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池清禾回来了

    第39章:池清禾回来了 (第1/3页)

    舒凝看着穆厉延的车很快消失在车流之中,那个滚字就像是一根木棍砸在她的头上,她虽下了车,却还是懵的。

    她实在搞不懂穆厉延,一会儿能让你感动,一会儿又拿话往你心窝子里戳,全凭他的高兴。

    对于穆厉延一点就着的暴脾气,她已经不想去理会了,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回家。

    刚坐上车,曲韦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满是担忧的语气:“小凝,你现在在哪里?”

    舒凝皱眉:“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韦恩,今天的事,真是对不起,对于闫丹,我很抱歉。”

    “你不用自责,我知道肯定与你无关,闫丹的性子我知道。”曲韦恩想了想说:“小凝,刚才我妈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舒凝抿了抿唇:“我知道,能理解。”

    “小凝,穆……”

    知道曲韦恩还要问什么,舒凝抢白说:“韦恩,你还是先去照顾闫丹吧,我这已经快到家了。”

    闫丹的疯狂源于曲韦恩的冷漠,曲韦恩的不爱,源于对她的执着,而她对闫丹的恨,又是源于闫丹对曲韦恩太爱。

    因为爱,所以恨。

    而她对曲韦恩的愧,又源于曲韦恩的爱。

    这就像解不开的结,三人,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又从哪里结束。

    她想让曲韦恩好好待闫丹,不是因为她怕闫丹将视频公布于众,而是周而复始的让她累,她承受不起曲韦恩的情。

    但这句话她又不敢对曲韦恩说,太过于残忍,曲潇潇也对她说过,她不能说。

    她心里不禁想,或许这是永远也解不开的结,又或许,只要她不再给曲韦恩惦念的机会,像之前一样,找个人结婚,大家也就各自回到自己的轨道,相安无事?

    她的脑子一团乱。

    曲韦恩想要说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换成了一声:“嗯。”

    盯着挂断的手机,想起刚才穆厉延对舒凝的维护,那种自然而然将舒凝护在怀里的姿势,他握紧了手机。

    舒凝刚回到家,舒父也正好接了舒宝贝回来,爷孙俩像是有什么喜事,脸上都是笑容,舒凝接过舒宝贝的书包,笑问道:“爸,有什么高兴事呢,嘴角都咧到耳后根了。”

    舒父笑道:“宝贝明天要上节目了,我孙子有出息了,当外公的能不高兴吗?”

    “明天?”舒凝去看舒宝贝:“真的?”

    之前说上节目却没再有动静,舒凝还以为没有了,还真没想到就是明天。

    舒宝贝开心的道:“对啊妈咪,明天一定要看宝贝的节目哦,老师说了会直播。”

    舒凝也为之高兴,捏了捏舒宝贝的脸蛋,微笑道:“儿子上节目,妈咪肯定看。”

    舒父说:“小凝,你给宝贝准备一套漂亮的衣服,宝贝明天节目穿,到时我让街坊邻居也看去,让他们看看我家宝贝多么棒。”

    见舒父如此高兴,舒凝笑道:“爸,我会准备的,而且我们家宝贝长的这么好,就是不靠衣装,也会是最亮眼的那个,谁有我们家宝贝长的好看啊。”

    舒宝贝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牙,自恋道:“那是,宝贝这么可爱帅气,肯定很上镜,跟那些爱哭鬼比,都觉得胜之不武呢。”

    闻言,舒父大笑道:“对,我们家宝贝最棒,外公现在去给宝贝做好吃的打气加油。”

    “自恋。”舒凝哭笑不得的揉了揉舒宝贝的头,舒宝贝嘿嘿一笑。

    闫丹是晚上醒来的,进手术室前的记忆拥入脑海里,她惊恐的去摸肚子,本来也就才一个月的身孕,也摸不出什么,这让她急了:“我的孩子,孩子……”

    闫丹的动静惊醒了在一旁沙发上睡着了的闫母,见闫丹醒了,闫丹脸上绽放着笑容:“丹丹,你终于醒了,真是把妈给吓死了。”

    闫丹抓着闫母的手急切的问:“妈,我的孩子呢?孩子怎么样?”

    “没事,孩子好着呢。”闫母拍了拍闫丹的手,安抚道:“医生说你的身子虚,以后得多注意了,可别再有今天的事。”

    听说孩子没事,闫丹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微弯了弯,然而看清病房里只有闫母一人,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妈,韦恩呢?他在哪里?”

    闫母说:“韦恩刚刚去给你买吃的了,想着你醒来会饿,刚去了,待会就回来了。”

    “真的?”闫丹欣喜不已:“我就知道韦恩心里还是有我的。”

    见闫丹对曲韦恩如此痴情,再想到之前在手术室外曲韦恩对闫丹的冷漠,闫母嘴唇嗫喏,叹息道:“丹丹啊,妈妈问你,今天送你来医院那女人,是不是就是曲韦恩心里的女人?之前曲韦恩就是为了她,要跟你退婚?今天你进医院,是不是也是那女人害的?”

