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兔子结伴出山,白虎雪地性命垂危

    白莲兔子结伴出山,白虎雪地性命垂危 (第1/3页)

    “妈妈。”

    “嗯?”

    “爸爸大姐二姐怎么还不回来?”

    “可能是妈妈平时太凶了。”

    “妈妈长那么漂亮,怎么会凶人呢?”

    “呵呵呵呵······过来,让妈妈抱抱。”

    小女孩咿呀咿呀的蹦到柳清莲怀里,眯着一双秋水眸子嘻嘻笑着,舒适得紧。柳清莲俯下头去,两人鼻尖相对,小女孩瞪圆眼睛,光泽转动显得炯炯有神,痴痴的望着这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忍不住撅着嘴嘟囔道:“妈妈这么好看,也不知道爸爸怎么想的?”

    柳清莲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但也没像寻常人家那样说出“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之类的珠玑刺心的话语。她轻轻朝着女孩儿眼角吻去,抚摸着小家伙娇小玲珑的脑袋,看着这天真烂漫的面孔,心有浪潮,无比激荡,顿时觉得平凡才是一切。

    女孩儿嘻嘻笑道:“话说爸爸怎么和妈妈长那么像?”

    柳清莲不紧不慢的回应道:“在一起久了吧。”

    “爸爸怎么追到妈妈的?”

    这个问题彷佛将柳清莲心底封沉的门掀开,于是一切流连忘返却又小心翼翼的记忆似那人的脚步纷至沓来。凤目含柔,深处却如履薄冰,想着那些年为那人倾心尽力死心塌地付出的一切差点本末倒置尽入东流。想来一阵唏嘘,毛骨悚然。

    “妈妈身子突然好冷哦。”小家伙说完呆滞的顿了顿,又继续端着浓厚诱人的软糯奶音说道,“所以爸爸是怎么追上妈妈的?”

    柳清莲忍不住自嘲的笑道:“你怎么断定是爸爸追的妈妈呢?”

    小孩儿顿时瞠目结舌,过了会儿不敢相信的说道:“难不成······是妈妈追的爸爸!?”这个八九不离十的推断让小孩目瞪口呆,自己的爸爸固然长得面冠如玉,甚至玉树临风中夹杂着三分英雌之气,可这实在让她难以相信这个艳压群芳的女人会对他死心塌地,这太让初出茅庐不懂世事的女孩儿匪夷所思了。

    柳清莲说道:“过几年慢慢就了明了。”

    看着女儿懵懂无知的烂漫眼眸,柳清莲脸面看似玩笑实则心底一本正经的说道:“爱一个人不是目的,让你爱的人爱上你才是目的。”

    女孩儿依偎在她怀里,一头污水,心底茫然。

    如今,道德仇恨的萌芽滋生,白戮不得不去成就大业,这样也自然而然得把老婆孩子热炕头抛掷脑后了。柳清莲如今安稳于山间不仅仅是因为家里的两个娃,还有当年阴山李岩海的牺牲,那些人狡猾机警,满口自然规律乃仁义道德,诸如此类冠冕堂皇的话语使得黔首官员怒气冲天。他们犯下的滔天大罪更是不可原谅,白戮如今立誓复仇,倒也正确,柳清莲尊重他,才让他只身下山。

    怀里的小家伙安逸舒适,迷迷糊糊睡眼朦胧,望着她转念想到:如今白猫去了大漠,厌奚那姑娘也跟上了,至于圣数,究竟是事后诸葛亮,还是神通广大本领高强,我倒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柳清莲轻轻抚着她,轻声呢喃道:“那只小猫,太会惹事了。只是这样大动干戈的,真的好么?

