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诡异足迹

    第七章 诡异足迹 (第2/3页)

用‘烈火刑’,烧他的五脏六腑。”

    警员从一旁的竹筐里拿过一把红辣椒撕碎,硬塞进大宝嘴里。

    大宝辣得直喘粗气,“辣死了,辣死了,探长,我,好辣……”

    “大宝,你招是不招?”

    “冤……辣……冤死辣……”大宝辣得不行,但仍没放弃喊冤。

    “大宝,是你逼我的。”应喜眼神阴狠,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看向警员,“给他用‘伤心断肠刑’。”

    警员们面面相觑,像根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原地,谁都不愿意动。

    应喜看向一个警员。

    “光头,你去拿刑具。”

    “又是我啊?”光头满脸不情愿。

    “快去!”

    光头见应喜催命般地催促,不情愿地离开。

    “要不了多久我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应喜狠狠地盯着大宝。

    “探长,你饶了我吧,我真的是冤枉的。”

    “哼,看你这贪生怕死的样子,就没冤枉你!”

    警员光头拿来一筐洋葱,站在大宝跟前开始剥洋葱。顷刻,大宝涕泪横流,光头自己也呛得直流眼泪,实在是伤人先伤己,这也是方才他不情愿用这刑的原因。

    “小子快招吧,咱俩少受点罪。”光头感同身受地劝解。

    “我招……我招……”大宝终于招架不住了。

    “住手,把大宝放下来。”应喜怒色顿敛,换上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

    警员搀扶着大宝坐在椅子上,应喜俯身向前慰问,竖起大拇指。

    “大宝,你可真是识时务,既然你已经招了,现在就画押签字。”

    警员已经在大宝面前摊开了卷宗,大宝一脸茫然,应喜见状握住大宝的拇指就在上面重重按了个印子。

    望着卷宗上血红的手印,应喜洋洋自得,大宝靠在椅背上,怅然若失,泪水大颗大颗地滑下来,砸湿了囚服。

    柳如霜和白玉楼提着水果来到审讯室,看到哭湿衣服的大宝,顿时心生同情。

    “应探长,你是不是给大宝用刑了?”白玉楼边问边掩着因害怕而发红的小脸。

    “本探长审案,轮不到你插嘴。”

    白玉楼看向柳如霜,柳如霜有些为难。

    “如今大宝已经认罪了,这就证明我的推断是正确的。”

    “很明显是屈打成招嘛,认罪会哭成这样?衣服都湿透了。”白玉楼壮着胆子又瞟了一眼大宝。

    “你懂个屁,那是悔恨的泪水。”应喜睁眼说瞎话。

    “喜哥……”

    柳如霜也看不下去了,想上前替大宝说理,不料被应喜粗暴打断,“是不是你也要跟我作对啊?那以后我们也不用见面了。”

    柳如霜咽下想说的话,看看吧嗒吧嗒掉眼泪的大宝,一脸同情,又开始劝慰起大宝。

    “大宝,你放心,等你的案子结了,我就花钱买你出来,你顶多也就是有一个杀人犯的名声,不会受到杀人犯的处罚。坏处可能是以后会有人对你指指点点,不过好处呢就是她们只敢在背后对你指指点点,当面就会对你恭恭敬敬,你也算在槐花弄立威了。”

    应喜冷哼一声,不理柳如霜,示意其他警员,“把犯人押回大牢,整理卷宗,准备结案。”

    应喜拿着卷宗疾步离开,柳如霜提着水果追上去。

    “喜哥,等等我,我给你买水果了。”

    “倒霉蛋,我也帮不了你了。”白玉楼看了一眼哭泣的大宝,叹了口气,跟了出去。

    应喜拿着卷宗回到办公室,懒散地坐在椅子上,现在案子已了,他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柳如霜和白玉楼跟过来,柳如霜把一兜水果放在桌上,冲其他警员笑笑。

    “应探长请客,大家随便吃。”柳如霜又开始收买人心。

    “谢谢应探长。”警员们纷纷拿水果吃。

    应喜白了一眼柳如霜,显得颇为不屑,“净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柳如霜一脸不在乎,白玉楼倒是记挂着方才应喜的严刑逼供,低声嘀咕,“还有你逼人做冤狱乱七八糟?”

    “你小子说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赶你们出去,以后再也不许你们进来?”应喜怒斥白玉楼。

    柳如霜一听应喜要下逐客令立马急了,也开始呵斥白玉楼,“白白,你再惹喜哥不高兴,信不信我明天就辞掉你?”

    “喜哥英明神武行了吧?”白玉楼赶紧服软。

    “这还差不多。”

    应喜怒气消散,搓着胡子,开始查阅卷宗。

    突然,陆何欢跑进来,身后跟着包瑢。

    应喜一见陆何欢,立马收好卷宗,生怕被人抢了去,准确地说是害怕被陆何欢抢了去。

    “陆何欢,你来晚了,大宝已经认罪了。”应喜先声夺人。

    “应喜,你为了尽早定案,竟对嫌疑人刑讯逼供,这是违规的。”陆何欢一脸气愤。

    应喜一脸不在意,双手背在身后,趾高气昂。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探长刑讯逼供了?”

    “我刚刚在牢房看到了大宝,大宝伤心不已,连你刑讯逼供的过程都讲不清。”

    应喜嘿嘿一笑,“那是‘烈火刑’的副作用,明天说话就清楚了。”

    “你这是草菅人命!”陆何欢越说越气愤。

    柳如霜跑到陆何欢跟前,一副有本事冲我来的样子。

    “陆何欢,你凭什么这么大声跟喜哥说话?别说你已经被开除了,就算你是警员,那也是喜哥的手下,最起码的尊敬你懂不懂?”

    “去去去,小丫头,有你什么事?”应喜并不买柳如霜的人情,不耐烦地把她往外推,转而扬着下巴看向陆何欢,“我告诉你陆何欢,这就是警署的规矩,你要是能耐大,就去向署长告状,眼下案子都要结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陆何欢一时语塞,包瑢见陆何欢神色黯然,呛声应喜。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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