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单寂寞冷

    孤单寂寞冷 (第2/3页)

  汪贤放下手机,望向窗外,想着:其实不告诉你挺好的。

    两天后,白小戮到达玉树藏族自治州杂多县以西。

    白小戮感觉自己被忽悠了,这里家和万事兴,人民朴质纯真,热情的款待他这个外来人。来之前他还有些兴师动众,当一位女子提出帮他拎包的时候神情竟恍惚了会儿,转而赶忙谢罢。

    要是让这里人晓得他包里是把枪和一把刀的话,那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他同人们围在火炕边,一位普通话好些的男人说道:“前两天有两位,北京来滴,就在这儿附近扎帐篷!您说您以前也在北京的话,或许同他们认识。”

    听他说着,白小戮蓦地瞪大瞳孔,视乎天边滚滚的流云也在为他指明方向。因为他想起汪贤对他说话的忐忑,有些小心翼翼,却又装得郑重其事,他犹如醍醐灌顶。

    如果汪贤假借这破事儿来忽悠他来这地找柳清莲那就不好了。

    他开始恐惧,白眸似有碧波涟漪,蓦地荡起某人的身影,看她回头,笑得粲然,于是有些激动。

    他不敢再想下去,他怕遏制不住,他怕日日夜夜朝夕梦想令他魂牵梦绕的那人就在此地。他开始激动,颤抖,然后敛为平淡。刚才澎湃的潮水骤然化为死水,像再也无法掀起涟漪一样。

    他开始自卑,开始害怕。

    自己怎么有脸,怎能去见她?

    白小戮慢慢回到安排的帐篷内,辗转反侧,闭目,黑暗里装满了她,睁眼,那人若隐若现。

    内心犹如天人交战,难受至极,他眼泪被挤了出来。倏忽觉得自己很没用。但是他忍不住了,他要去见她,哪怕死皮赖脸,哪怕被骂得狗血淋头,他也要。

    他拉开拉链,望着帐篷外,早已经到了黑夜,他与心里滋生的恶兽争斗了许久。眼前便蓦地开明。他向旁人打了声招呼便骑车寻去。

    寻到一处,前方灯火一点,似乎有着一抹淡淡的残影在窜动,让人心生好奇。于是白小戮百米开外下了车,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每一步都那么沉重,像是深陷泥潭,每一步都要聚精会神,深怕下一步陷进去。

    星空黯淡,周围辽阔,一眼望去无边无际,便显得郁郁森森,令人惶恐。草地遍布,青绿的倒显得稀疏,反倒是黄灿灿的野草有着许多。这暗沉的格调让人的情感油然而生,白小戮想到一个人,她好美,紧致优柔的身材,似乎在残月下跳舞,可转眼却又消失不见。

    他又开始惶惶不安。

    见到她该怎么说?

    “嗯······你好!不对。那个,我就路过,这什么跟什么嘛?!再想想吧我?”

    深思熟虑之际,也不忘迈着猥琐的,小心翼翼的步伐向那星星灯火行去。

    “清莲,我来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原谅我的不辞而别。”他百般含眉的喃喃自语着,“不行儿!这······太肉麻了,不过她喜欢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试一下。”他又傲娇的陷入沉思,每走一步,心也都被夜里的微风颤动一下。

    一步,两步,三步······

    一下,两下,三下······

    终于,他忍不住抱怨:“妈的老子受不了了。”

    他稍微加快了点步伐,内心波涛海浪此起彼伏,忐忑不安,惴惴轻盈快步行了许久终于到了。

    但他蓦地瞪大瞳孔,当真如两个闪闪发光的铜铃般。他看见,这千米野草横行之地只有这一个帐篷灯光四溅。帐篷上有着里面两人的残影,一人俯身低头,浓郁的睫毛煽动着,两人相拥,一上一下,从身形来看两位都是大男人。

