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破门出地牢
第一百七十九章 破门出地牢 (第1/3页)
端木恪抬起他一条苍老灰黑的手臂,对着远端那棵参天的长生契约树,轻轻的一招手。
顷刻间,长生契约树就开始出现反应。
只见那株由大量符文符咒所组成的树木根茎,开始急剧蠕动,很快就有七八根“长生契约树”上的枝茎根蔓,向着叶知寒的所在之处,蔓延攀爬而来。
它们看起来,就像是一条一条的诡异毒蛇,张牙舞爪,吐露着腥臭的信子,一起朝着被封印住,被束缚住元神的叶知寒,疯狂的撕咬而来。
在叶知寒那双带着浓浓的不甘心,浓浓的愤恨,浓浓的怨念眼神中,那些长生契约树的根茎之蔓飘飞而至,临近了他的头顶!
黑色的符咒细丝慢慢荡起,突然间幻化成万千,犹如章鱼的触手一般,一圈一圈地卷向盘膝在那里,被压制,被束缚地一动也不能够动的叶知寒。
黑色符咒丝缠绕住他的臂膀,困缚住他的腰腹,慢慢包裹!
像蜘蛛吐丝结茧一般。
等到那些符咒藤蔓细丝,将叶知寒的肉身元神完完全全的缠绕,令叶知寒再也没有了反抗之力时,便将他缓缓地拉向长生契约树的方向。
端木恪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切,一脸玩味儿之色的看着叶知寒被长生契约树拖走。
……
当叶知寒的身体被拖拽到长生契约树的树下之时,长生契约树那巨大的树干上,突然化出来两根黑色的勾刺,那勾刺就如同一对野兽的牙齿一般,从树干上伸出来,一直延伸到两尺多长。
尖锐锋利的黑色勾刺扎进叶知寒的胸膛。
叶知寒那双眼眸立刻睁大,面容因为痛苦而狰狞扭曲!
但他却努力压抑着疼痛,哈哈狂笑起来,:“痛快!……痛快!原来临死时是这种感觉!……哈哈哈!……痛快!!”
狂笑罢了,叶知寒望向端木恪,咧开满是鲜血的嘴,大叫道,:“端木老贼!我叶知寒用血来诅咒你!迟早有一天,你也会享受到这种痛苦!!死无葬身之地!!!!——”
伴随着他的大叫和狂笑,叶知寒的肉身,在迅速枯萎。
……
最终,叶知寒的浑身血肉,筋骨,还有元神之力,都被长生契约树给吸噬殆尽,连个渣子都没有剩下来。
而就在长生契约树吸噬叶知寒的肉身与元神之际,在那高高的树冠上,长出来两个葡萄大小的果实。
此时此刻,站在树下的端木恪仰望向那两个果实,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微笑。
“不愧是炼神境界的修仙人的毕生修为,居然一下子就能让长生契约树长出两颗玉髓果实,不错!嘿嘿……真不错。”
能够让一位炼神境界的的修仙人,陷入圈套,被束缚住元神肉身,以提供给长生契约树吸噬,这本来就是不太容易做到的事情。
端木恪利用了叶知寒对于他的信任,利用了叶知寒的忠诚和没有城府的性格,也利用了叶知寒对于女儿叶芊芊的疼爱。
这才成功地诱捕到了一个炼神境界的修仙人,以提供给长生契约树食用。
……
端木恪此次,不仅仅额外收获得到了一枚“长生玉髓果”,还通过这个手段铲除了叶知寒,真的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呢。
……
成为仙皇大人之后,端木恪早就已经没有了情感。
一切对他有威胁的人,都必须得死!
就算叶知寒忠诚老实,端木恪也绝对不愿意冒险,让一个可以威胁到他,超越他的人,存在于离阳大陆上。
这是他的野心。
一个身为仙皇之人的野心。
只能怪叶知寒看错了人,跟错了主子……
……
此时,端木恪收回了仰望长生玉髓果的目光,转头看向那个死在父亲叶知寒手上的女人叶芊芊。
紧接着,他就移步走向叶芊芊的尸体。
站在那具女人的尸体旁边,端木恪用那双血红色的眼睛俯视着倒在血泊里,脸上依旧保留着临死之时恐惧神情的叶芊芊。
良久之后,端木恪冷笑道,:“说什么疼爱自己女儿,最后还不是亲手杀了?……知寒兄啊,你真正爱的人,恐怕是自己吧!……你把这个可怜的凡躯女子强行留在世上忍受衰老之苦,不就是为了满足自己身为父亲的欲望么?……真是自私啊。”
自言自语的说完这一席话语,端木恪叹了口气,:“本来想把这女人赏赐给有功劳的灵将属下们的,毕竟是仙丞相府的千金小姐嘛……看来,要泡汤喽……”
叹罢了,端木恪一脚将叶芊芊的尸体踢向了长生契约树的树根处。
然后笑到,:“吃了吧。虽然是个凡夫俗子,但多少也是块肉。”
说完,端木恪转身离去。
当他离开不久,长生契约树上垂下一根藤条,插进了叶芊芊的尸体里,很快就将她吸成了干尸齑粉。
只有那件沾染着斑斑血迹的灰色衣衫,还保留着叶芊芊的女儿香气。
……
从此以后,离阳大陆上多了一个,迷一样悬案。
仙丞叶知寒以及他的女儿叶芊芊,全都不知去向。
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生还是死……
……
自此,离阳大陆修仙界因为反叛者与尊魔大陆修仙界勾结一事,便以仙皇端木恪的全面胜利,而告终了。
历时三个多月。
这三个多月的时间,对于离阳大陆上的所有仙族们,都是一个巨大的煎熬。
有意谋反者,自然家破人亡。无意谋反者,则胆颤心惊。
但好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
虽然仙界里的动-乱让仙族们不好过,可是对于奴族们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他们没有资格参与到仙族的争端之中去。
但由于仙族们人人自危,作为给仙族服务的奴族们自然会被仙族们牢牢管控,勒令他们不要整什么幺蛾子,以免完造成致命的误会。
尤其是奴将级别的人物,在整整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所有奴将,甚至是奴卫,都按兵不动,深居简出。
这样的禁足命令对于普通的奴兵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他们还是该干嘛干嘛,该监督奴隶们开采灵玉矿就监督他们开采灵玉矿,该抵御兽潮就抵御兽潮,该做任务就做任务。
普通的奴兵们没有丝毫的影响。
但是,有一个人,虽然不是奴将,也不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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