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同床异梦

    第五章 同床异梦 (第2/3页)

    “金露不是槐花弄的人,郝姐以前跟她并无瓜葛,如果郝姐是凶手,只要她不在案发现场再次出现,很难查到案子跟她有关,自作聪明说不通。”

    应喜想发怒,见身边人都看着他,忍住了。

    “你说得很对,凶手并不是郝姐,而是她的儿子大宝!”

    “不是我,我没杀人……”一旁的大宝害怕地喊。

    陆何欢坚定地开口,“死者的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九点左右,据郝姐邻居反映,当时郝姐和大宝就在家中,所以郝姐和大宝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谁能证明,给我站出来!”

    应喜粗暴地叫嚷,郝姐邻居有些害怕,颤抖着向应喜走了几步。

    “应探长,我是郝姐的邻居,昨天晚上九点左右郝姐和大宝是在家。”

    “你哪只眼睛看见的?”应喜企图用气势威慑对方。

    “我从他们家路过看见他们家窗前有两个人影。”

    “愚蠢,那是他们用两个枕头摆给你看的。”

    “看形状不像枕头啊。”邻居挠挠头,一脸迷茫。

    “那就是别的东西,我警告你,别捕风捉影,作伪证也要坐牢。”应喜厉声呵斥证人,“你到底看没看清?”

    邻居先是点点头,看见应喜凶巴巴地盯着自己又摇摇头。

    “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抓你回警署!”

    应喜警告完证人,又眼神犀利地盯着大宝,“是你奸淫金露之后把她杀了,你母亲是帮凶,你们休想抵赖!”

    “冤枉啊,冤枉……”大宝继续喊冤。

    “应探长,死者体表并无精斑,大宝强奸杀人说不通。”陆何欢帮腔大宝。

    “强奸杀人说不通,那就是强奸未遂后杀人!”应喜不耐烦地回应。

    “但从现场搏斗痕迹来看,这是一个手脚健全有力的成年男子单独杀人,(指着大宝)而他跛脚,根本不可能。”

    陆何欢说罢,瞟了应喜的瘸腿一眼,腿伤还没好的应喜以为陆何欢在嘲笑自己,顿时炸了毛。

    “臭小子你看什么?少指着和尚骂贼秃,含沙射影地放冷箭,老子我又不是瘸子。”

    应喜说着怒火攻心地跺了一下脚,却疼得龇牙咧嘴,只好忍住。

    “多说无益,对牛弹琴。”陆何欢嘴巴张了张,又合上,低声嘀咕。

    “说谁呢!别以为喝了几天洋墨水就有多了不起,查案要靠经验!你一个毛头小子,连警员都没混上,倒摆出一副要教我查案的架势。”应喜不依不饶。

    “查案不能全靠经验,还要靠证据。”

    “不用你教,本探长就是根据证据追查的凶手。”

    陆何欢见应喜睁着眼睛说瞎话,愈加不满,“追查?我只看见应探长抓人,没见您查案。”

    “你现在是在质疑我?你问问在场的警员,他们支不支持我的判断?”应喜看向警员们,“支持郝姐和大宝是杀人犯的举手!”

    应喜气愤地反击,但现场却没人举手,他有些尴尬,可气的是连一向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柳如霜都没有举手。

    应喜慢慢走过去低声威胁,“柳如霜,你是不是不支持我?那我们以后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能不能这次不举手,在别的事情上支持你,以后我们继续见面啊?”柳如霜低声讨价还价。

    “不能!要么举手,要么不见面!”应喜傲娇地拒绝。

    柳如霜犹豫了一下,又怕只有自己一个人太扎眼,便拉着白玉楼举起手。

    “我支持喜哥,那间空屋那么偏僻,如果郝姐不是凶手,怎么会去那?一定是郝姐协助儿子杀人,有的母亲溺爱孩子,就算是伤天害理的事也肯做。”柳如霜的一番话说得言不由衷,好像被枪指着,被刀架在脖子上。

    “冤枉!”郝姐声泪俱下。

    “柳如霜说得很对。”应喜就坡下驴。

    包瑢看不下去了,“应探长,其实……”

    “小瑢,你就别跟着起哄了,做好分内工作,审问罪犯的事就交给我吧。”应喜粗暴地打断包瑢,用眼神示意警员,“把郝姐和大宝带回去,大刑伺候!”

    “你这是滥用私刑。”陆何欢气愤不已。

    “再废话,老子就对你滥用私刑。”应喜一把推开陆何欢,没好气地承认了自己的无耻行径。

    陆何欢不示弱地再次挡在应喜面前,“你要是对郝姐和大宝滥用私刑,我就去投诉你,一直投诉到你被开除为止。”

    “你!”应喜指着陆何欢,一时气结。

    “我说到做到。”陆何欢倒不怵,毫不畏惧地迎上应喜的目光。

    看来是遇上硬骨头了,应喜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

    “本探长做事,不用你来指挥,把嫌疑人带回警署。”应喜讷讷地说。

    陆何欢不再说话,应喜带人离开。

    陆何欢刚回到宿舍,应喜也踢门进来,他一把脱掉帽子,粗暴地抽出椅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一屁股坐下,白了陆何欢一眼。

    “老子是馒头吃到豆沙边,眼看就要结案了,没想到遭你这个夜壶蛋横插一脚,晦气!”应喜语气不善。

    “你这么马马虎虎是不行的,这关系到嫌疑人的身家性命和声誉,岂能如此儿戏。”陆何欢驳斥。

    “你倒是说说凶手是谁?”应喜梗着脖子问。

    陆何欢一时语塞,案发到现在,他确实无从查起。

    “屁都崩不出来了吧,既然你是从苏格兰场回来的高材生,有本事就一个人破了这桩案子,不过到时候不要哭爹喊娘求老子拉你一把。”应喜一边吃花生米,一边嘲讽道。

    陆何欢不理应喜,站在窗前,蹙额颦眉,转身出门。

    “你干什么去?不吃饭啦?”

    应喜冲着陆何欢的背影喊,回答他的只是关门声。

    大上海的傍晚霓虹闪烁,管弦乐器的悠扬曲调声声入耳,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

    陆何欢抬头看看百乐门舞厅的牌匾,低头走进去。

    舞女们以为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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