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年年锦词,岁岁平安

    178 年年锦词,岁岁平安 (第1/3页)

    这地方就是用十七爷昔日积攒金银美人的金鳞台所改造的酒楼。

    在傅听寒的帮助下,沈长风把金鳞台打造成江南首屈一指的销金窟,里面女婢很好,食物很好,茶酒也很好,就只有一个缺点——

    贵!

    但越贵,那些达官贵人就越喜欢,仿佛只有在这里摆宴席,才能证明他们的身份地位。

    谢锦词、沈思翎和萧幼恩踏进大厅,看见谢晚筝众星捧月,正滔滔不绝地跟其他姑娘们炫耀。

    余光瞥见谢锦词来了,谢晚筝轻扶金钗,娇笑道:

    “今儿是我的生辰宴,金鳞台这场宴席,乃是太子哥哥特意为我摆的。听说这里是江南最好的酒楼,一桌佳肴美酒,价值一千两白银。这一场宴席下来,太子哥哥为我花了好多银子呢!”

    谢锦词怔了怔。

    金鳞台一桌佳肴美酒,分明八百两银子足够,怎么涨价了?

    难道是沈长风故意宰他们?

    她心中嗤笑,看见谢晚筝沾沾自喜的模样,只更觉可笑。

    “谢锦词,你笑什么?”

    谢晚筝不悦,“我告诉你,不是我瞧不起你,就凭沈家,无论如何也摆不起这种宴席!你对我,永远只有羡慕嫉妒的份!”

    谢锦词毫不在意,吃了口杏仁茶,认真地点点头,“好吧,我很羡慕你。”

    谢晚筝这才好受些。

    她继续与女孩儿们谈笑风生,余光却始终在谢锦词身上逡巡。

    她能弄死赵瑾萱,却弄不死谢锦词。

    谢锦词所说的信物,究竟是什么呢?

    这让她不安又害怕。

    转念一想,她谢晚筝现在可是大司马府的千金,谢锦词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她为什么要怕她?!

    谢晚筝左思右想的功夫,宴席已经开场。

    太子祁珩带着年轻的世家子弟们过来,笑呵呵地在她身边坐下,“听闻金鳞台的佳肴与美酒非常难得,晚筝,今儿是你生辰,你可得尽兴而归!”

    谢晚筝欢喜不已,连声音都温柔不少,“多谢太子哥哥!诸位,你们千万不要客气,只管吃好玩好,也不枉太子哥哥和我这个东道主的情意。”

    沈冰雁冒冒失失的,笑道:“风姑娘,今儿不只是您生辰,也是我五妹妹生辰呢!是吧锦词?”

    她完全看不清楚形势,只觉得这两人生辰凑一块儿可真巧。

    谢锦词抬起头,发觉所有人都在看她。

    少女笑容温婉,“我的生辰不值一提。风姑娘生辰,请咱们吃这样好的东西,才难得呢!”

    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谢晚筝。

    谢晚筝强忍着那股不安,端着酒盏走到谢锦词跟前,亲昵地搂住她的肩膀,“我本来也不想这样铺张闹腾,可是太子哥哥非要给我惊喜,我也不好意思拒绝。谢妹妹,既然咱们同一天过生辰,你又沾了我的光能来金鳞台庆生,这杯酒,我敬你!”

    旁边沈思翎和萧幼恩同时面露鄙夷。

    什么叫锦词沾了她的光?!

    金鳞台背后的老板是锦词的四哥哥,锦词来这里就跟回家一样,这女人不要脸也该有个度!

    谢锦词面不改色,大度地饮进谢晚筝敬的酒。

    她温顺的模样,令谢晚筝稍微放下心,暗道自己大概过于敏感了,她的堂妹从小就怯弱无用,尽管现在长大了,对她而言也根本没什么威胁!

    正想着,大船外面忽然响起焰火声。

    众人来到甲板上,但见浔江对岸无数焰火排开,呼啸着冲上天穹,绽放出数不胜数的绚丽烟花。

    倒映在江面,更加夺目璀璨!

    谢晚筝笑着望向祁珩,娇声道:“这也是太子哥哥给我的惊喜吗?真叫我意外!”

    祁珩干笑两声。

    开什么玩笑,在金鳞台请客已经花了他许多银子,他怎么可能还给这个女人买烟花!

    她值那么多银子吗?!

    烟花一望无际,几乎横跨整座临安城的夜空!

    女孩儿们羡慕不已,忍不住恭维起谢晚筝:

    “风姑娘,太子殿下对你可真好!”

    “风姑娘福气深厚,旁人可羡慕不来!”

    “太子殿下大手笔,真叫我们开了眼界!”

    谢晚筝一颗心早已飞到天上,欢天喜地地抱住祁珩的手臂,“太子哥哥,你对我真好!”

    祁珩讪讪,“应该的,应该的……”

    谢晚筝眼底藏刀,同情地望向谢锦词,“可怜谢妹妹孤零零的,没人送她礼物,更没人为她燃放烟花……”

    谢锦词微微勾唇。

    她的好堂姐,还真是时刻不忘嘲讽她。

    恰在这时,

    沈思翎忽然拉住谢锦词的衣袖,惊诧地睁圆了眼睛,“锦词你快看!”

    谢锦词仰头。

    烟花仍旧绚烂,却在夜穹上慢慢铺呈开几个大字:

    “年年锦词,岁岁平安!”

    谢锦词捂住小嘴。

    这些字……

    萧幼恩“哇”了一声,“锦词快看,这些烟花是你四哥哥和陆景淮他们放的!他们是在给你庆生呢!”

    谢锦词极目远眺,灯火之中,果然看见沈长风他们站在江岸,正使劲儿朝画舫挥手。

    她忽然眼圈湿润。

    她举起手绢,也朝对岸挥了挥。

    这样的庆生方式,她真的很开心!

    立即有小姑娘凑过来,“谢锦词,你哥哥对你可真好!陆家二少对你也好,你好幸福啊!”

    “真羡慕,我哥哥要是也对我这么好就好了!”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极尽艳羡。

    谢晚筝的脸都黑了,双手暗暗收紧,掐得祁珩吃痛,立即甩开她的手。

    谢晚筝回过神,急忙陪着笑脸,“太子哥哥,对不起啊,我还以为这烟花……”

    她咬住唇瓣。

    望向谢锦词的目光,渐渐充满杀意。

    浔江对岸,鲜衣怒马的少年们俱都笑眯眯的,就只有一个木讷少年垂头丧气,蹲在江边不说话。

    陆景淮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墨千羽,你也别恼,快把这里收拾收拾。”

    墨千羽开始抱头痛哭。

    他边哭边喋喋不休,“俺辛辛苦苦从黑市弄来火药,是要研制炸弹的,你们非要俺做成烟花,现在一炸,好了嘛,咻一下,火药就没啦!烟花有什么用嘛,哪里比得上火药,它到底有啥子用嘛!”

    他也是白鹿洞书院的学生。

    家族世代单传,专门从事机关术。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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