    小家伙睡得深沉,已经听不到妈妈的呢喃。

    柳清莲转头望着摇篮里的昏昏欲睡的小男孩,情不自禁无声笑了起来······

    埋城万里的长沙大漠总是那么秘而不宣,神乎奇乎的黄土世界让人对它兴趣盎然。这片鲜有生机人烟罕及,被金黄和难遇难求的绿地所覆盖的奇妙之地,从古至今记载有神地仙人魑魅魍魉的流言传说中便彰显了其神秘的特点。这种黄沙丘壑也是巧夺天工,看似一望无际平平无奇却引人无限遐想。人会在这儿饿殍遍野,也会在这里破天荒的偶遇贝阙珠宫。它总是蒙上一层神秘的锦缎丝绸,让人捉摸不透,千思回虑也只得出与那些个神魔鬼怪的传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种巧夺天工之地藏满了历史辉煌,见证了繁华世界的生生不息,见惯了爱恨情仇的生死离别,习惯了久经沙场的奔腾骏马。没有浩如烟海的苍夷,却浸过擢发难数的滔天罪恶与触目惊心的血腥,最后狂风大作黄沙四起,这如火如荼的浩浩汤汤,狂风暴雨,如同偃旗息鼓,没有存在过一样难觅音讯。这篇大地,掩盖了太多太多······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寒碜。”

    平静冰冷的嗓音随着松软的黄土如缕缕青烟袅袅升起,粗壮挺拔的杨柳矗立此地,巍然赫立,直至一双白皙玉手软如流水那样轻轻抚去,便敛平了那咄咄逼人的气势。

    身形高挑的女人漠视前方,眼眸平静,浓郁的睫毛轻颤,炯炯有神的黑眸中扑满眼前铺天盖地的黄昏,一脸风平浪静。

    黄沙中蓦地疾风掠起,黑色影子渐行渐近,直到那人黝黑的面孔清晰。她才说道:“初到此地,还挺凄凉。”

    面前的人显然不想与她寒暄玩笑,有些恐惧的面目还是平静的张开了嘴:“雷总初来乍到,无论公私都理当迎接。只是······”他蓦地神情严肃,“圣数欲王。”

    雷厌奚白里透红的指尖轻轻划过杨柳粗干,厉气深重,她言带嘲讽道:“可惜我来了,我那半个老丈人好像去了其它地方,总之,你们活不久了,还要当王?这可不是那老掉牙的年代。真是,伤风败俗。”

    他嘻嘻笑道:“伤风败俗到过了,这样平静的骂人可不好,怪让人害怕的。不过雷小姐亲自到来的话,我们也不好意思不带您去,只不过路······”他有些尴尬的失了音,确不像有着难言之隐,奸诈的眼神告诉雷厌奚这片无人区里的圣数所在之地是不能与外人泄露半分的。

    雷厌奚说道:“你可以击晕我,把我扛过去。”

    那人眼神狡诈犀利,望着她丰满坚挺与身材搭配堪称完美的挺拔峰峦,漾起湛湎荒淫的酒窝,贱兮兮的笑道:“我可不确定这期间不会对您做出什么愉悦的事情,比如······”他挑眉抬了抬头,“那儿。”

    雷厌奚一脸平静,竟没有剑拔弩张的恼羞成怒,只是淡然道:“随你。”

    这倒让男人内心惴惴,脑里揣摩:不愧是明雨总裁,好气魄!雷厌奚说话一向这样,言外之意深之又深,这次恐会杀了这人,差点没给他吓尿。他赶忙苦笑道:“开玩笑的,您这不刚结婚没多久嘛······额······我是说,这期间您把心放肚子里去吧,嘿嘿!”

    言闭手刃便须臾便落在雷厌奚脖颈上,她顿时头脑昏沉,摇摇欲坠,男人趁她还未倒地便背起她来,看她昏睡过去,抖了抖身子低声道:“这么高的女人,得有柳尊者高了吧?那作家还真是艳福不浅!”

    黄土大漠尘埃万千,这片无人区更是满目凄凉,他脱下外衣盖在背上这个高大女人的头上,给她挡住如千刺万刃般的大起尘头。眼神凝紧,风沙愈大愈烈,着实举步维艰,他本来也没什么高大本事,只是蓦地记起来时老大说的那句“不准开车,得彰显诚意”。无可奈何之际还得咬牙切齿,继续砥砺前行。

    比起扑面而来的刺骨黄沙,还是阴山的雨夹雪来的美妙惬意些。

    小男孩痴痴呆呆的望着姐姐在门外玩得酣畅淋漓,小女孩儿跑的气喘吁吁,望着一旁漫步过来的母亲漾起笑容:“妈妈,爸爸回来了吗?”

