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

    火锅 (第2/3页)

  而此时呕哑嘲哳的阴山却没有那么肆意放纵了,同学们勤奋刻苦,哪儿来的闲心举杯邀花,酣畅淋漓啊?白小戮没有收学生,倒也过得清雅,只不过被柳清莲囚禁般的生活过得没以前那么有滋味了。

    但柳清莲也几日没有享受过那天生尤物的身子,他一直显得禁欲,也只有柳清莲在忙的时候才会在洗澡间里露出那十分诱惑的冰肌玉骨。看着水花翻涌,白眸黯淡,内心随着涟漪起伏,很快便起身擦干净,怕一个不小心被柳清莲望见,那将又是一阵刻苦铭心的翻云覆雨,无论如何也招架不来的。因为那是带着血的代价品尝着蚀骨销魂的感觉,便不会生出食髓知味的想法。

    柳清莲冰雪聪明,哪里又不知道成天闷闷不乐,抑郁般的白小戮到底在想些什么,只是忙得焦头烂额,懒得搭理他罢了。不过还是会时不时朝着他甩个眉眼,抛个飞吻,这些事儿倒是在人多的地方隔远向望时做,白小戮便假装看不见,赶紧走开,惹得众人哄堂大笑,柳清莲便达到了想要的结果,鼻梁一翘,冷哼一声就离去了。

    但如果像是夜深人静的地方,白小戮闲游于浩荡星辰下,看起来痞性十足,懒懒散散。运气好时柳清莲早些睡去,运气不好时,扛起白小戮就往屋里跑去,将他死死的摁在床上,他眼尾溢出的潮湿,颤抖着的双唇,软糯的声音,便欲望大增。

    不来个翻天覆地都觉得对不起白小戮这俊俏桀骜的脸庞和冰肌玉骨的身子。

    第二日,白小戮精神萎靡,吃掉餐桌上的早餐。望着在电脑旁打着游戏的柳清莲,不由心惊胆战,小心翼翼的冲好咖啡放在她旁边。如若柳清莲开心,就会一把将他揽入怀中,轻轻的亲吻他的额头,他大惊失色的面孔也会逐渐平息下来。

    如若柳清莲情绪紧张之时,也会一把将他揽入怀中,但会变得极快,戾气十足,摁得白小戮疼,若是肚子还好,要是摁到脊背,那真是疼得撕心裂肺。但还得咬牙切齿,若发出声音,柳清莲的注意力便会全部集中在白小戮的身上,两双眼睛炯炯有神,望着他洞若观火,那后面自当又是没羞没躁的了。

    但是柳清莲生气时,直接会一把将他揽入怀中,白小戮也就万念俱灰,任她蹂躏,因为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反抗只不过是浪费体体力,有这反抗的体里,倒不如用来忍受接下里不堪入目的一切。

    所以白小戮总结出,在柳清莲打游戏的时候不能起床,不然后果将是令人惊恐万状的。

    如今这夜里到显得稀奇,山间清泉激荡,日星隐曜,只留得一轮皓月当空,银白光线照彻长空,却被泉水击得稀碎。柳清莲望着碧水里摇曳的月亮,白小戮站在后面低着头,柳清莲回眸一笑百媚生。白小戮便在嘴角漾起一窝洌酒。

    柳清莲问道:“笑什么?”

    白小戮回答道:“这夜里漂亮。”

    “什么漂亮?”

    “你漂亮。”

    “那是自然。我要是不漂亮,你恐怕宁死不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吧!你急了,你就是这个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反正你漂亮。”

    柳清莲站起身子,贴近他弯着腰,两人笔尖相对,柳清莲笑道:“真的?”

    白小戮惊慌失措,向后跌去,柳清莲便迅速将他拉回搂抱着他,怀中佳人一娇羞,埋头靠于她的肩头,不说话。柳清莲笑了笑,说道:“你是我的,就永远都是我的,别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

    白小戮低声道:“嗯。”很小声,软糯的声音很诱惑。柳清莲微微眯眼,百般妖媚,但在白小戮看来可不诱惑,他最懂她,这分明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出所料,不过一会儿柳清莲就将他抗进屋去。

    于是这个稀奇的夜晚渐渐变得如常了。

    这夜的腥风血雨开始了,不过这也白小戮没有万念俱灰,只是这次不甘就此从她,便拼死针扎,对柳清莲拳打脚踢,紧闭着眼,大概知道踢到哪些部位,丰满的胸脯,便老脸一红,提到腹部,那还好些,只是柳清莲似乎完全不在意一样,任由他这样胡闹,直到他有些害怕和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便慢了下来。

    柳清莲顺势一扑,狠狠地压着他,厉声道:“呵!死肥猫,踢够了就到姐姐了。”

    他早已汗水淋漓,眼尾含着泪水,看着眼前蠕动的人是氤氲朦胧的,但两泓洌水落下时,也就看清了她的狼子野心,咬着唇坚忍着。

    痛彻心扉的同时却****。

    内心犹如天人交战,他还在针扎着,带到风雨平息,才慢慢疲惫不堪的睡过去。

    第二日,意识朦胧的醒来,眼前骤然开明,柳清莲正酡羞含眉的望着她,清唇微微上扬,柔媚中含着一分优雅。白小戮内心凛然,苦笑着坐起身子,望向窗外明媚刺眼的阳光。

    柳清莲笑道:“还好吗?”

