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你永远都是我沈家的女儿!

    200 你永远都是我沈家的女儿! (第1/3页)

    她来到宁家后,就被扔进这座小院。

    为了活下去,她不得不跟其他人抢粮食、抢水源,她连鸡都没杀过,却在昨晚砸死了一个想要强迫她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陷入了怎样的境地,唯一知道的,是她必须活下去!

    她想活着去见夫君,她想好好保护孩子!

    她还想,

    回家!

    假宁在野面无表情,任由她泪如雨下。

    直到她哭完,才慢吞吞递上那瓶毒药。

    沈冰雁愣住,“夫君?”

    侍卫木着脸,毫无感情,“我,不是宁在野。”

    金鳞楼。

    谢锦词来到顶楼闺房,侍女卷起珠帘,她看见沈思翎还在露天的扶栏边转圈圈。

    屋子里陈设华贵,花怜慵懒倚在貂毛贵妃榻上,手捧热茶,姿态惬意。

    “来了?”

    凤眼流转,她笑问。

    仿佛知道谢锦词一定会来。

    侍婢知儿极有眼色地打来热水给谢锦词擦脸,少女捂着热帕子,哑声:“过来看看思翎。”

    说着,沈思翎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花怜抬袖掩唇,笑意妩媚,“在第一百零五十四圈跌倒,比昨天有进步。”

    沈思翎转得晕头晕向,“扶我起来,我还能继续转……”

    知儿笑着把她扶下去休息。

    花怜望向谢锦词,白皙指尖指了指搁在花几上的樱桃。

    谢锦词摇摇头。

    花怜便自己拈起一颗,“你在宁家的事,我已经听说,至于你和沈长风……”

    美人把樱桃纳入口中,抿唇一笑。

    “沈长风可是世间难得的好男人,冲冠一怒为红颜,说反就反,当真有魄力!谢锦词,如果我是你,我这辈子都要死心塌地地跟他。”

    谢锦词不解,“你能忍受他的欺骗?”

    花怜趴在贵妃榻上,修长纤细的躯体犹如慵懒高贵的猫咪,慢悠悠朝上方翘起一只玲珑玉足。

    轻纱长裙顺着雪白细腻的肌肤滑落,她托着下颌,红唇撩人,“谢锦词,小女孩才会关注过程。成熟的女人,只看结果。谢锦词,他很爱你啊。”

    谢锦词抓住裙摆,眼帘低垂。

    她没有办法原谅。

    谁知道他究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是想要保住她的命,以此向大司马换取更大的利益?

    花怜吐掉樱桃核,“静夫人不会坐以待毙,谢锦词,你们会有危险的。”

    “那我应该……怎么做?”

    ……

    宁府。

    小四合院,沈冰雁呆呆看着假宁在野。

    她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男人木着脸重复,“我,不是宁在野。”

    两行清泪从沈冰雁清澈的眼睛里滚落,她扬起一个笑容,“你骗我!你的字那么好看,你跟我在一起时那么温柔,你怎么会不是宁在野呢?”

    细白指尖轻抚上男人的面颊,她的脸上满含乞求,“宁在野,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

    男人仍旧面无表情。

    他是宁家豢养的死士,自幼就开始学习杀戮和服从。

    静夫人要他假扮少主,那他就假扮少主。

    静夫人要他欺骗沈冰雁,那他就去欺骗沈冰雁。

    他没有思想,没有感情,他只会杀戮和服从。

    眼前的女子艳美温婉,正凝视自己。

    那双眼睛里,含着他无法分辨的东西。

    是爱吗?

    这个字眼从男人冰冷多年的心脏里跳出,重重撞击着他的胸膛,又疼又甜。

    对他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男人喉结滚动,试探着喊出一个名字:“沈冰雁?”

    语调仍旧木木的。

    却似乎染上一丝自己独有的感情。

    他记得这个女子的体贴温婉,也记得她身子的甘甜。

    更记得她义无反顾随他离开沈家的决绝。

    “沈冰雁?”

    男人如同牙牙学语的幼/童,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沈冰雁惊讶。

    下一瞬,男人突然把她抱入怀中。

    她很软,她的心是热的。

    他的心也是热的。

    其他五名死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上前,用长刀从背后刺穿了假宁在野的心脏。

    长刀抽出。

    男人嘴角淌下热血,惶然倒地。

    沈冰雁不敢置信地抱着他,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男人带血的手抚上沈冰雁的面颊,冷漠的脸庞上,终于浮现出一抹温柔笑容,“七号,我是七号……”

    这个笑容不属于伪装,这是他自己的笑容。

    而他早已忘却自己的姓名,七号,是他在死士里面的编号。

    天空阴沉沉的。

    男人艰难地望向其他死士,“给我,一点时间。”

    沾血的手,慢慢拔出瓶塞。

    他把毒药倒进自己嘴里,然后摁住沈冰雁的后脑,朝她的唇吻下。

    既然是必死的局,与其让他的女人被别人杀死,不如他亲自来。

    两人相拥着,眼泪沾湿了彼此的脸。

    握惯长刀的粗糙大掌轻轻托住沈冰雁的小脸,他笑容认真,“沈冰雁,别怕,我带你回家。”

    ……

    金鳞台。

    花怜歪坐在贵妃榻上,玉白纤细的长腿从轻纱长裙中探出,优雅叠起。

    她一手撑着榻,一手拈起颗樱桃,如天鹅般仰起雪颈,慢悠悠咬了小口。

    画面香艳至极。

    面对谢锦词的茫然,她笑得娇美不可方物,“静夫人在我眼中不过跳梁小丑。可是谢锦词,我凭什么帮你?不过嘛……这世上倒真有一个人,我愿意给他这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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