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偷师

    167,偷师 (第2/3页)

逐的架势罢了。

    他想要争取普罗大众的支持,他们的优点是人数多,但是他们的缺点也非常突出,那就是分散,不光人分散,他们的力量也极为分散,而且其中的大多数也没有多少财产,哪怕支持他也无法给他贡献多少支援。

    所以,他要审时度势,不能将希望完全寄托在“民意”上,而是要寻求一些精英阶层人士的支持,也只有得到这样的支持,他才能够榨取到足够的恩惠,去继续拉拢普罗大众,维持自己的威望。

    艾格隆站在小树林的篱笆边,静静地看着覆盖着积雪的树林在冬风当中摇曳,时不时有积雪从枝叶上落下,犹如是为大地撒上脂粉。

    他正欣赏着乡间的雪景,为了不打搅他的兴致,周围空无一人,不过不远处有人在暗哨当中把守,确保农庄的绝对安全。

    万籁俱寂当中,突然有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犹如是踩在了沙子一样吱吱作响。

    艾格隆没有回头,因为来人就是他自己叫过来的。

    果然,脚步声在离他几步距离上停了下来,接着,来者恭恭敬敬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了起来。

    “陛下,您召我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这正是他的堂兄查理亲王了。

    因为艾格隆已经有了儿子,所以“拿破仑三世”这个名号,注定都落不到他的头上了。

    自己夺走了他“未来曾经有”的名号,而且不止夺走这么一点的东西而已,自己还夺走了他的创意。

    在历史上,他的堂兄拿破仑三世就是如同自己现在这么做的,他是一个玩弄两面平衡的专家,一方面以一次次自己设置议题的公民投票来为自己博取威望、塑造合法性;一方面又用宽松的信贷金融和繁荣的经济增长来拉拢精英阶层,最终让人们一方面都不怎么喜欢帝国,一方面却又让帝国跌跌撞撞地维持了二十年之久,堪称“政治魔术师”。

    艾格隆并不是一个能够未卜先知的天才,想要成功,最稳妥的办法自然也就是参考先例(现在则是未发生的“后例”),也就是说他要向自己的堂兄学习。

    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和堂兄极其类似,都是波拿巴家族的继承人,都势单力孤只能寄希望于法兰西国内的变动送自己上青天。

    比较而言,他的形势更好一些,因为他是皇帝的唯一血脉,他天然的就具有所谓的“号召力”,而拿破仑三世只是皇帝的侄子而已,他很难得到皇帝支持者们发自内心的热爱;而且艾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直属力量,虽然薄弱,但是至少拥有了足以走上舞台的资源。

    历史上的拿破仑三世实力更加弱,所以他不得不把事情做得更加极端一些,他拼命地为自己造势造舆论,他写书,在报纸上发表各种评论蹭时事热度,还跑到法兰西国境内发动了两次军事政变——

    从军事角度来看,他发动的两次军事政变都毫无意义甚至有点可笑,没有大军也没有组织,只是单纯的骚动而已,马上就被镇压了,可是即使他自己知道这种做法丝毫没有意义,他也硬着头皮这么干了,最终被抓了起来,投入监牢当中。

    他写书发表争论,是为了制造舆论,亮明立场,博取基本盘;他一次次以卵击石的政变,不是为了借此一举成功,同样也是为了让人记住他,表明自己的决心。

    毫无疑问这么做非常危险,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成功,也许他最终只能以跳梁小丑般的可笑姿态被记载在历史书上,慢慢被人遗忘,但是他还是执着地做到了底,一次次地以卵击石,最终他等到了那个时机,乘着又一次革命的东风,回到了法兰西,然后借助自己的名字竞选了法兰西的总统,最终又借助着总统的权力和一帮亲信、以及投机分子的支持复辟了帝国。

    在历史书上,拿破仑三世因为输掉了普法战争而被嘲笑了一个多世纪,他20多年的功业也为此一笔勾销,以一个滑稽可笑的姿态留在了人们的记忆当中。

    但拨开迷雾,仔细看看他这一生经历,却可以看到,这个“小丑”曾经一无所有,他如果真的无能而且可笑的话,绝对不会被任何人记住,只能一事无成地默默消失在长河当中。

    但是他操纵舆论,玩弄权术,一次次地以卵击石,甚至赌命,最终他顽强地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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