    柳清莲无奈笑道:“这才过了多久,我告诉你哦,你爸爸他啊,可是有重要使命在身上的哦!”

    在柳清莲嘴里的“爸爸”,总是让小家伙觉得神秘兮兮的,但此刻她突然想到大禹治水,眼前一亮,说道:“我知道了,爸爸是去治水去了!”

    柳清莲无可奈何的笑起来,过去抱起小女孩儿说道:“对对,爸爸是去治水去了,所以呢!现在该进屋照顾弟弟了。”

    “最喜欢妈妈抱我了。”

    “不喜欢爸爸吗?”

    “爸爸长得好吓人。”

    “爸爸那叫帅。”

    “没有妈妈帅。”

    “小嘴真甜!”

    “小孩子嘛!最是天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山路下坡死角刚传来那沙哑悚人卖力的欢声笑语,便看到白须高飘。柳清莲眼前一亮,这比稀客还难来的老人终于想着动着老骨头上山一趟。

    “汪老先生。”柳清莲边放下小女孩儿,一边说着。小女孩眼神恐惧,当即长跪不起,还不忘长声拜地奉承道:“老爷爷好!”

    柳清莲苦笑道:“汪老先生,别见怪,她就是古装剧看多了,以为那儿多久的年代。今儿见到您,难免入戏。”

    汪贤捧腹大笑。他坐的椅子也是别有玄机,是当初退休之时上面送的礼物,这椅子不是轮椅,有着四条机械腿,制作更是精益求精,走起路来不跌不撞,不摇不晃,也不会有着太大机械的声音来打搅老人家。放松时候,可以陪老人跳跳舞,唱唱歌,面对老人的是老人胸前的屏幕,和普通电脑并无两样。

    人虽耄老,却只白了双鬓,额头略有银丝,正可谓老当益壮。只是这双腿终究敌不过摧枯拉朽地岁月,想要活动筋骨自然是及其卖力。如枯枝败叶般长满褶皱的脸上斜挂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脸庞不在似青壮年那般清晰可见,身材不在魁梧。

    他瞪眼笑道:“平身。”

    小女孩赶忙起身躲在妈妈后面,冒出头来瞪着碧水眸子,不敢说话。柳清莲抬手招呼道:“先进屋。”

    望着摇篮里的白眸男孩儿,汪贤眼含泪水,泪眼朦胧中氤氲显现一位鲜衣怒马的少年雨中舞刃,阴柔含着阳刚,霸道藏一分懵懂,犀利里却恰恰相反的是什么都懂。

    不知不觉撑着椅子站起身子,抬起颤抖的手望向天真无邪的小男孩,唇齿颤动半天也未曾道出半字,最后一切万分感慨转瞬即逝化为苍老容颜上欣慰和蔼可亲的一抹笑容。

    “长得像你,只是这零星碎发和眼眉,和他却是丝毫不差,如出一辙啊!”

    柳清莲笑了笑没有说话。小女孩儿脑子里总是有着天马行空的一切,转动了下圆鼓鼓的眼球灵机一动,笑道:“原来真是爷爷啊!”

    汪贤自然知道此“爷爷”非彼“爷爷”,一屁股栽回轮椅上情不自禁仰头大笑起来,嘴里卖力的说着:“小柳啊!您这看女婿的本事倒是厉害,没想到你死后我从你孙女那儿还能占上你那几分的便宜,哈哈哈哈······”

    柳清莲见到老人家这么开心,也便笑道:“爸。”

    汪贤笑容里便带出了些老年羞涩,转而说道:“诶?你另外两个女儿呢?”

    柳清莲如实说道:“萌萌带着小禾不知道去哪儿了,晓晓喜欢旅游,到处在旅游景点找工作,说来也好笑,她生得好,当售票员最是招人喜欢,而韩皿那厮屁颠屁颠的跟着她,这两孩子······哎!”

    汪贤面色严肃,说道:“白戮这次恐怕要许久了,最近一次见面再离上次见面估计有一年了,你辛苦了。”转而横眉厉眼怒斥道,“下次见到这小子,非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好帮你们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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