    在曲韦恩决定向舒凝求婚之前,他已经提出要退婚,只是曲氏夫妇拦着,后来又接着闫丹怀孕,退婚的事也就没可能了,婚礼还提前了一个月,外界只知道婚礼不知道还有退婚一事,只有双方二老知道。

    提到舒凝,闫丹脸色有些难看:“妈,韦恩心里只会有我,我才是曲家的儿媳妇。”

    “丹丹,妈看得出,韦恩他对你不上心啊,今天下午……”看到闫丹的脸色,闫母也不想戳女儿的心,也就咽下了最后的话,只叹道:“罢了罢了,只要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妈,你就放心吧,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韦恩,我才是曲家儿媳妇最合适的人选,也没人比我更爱韦恩,我手里有那女人的把柄,她不敢跟我抢……”话没说完,闫丹忽然瞥见门口不知何时来的曲韦恩,心一惊,脸色大变:“韦恩……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闫母也转头去看,曲韦恩面无表情提着买回来的粥站在门口并没有回答,闫母看了眼闫丹,起身上前去接曲韦恩手里的东西:“韦恩,辛苦了,时间不早了,我来陪丹丹,你还是回去……”

    曲韦恩隐忍着怒气,目光盯着眼神躲闪的闫丹,对闫母淡淡的说:“伯母,再有一个礼拜,我便是闫丹的丈夫,自然我来守着,还是你先回去吧。”

    闻言,闫丹抬眼看曲韦恩,她知道曲韦恩刚才一定听见了什么,此刻这般冷静,待会却一定会找她质问,便也说道:“妈,你先回去吧,这里有韦恩就行。”

    “这……”闫母看得出气氛不对,但闫丹怎么也怀着曲韦恩的孩子,怎么也不能过分,便提醒了一声:“那好吧,丹丹刚醒过来,身子还挺虚,你得注意点。”

    闫母嘱咐之后就走了,曲韦恩走过去,将手里的粥重重扔在桌上,闫丹心害怕的跟着一跳,叫了一声:“韦恩……”

    曲韦恩冷锐的眸子盯着闫丹,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不管你手里有什么东西,都给我交出来。”

    面对曲韦恩如此直接的话,闫丹心口一团怒气,一股委屈:“现在我躺在这里,是谁害的你心里清楚,你不去质问舒凝,现在为了她来质问我,曲韦恩,你的心到底怎么长的?”

    “你为什么躺在这里,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你自己去找小凝,你会如此?”曲韦恩手撑着床头,神色冷凛,没什么耐心警告道:“既然知道我曲韦恩的心长偏了,最好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你在我这里,除了得到一个曲太太的名分,其它的,你什么也别想。”

    曲韦恩的话像一把刀在闫丹的心口上剜,满目凄楚:“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残忍?我闫丹哪里输给了她啊,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我,哪怕一点点,在乎我一点点。”

    “你配吗?”曲韦恩冷讽道:“自从你使用手段得到今天这一切的那天,你就没资格在我这里要求什么爱,闫丹,识趣的就把东西交出来,曲太太反正也是你的,为什么你就不能放过小凝?你今天为什么要去找她?”

    “资格?”闫丹笑了,是冷笑,被心爱的人一次次用刀剜心,她又恨又爱,她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曲韦恩的爱,她是永远也得不到了。

    其实她早就明白,只是一直不敢承认。

    她食指颤抖的指着自己,情绪激动:“韦恩,我爱你,无药可救,无法回头,你可以不爱我,但你没资格糟蹋我的爱,对,今天是我自己要去找她,我亲自去给她送请柬,我们的婚礼,怎么能少的了舒凝呢,你想知道舒凝为什么忌惮我吗?想知道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吗?”

    既然话已说开,看到曲韦恩如此维护舒凝,闫丹也不管不顾了:“是视频,当年她被人侮辱的视频,怎么,你是不是特别想要?可你这辈子都别想了,没了它,舒凝那个贱人又怎么会忌惮我,我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我就只好留住你的人,你若想去找她,我就把那东西公布于众,交给媒体,让舒凝生不如死,我不好过,大家就都别好过。”

    “闫丹。”曲韦恩气急之下一把掐住闫丹脖子,手背上青筋凸起,闫丹的话让曲韦恩几乎失控,双眸猩红:“我杀了你。”

    喉咙被钳住,闫丹只觉得呼吸困难,脸瞬间涨的通红,曲韦恩已经失去理智,她不停的去扳开曲韦恩的手,却一点用也没有,从曲韦恩眼里看见杀意,她心下一惊,拿脚去踢曲韦恩,闫母心里不放心,折身回来看,见到里面的情况,吓的脸色苍白,立马上前去拉曲韦恩:“曲韦恩,你放手,放手,丹丹可还怀着你的孩子啊……”

    闫母的话让曲韦恩的理智稍稍清醒,看见闫丹脸色涨红,双眼上翻,他一下子松开了手,步子往后踉跄。

    见曲韦恩松手,闫母一面帮闫丹顺气,一面按下护士铃。

    “曲韦恩,你这是做什么,要杀了丹丹吗?”闫母见闫丹的脸色久久不缓,心里那个痛啊,哭喊道:“丹丹可是还怀着你的孩子,什么事至于让你下这么重的手?”

    闫丹缓了缓神,躺在闫母的怀里,盯着曲韦恩,艰难的说:“你就算杀了我,也改变不了舒凝被人侮辱的事实,曲韦恩,东西我是不会给你,你这么宝贝那贱人,我闫丹就偏不成全,若你敢去找她,或者让我一点不高兴,我立刻将视频交给媒体,我闫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信你就赌赌看。”

    她心里不甘心,她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闫家的大小姐,怎么可能认输?

    曲韦恩拧着眉心盯着闫丹,他不敢赌,以前他只觉得闫丹手段卑劣,没想到还如此阴毒,视频,五年前,那时闫丹不过是二十岁,舒凝也不过二十,那时的她们,还是很要好的朋友,同学。

    曲韦恩很是痛心:“闫丹,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狠毒?”

    闫丹捂着胸口,忽然笑了,笑的癫狂,笑着笑着,眼泪也跟着流下,随即盯着曲韦恩一字一顿说:“你什么时候对那贱人动心,我就什么时候变的,现在你很恨我?但你更应该恨你自己,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对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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