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状元郎

    222 状元郎 (第3/3页)

要脸!” “情诗算什么,还送了定情信物呢!” 他们谈得似模似样,四周人当做八卦笑谈,一个个添油加醋,越说越过分,最后竟称谢锦词怀上了容折酒的孩子! 谢锦词听着那些言辞,一个趔趄险些从台阶上摔下来! 梨白急忙扶住她,“小姐!” 纱罗幂篱下,少女脸色苍白。 她抓紧了梨白的手,稳了稳心神,才快步离开钱庄。 等候在车上的梅青笑眯眯的,“小姐,咱们是回府还是在街上溜达溜达?” 谢锦词掀开纱罗,“你出卖我?!” 梅青愣住。 “容公子性情高雅矜持,绝不会把我写的东西告诉别人。会这样害我的,只有沈长风!你总是在给他递消息,昨晚那封信,定是你拿给他看的!” 梅青咬住唇瓣,“小姐……” “别叫我小姐,我当不起你的小姐!”谢锦词登上马车,“去朱雀街,我要去见沈长风!正好,把你一并送给他!” 梅青吓得眼泪直往下掉,“小姐奴婢错了,你别赶奴婢走!” 谢锦词小脸清寒,“去朱雀街!” 梅青无奈,只能哭哭啼啼地赶起马车。......

    下五章预览:......

    下六章预览:......

    下七章预览:...锦词点燃灯盏,坐在角落翻开书卷,却根本看不进一个字。 角落的滴漏一点点流逝,正坐立难安,外面终于响起嘈杂的军靴声。 无数禁卫军涌进来,为首的小头目面无表情地指挥: “风观澜私藏兵器,擅自织造藩王服制,恐有谋反之心!圣上有旨,大司马府所有东西一概查封!发卖奴仆,褫夺官爵,男子除风启焱,一律流放边疆建功立业,女子贬为庶民!” 谢锦词端坐在角落,手脚冰凉。 她望着禁卫军把她闺房里值钱的东西翻得七零八落,终于按捺不住上前,“敢问军爷,我舅舅现在在哪儿?!” 那位小头......

    下八章预览:...不来往。 沈知行膝下有个庶出孙女名为沈镜贞,今年年初嫁给太子做了侧妃,来人正是她。 不知她今日上门,意欲何为? 侍女很快把沈镜贞引了进来。 姿态端雅的美人,柳眉杏眼,一身锦绣。 她笑吟吟落座,“早听闻老夫人来了上京,只是太子府事忙,本妃抽不开身,直到现在才来请安拜访,老夫人勿要怪罪。” 花怜不耐烦见上京的皇亲国戚,先行离开。 老太太领着谢锦词给她行礼,“见过侧妃娘娘。” “免了。”沈镜贞笑意柔柔,“这位就是司马府的掌上明珠?你舅舅意图谋反,如今被抄了家也是活该。怎么,你这是上沈家打秋风来了?” 谢锦词低眉敛目,没说话。 沈镜贞又转向老夫人,“不瞒老夫人,我祖父之所以能官至吏部尚书,全靠我祖母这些年扶持打点。你们家五公子外放做官已然期满,这还没回上京呢,就冲撞了我回乡探亲的祖母。如今我祖母卧病在床,祖父非常生气,你们家五公子的仕途怕是已经走到头,所以本妃特意上门,想请你签下这纸断亲书,免得殃及池鱼。” 侍女呈上断亲书。 谢锦词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望向老太太。 老人家坐在大椅上,双手拢在袖子里,脸色颇为难......

    下九章预览:...会死掉……” 容折酒的脸笼在阴影里,叫小厮看不明白。 但他觉得他家公子,此刻像极了丧家之犬。 孤零零的, 瞧着可怜。 …… 谢锦词狼狈地穿行在大街上。 整整三天,她只喝了刚刚那碗鱼片粥。 肚子饿得厉害,连眼前的景物也逐渐模糊。 她渐渐失去神志,脚下却步履未停,一直遵循着内心,往朱雀街某个方向走。 要去那里…… 那里栽着她的香樟树, 还住着她的人…… 那个人又坏又狠,平日里总是欺负她,但不知为何,她竟然有点想他…… ......

    下十章预览:......

    本章提要    谢晚筝越发得意,给老夫人奉上一盏茶,“外祖母消消气,别跟她一般见识!明儿请个宫里的嬷嬷好好教导,仔细规范一下她的言行举止,不叫她给咱们司马府丢脸!”

    “是这个道理。”老夫人点点头,目光威严,“谢锦词,你虽然回来了,但晚筝养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十分喜欢她,所以她仍然是我司马府的姑娘,仍然是钦定的太子侧妃。你可不许欺负她!”

    谢锦词淡淡应是。

    老夫人又道:“外人瞧着咱们司马府锦绣辉煌,实际上,哼,你大舅的俸禄有小半都拿去给你外祖父买丹药续命了!他一个活死人几乎要拖垮这个家!谢锦词,你可别指望回府享福,明不明白?!”

    谢锦词挑了挑眉,没说话。

    终于离开老夫人的院子,梅青愤愤不平,“这老夫人可是老糊涂了?说的是人话吗?!”

    梨白轻声,“我打听过了,老夫人原本是烟花柳巷出身的妾,后来才被大司马扶正。能说出这种没教养的话,实属情理之中。只是小姐却不能往心里去,这种人不值得小姐伤心。”

    谢锦词不以为意,“我才不伤心。回上京的路上表哥都说了,老夫人性情乖张,偏宠两位小舅舅,还曾要求我大舅舅让小舅舅的儿子做司马府世子。这样的外祖母,我可不认。”

    “可奴婢瞧着,她待谢晚筝却很好。”梨白疑惑。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必定是有所图谋,才会待她好。”谢锦词揉了揉肚子,有点羞赧,“梨白,我吃不惯北方的面食,晚上你给我熬一碗燕窝粥呗?”

    梨白笑着应好。

    第二日,谢锦词重新题写了院子的匾额,仍旧名为漾荷院。

    老夫人也果然按照谢晚筝说的,挑了宫里最严的嬷嬷专门教导谢锦词规矩。

    谢晚筝原本打着磋磨谢锦词的心思,可小姑娘却学得格外认真,短短半个月,不仅学会了上京城贵族的全部礼仪,连各大世家的权势分布都了解得门儿清。

    宫里的嬷嬷称,谢锦词是她教过最聪慧的世家千金。

    她认为自己再没什么可教的,于是收拾包袱走人,叫老夫人和谢晚筝气了好一阵子。

    谢锦词乐得清闲,整日临窗读书,没有沈长风捣蛋的小日子十分满足踏实。

    就在她过得浑然忘我时,梨白善意提醒,“小姐,今儿是科举放榜的日子,不如奴婢派人打听打听四公子高中没有?”

    “啊?”

    “今儿是科举放榜的日子!”

    “科举……”

    谢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