    白小戮低声道:“反正不能再来了。”

    柳清莲说道:“你昨晚不是挺厉害吗?踢得好狠呐!”夹着嗓子,说得尖酸,让白小戮愈发恐锷,内心惴惴。

    白小戮忍不住了,愤然大吼:“反正我以后就都不会来了。”尾音还未结束,柳清莲一把捏住了他得下颚,看着他嘟起双唇的样子很可爱,与刚才桀骜冷厉的样子完全不沾边。柳清莲吻了上去,又依依不舍的松开,收回手望向窗边。

    白小戮低着头,眼神黯淡,说道:“为什么要这样,正常些不好吗?”他语气低沉,似乎是在恳求,却又像毫不起眼的一缕尘埃那样,飘忽不见了。

    柳清莲笑道:“正常,怎么就不正常了。”她顿了顿,垂头低眉,阳关逐渐温和,或许是适应了,便觉得没那么刺眼,“你知道吗?能真正让一个人感到锥心刺骨,改变自己的,不是谁的满怀沧桑的话语,而是一段刻苦铭心的往事儿。我想没几个人能有你这种感觉了。”

    白小戮依旧低着头,细细品着这句人生哲理,蓦地感觉很悲哀。

    柳清莲撇了他一眼笑道:“就像山脚的王涩涳一样。”

    白小戮比没有昔日那样惊得目瞪口呆,心底惴惴不安,只是嘲讽般的淡笑道:“可能吧。没有其它办法了。”

    这个世界或许就是这样,坏人永远逍遥法外,偶尔有几个不小心的接受到惩罚的时候,该做的却已经做尽了,那普通人失去的,是掏心挖肺,千刀万剐也回不来的。

    柳清莲说道:“他最近长得很胖,差点没认出来。要不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原本只是隐约觉得,却不曾想,他越是闪躲我越确定,如今确定了。”

    白小戮磕眉闭目,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柳清莲笑道:“他没有错,错的是他的身体。”

    白小戮忍不住嘀咕道:“你也错了。”

    柳清莲嗤笑道:“错!哪儿错了?不要忘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她慢慢贴近白小戮,两人鼻尖相对,能真切的感受到炽热的呼吸在交融,慢慢散开,如此往复。

    白小戮惊愕得瞠目接受,看她贴那么近,脑海里蓦然绷紧一根弦,怕她大早上的又要对自己做什么,内心濒临崩溃,跌撞起伏。

    可转而柳清莲穿好衣服下了床,白小戮喟然长叹,提到嗓子眼的心脏骤然掉落。

    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

    他这样想着,兴奋之余眼眸划过一道失落。

    这天很不巧,是星期六,柳清莲往日再怎么劳累繁忙,也会想办法将当天的事物做完,所以周六也没有什么事做,自然有一大把的世间和白小戮,对他口出清辞俊语。

    柳清莲叹息道:“后天又有一堆破事儿了。”

    白小戮没有说话,柳清莲继续望着他挑逗道:“不过,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这会儿倒像是处于热恋期的小情侣一样,柔情似水的。空气都变得腻歪,河畔里的鱼儿也俯身向下迅速游去,却是悄无声息得,水面没有任何涟漪。

    因为是夏日,灼日炎炎,柳清莲便穿得很暴露,露着腹部,那完美配合身体曲线得肌肉简直完美无瑕,无论壮一点还是瘦一点就都没那么好看了。白小戮抿着唇使劲不让自己望过去,内心却依旧波涛汹涌。

    要说十六七岁那会儿,柳清莲还会知羞的穿的宽厚些,只要没那么热就行,或者是呆在房间里,吹着空调,那日子当真潇洒快活,无忧无虑的。但如今濯莲终究浴过血,趟过污,变得不在那般洁白。白小戮更是变化最大,那个嬉皮笑脸,活泼洒脱的少年如今外表穿着痞性十足,却又长得那么禁欲,内在却禁欲低沉,让人摸不着头脑。

    以前有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第一个都会跟柳清莲分享,两人可以从早玩乐到晚,酣畅淋漓。如今,他们都像是历经刀山火海,面目全非的人,变得那么熟悉却又陌生。柳清莲一直显得风轻云淡;白小戮从一开始的粲然男孩变成了一个高冷禁欲的人,现如今又似个抑郁青年,整日闷闷不乐,伤春悲秋的。

    柳清莲说道:“多少年没比武了?”

    白小戮内心凛然,说道:“记不得了。”

    柳清莲说道:“我想好了,每个星期六我们就来比试,谁输了就要接受赢家的所作所为。”越说语气越奸诈,眼睛也眯起来,完全是小人之志。

    白小戮说道:“那好。”他自然比不赢柳清莲,躺了七年来,连冷然都不及的,更别说令人发指的柳清莲。那是多少人渴望的境界,但是只要柳清莲还活着,想要通过没日没夜废寝忘食的训练来超越她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即便如此,白小戮还是坚持每日下午往死里训练。

    他训练是及苦的,每次练到力竭,咬牙切齿,汗身淋漓,却很高兴,只要不是被柳清莲那样无休止的**,那便是最好的。他训练之时,得到帮助不仅仅是自己,还有那些学生们,能从中获得的利益更是许多,所以每次训练都有许多人围着。

    整个教学楼包裹着的操场上便会站着许多人,因为想要参加特务的人很少,十里才有一,所以操上站不满人,但所有的人都会来。白小戮不以为然,依旧咬牙切齿,刻苦训练。但训练的不止只有他一人,柳清莲也会,还时不时的从中挑逗他。白小戮想着:这也算是对心智的磨练,便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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