,琉璃风灯明亮,半开的槅扇被风吹得吱呀作响,似无言的邀约。

    冬黎在门口稍作停滞,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呼出,终是义无反顾地踏了进去。

    喝得神志不清、正四处游走的沈廷逸听到动静,大着舌头喊道:“催妈妈,再来一壶酒!今夜不醉不归!”

    “公子,这儿是您的房间,哪有什么花楼妈妈啊?”

    冬黎把醒酒汤端进内室,又折身出来插好门闩,不等回头,腰上蓦地一紧,浓烈的酒气钻入鼻腔,熏得她直蹙眉头。

    沈廷逸从身后死死抱住她,埋头在她颈间嗅了嗅,呢喃道:“蓉儿,蓉儿……这几日没去看你,你生我气了是不是?好蓉儿,我想死你了……”

    冬黎脸色一沉,好半晌才僵硬地挣脱掉他的怀抱。

    她定了定心神,轻声诱哄道:“公子,你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在沈廷逸醉眼迷离的注视下,她抬手解开衣襟前的盘扣,敞开外衣,里面竟只着了件藕荷色的小衣。

    红衣与白皙肌肤相衬,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沈廷逸喉结一滚,作势便要扑过来。

    “公子还没有告诉我,我是谁呢……”

    冬黎伸出食指点上他的胸膛,媚眼带钩,弯唇含笑,将他推向里间的床榻。

    沈廷逸费力地想要看清她的脸,目光却难以抑制地飘向那藏在衣下的丰盈。

    “你是蓉儿……不,你是霜儿!好霜儿,快让我亲一个!”

    “公子莫急……”

    冬黎再次将他推开,回身从袖中取出一张字据,循循善诱道:“公子只需在上面摁下手印,想亲哪里,便可以亲哪里……”

    “摁,我摁!”

    沈廷逸早已欲色加身,想也不想就应了下来。

    冬黎递上一方小盒子,眸中闪烁着得逞的极喜,“来,印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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