    他悄咪咪的贴近耳朵。

    “你别那么快,慢些,再慢些!懂不懂?”声音沙哑低沉,成熟,稳重,但语气却与内容不符,佯怒的声气很是诱人,不免透露出一丝可爱。他侧着头,微抬下颚,紧闭着眼,似乎不愿意瞧见那人正对自己赤裎的身体做那种令人羞惭满面的事。也是满面通红,口鼻的气息低沉燥热。

    “好!好!都依你,来了啊!”上面那人说道,很纯正的少年音,很温柔,气息却很沧桑,令人缄默不语。

    白小戮听着这声音,明眸涌起潮水,灌满了眼眶,睫帘轻扇,扇出许久以前几人围着桌子坐着,开着玩笑的场景,那是一段小有遗憾的幸福时光。

    于是开始辅车相依,低沉的叫声令人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后脑勺直窜尾椎骨,便浑身痉挛抽搐,鸡皮疙瘩掉一地。

    双雄入欲洋,围榻弄爱卿。

    白小戮浑身发麻,喉头翻滚,抿唇咽了口水。想起当年柳清莲睡着后不自觉的压在自己身上的场景,脸上情绪随着流云千变万化,最后定格在了惊喜。

    两难男的都他妈能行儿?

    白小戮惊愕到脸色苍白,这声音太熟悉,太罪恶。须臾想到自我朝气蓬勃时那与自己花前月下玩乐得酣畅淋漓的人,但却要细想,这也只是淡淡的一抹残影。他不敢相信,便索性不信。

    但他还是万万想不到两男人还能在同一床榻上,巫云楚雨,相濡以沫。完全将雄性的压迫展现出来。

    终于,天空泛起鱼肚白,高空溅起一道银光,刺破黑夜。两人翻云覆雨了一宿,不知来了多少次,白小戮在外面甚至都有了处事不惊的麻木的感觉。

    突然,他终于听到正常的话语了,成熟稳重的声音想起:“我想出去透口气。”

    “好。”少年音想起。这声“好”白小戮算是听出来了,那种柔情似水,温柔娇媚的气息让人浑身发毛,鸡皮疙瘩掉一地。白小戮也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拉链开了,两人蓦地瞪大瞳孔,比铜铃还圆,脸一黑,十分尴尬。白小戮脑海早在两人说话时就须臾有了眉目,他猜对了,眼前两个惶惶不安,惊恐万分,面色苍白的人正是戴越和李岩海。

    没想到当年戴越的一句玩笑话如今竟成了现实,现在细细想来,当真恍如隔世。只是有时候,经过千顷山河,当真历过刀山火海,却发现自己早已面目全非。

    天边的流云依旧长流滚滚,只是有时候狂风卷起骇浪,风起云涌,一切都早已物是人非,物也一样,人亦如此。可心里那份执念,却怎么也有着那抹淡淡的残影,稍微给点明亮,那残影便会突如其来的扩大,直到完美的展现在眼前。

    白小戮看着他们,虽然微抬下颚,眼神不屑,却在瞳眸深处贯彻着那在心底永远挥之不去的陈年旧事,内心潮水翻滚湍急。

    两人愕然的望着白小戮,几目相视,一脸茫然无措。

    白小戮率先打破了平静,他面无表情的对着戴越说道:“所以你把他上了?”两人大惊失色,脸都青了,不知道该怎么会话才能补救这尴尬至极的场面,因为他们万万想不到他竟能如此风轻云淡的将这种令人羞耻万分的事儿这样轻描淡写的描述出来。

    而且一道见血,丝毫不留余地。

    但白白小戮却以为这样才能让两人不尴尬。

    嗯,是自己搞错了。

    他这样想着。

    戴越羞红脸,尴尬的低着头不做言语。李岩海则是楞在那儿,面红耳赤,周围的空气全是热腾腾的。

    半响后,李岩海怒吼道:“死肥猫!谁上谁啊!?明明是我上的他,嘿你这话说的,我看起来很像是被压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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