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碎头女尸
第四章 碎头女尸 (第2/3页)
“摔你一下试试?”
应喜怒不可遏,柳如霜努了努嘴,但自知理亏,不好意思驳斥。
随后赶到的陆何欢和白玉楼看着事故现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应喜看看陆何欢,“你傻站着干什么?快来扶老子一把。”
陆何欢急忙扶起应喜,不料他这一扶就被应喜缠上了。
“陆何欢!你骑车带我。”
“我?”陆何欢感到不可思议。
应喜挑了挑眉毛,“怎么?想违抗本探长的命令吗?”
陆何欢见应喜又拿官位压人,顿时无语,扶起自行车,载着应喜走远,柳如霜当即傻眼。
“霜姐,我来带你。”白玉楼借机又开始大献殷勤。
柳如霜瞅着应喜越走越远,跺着脚,不情不愿地坐上白玉楼的自行车。
一路上,柳如霜都在密切监视着前方应喜的动向,她一边歪着身子盯着前方的应喜,一边催促白玉楼。
“喂,你骑快些,都要追不上喜哥了!”
白玉楼一听,深吸一口气,使出吃奶的劲埋头冲刺。
相比之下,应喜可就悠闲多了,他气定神闲地坐在陆何欢身后,一只手环着陆何欢的腰。
被一个糙汉子“吃了豆腐”,陆何欢着实感到别扭,他局促地发问,“为什么搂着我的腰?”
“万一你跟柳如霜一样把我摔下来,老子就算是金刚不坏之身,也招架不住。”应喜回答得理直气壮。
陆何欢语塞,其实应喜倒是多虑了,陆何欢决计不会把他摔下来,不是说他车技精湛,而是因为这条路,他不知走了多少回,甚至连隐蔽的水坑都能一一避开。
当年上学的时候,每每放学归来,陆何欢就载着凌嫣回家。学生时代的陆何欢不似这般健壮,他费力蹬着车子,凌嫣则在后座上悠闲地晃动双腿。忽然,陆何欢加快速度,凌嫣身子一晃,害怕地搂着陆何欢的腰,陆何欢得逞一笑。
“哎呀,你怎么这么坏?”凌嫣回过神,说完也忍不住笑了。
自行车颠簸了一下,应喜搂紧了陆何欢的腰,陆何欢从回忆中醒来,继续骑车。
柳如霜一边嫉妒地望着前面有说有笑的陆何欢和应喜,一边恨恨地掐白玉楼。白玉楼粉嫩的脸上一片红晕,时而龇牙咧嘴,时而幸福微笑。
陆何欢、应喜、柳如霜和白玉楼骑着两辆自行车一前一后到达案发现场。这是一处废弃空屋,位于槐花弄的一处拐角,荒置了很久,墙不避风,瓦不挡雨,屋内落尽灰尘,结满蛛网,凹凸不平的地上铺着一堆荒草,已经有警署人员在现场维持治安,周围有一些槐花弄的居民叽叽喳喳指指点点。
“听说是个女人,死得很惨,衣服被扒光了,脑袋都被砸碎了。”
“是仇杀吧,搞不好是个生活不检点的女人。”
“不一定,说不定是老公讨了小老婆,容不下大的。”
四人进屋,包瑢正在验尸,应喜雷厉风行,上前一同观察女尸。
“小瑢,怎么样了?”陆何欢询问案情。
“死者二十五岁左右,尸体**,头部被重物砸烂,凶器应该是钝器……”
未等包瑢陈述完验尸结果,应喜突然发现女尸的左臂上似乎有一块东西,“那是什么?”
包瑢戴着手套,抬起尸体的手臂,端详了一会儿,“是一块胎记。”
应喜定睛一看,“我知道死者是谁了。”
陆何欢和包瑢看向应喜。
“死者是金露,百乐门舞厅的头牌。”应喜补充道。
众人见应喜一语道破死者的身份,纷纷侧目,应喜一脸得意。
“死者脸上都是血迹,根本无法辨认样貌,你怎么知道她就是舞女金露?”陆何欢质疑。
应喜嘿嘿一笑,搓搓胡子,“胎记,死者左胳膊上那块红色胎记和金露的一模一样。”
“喜哥,你太厉害了!我和白白可是旧闸有名的包打听,连我们都不知道死者身份,喜哥看了一眼胎记就认出来了,佩服!”柳如霜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应喜,一脸崇拜。
“小意思,旧闸的舞厅没有我没去过的,要说起舞姿还得是百乐门的小妞,***一扭,小蛇一样,一个字——销魂!”应喜洋洋自得地说。
白玉楼撇撇嘴,“不就是留恋烟花之地认识个舞女嘛,有什么得意的。”
柳如霜不乐意了,“什么烟花之地,百乐门,那是有身份的人消遣娱乐的地方,是神圣高贵的地方,好多电影明星都是这里的座上宾。真是没见识!”
“你还给这个花心大萝卜脸上贴金。”白玉楼低声嘀咕。
柳如霜瞪了一眼白玉楼,“你懂什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花心是因为喜哥有花心的资本。”
白玉楼不敢驳斥柳如霜,又见不得她如此袒护应喜,继续低声嘀咕,“你也太盲目了吧。”
“什么盲目!我对喜哥是一见钟情!”
柳如霜火大,信誓旦旦地宣布爱情宣言,白玉楼登时说不出话来。
应喜这边倒是为金露的死嗟叹不已,他瞟了一眼尸体,头摇成拨浪鼓。
“你这一死,让多少男人少了多少欢乐……可惜了。”
陆何欢看不惯应喜,但有白玉楼前车之鉴,也不敢贸然批评柳如霜心中的“大神探”,一言不发地上前仔细勘查现场。
“何欢。”包瑢冲陆何欢点头打招呼。
陆何欢点点头,埋头继续勘查现场。
应喜对红颜薄命的哀叹仍在继续,过了半晌才想起正事,他作势清了清嗓子,“死者尸体裸露,旁边还有搏斗痕迹,用屁股想都知道是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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