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亦敌亦友

    第三十六章 亦敌亦友 (第1/3页)

    太阳明晃晃地照在霞飞路一带繁华商铺的匾额上,临街而建的霜喜侦探社大门敞开,却无人光顾。

    近来,旧闸风平浪静,别说杀人放火,就连小偷小盗都没有。

    柳如霜坐在桌前,双手托着下巴,无所事事,站在一旁的白玉楼含情脉脉地看着柳如霜。

    “没有案子要查,我也没理由去警署找喜哥啊。”柳如霜不由得犯起嘀咕。

    白玉楼一听柳如霜念叨应喜,不悦地皱了皱眉。

    柳如霜猛地看向白玉楼,白玉楼立马收起不悦的神情。

    “白白,要不我给喜哥写一封情书怎么样?言辞恳切一点,告诉他,两年前,我是如何对他一见钟情的……”柳如霜说着,痴痴地陷入甜蜜的回忆。

    两年多前,旧闸大盗“夜来香”趁夜潜入柳氏布庄,偷走了整个布庄的布料。第二天早上,柳老板发现大半家产不翼而飞,怒火攻心,倒地昏厥,柳如霜惶然跑到警署报案。

    柳如霜大呼小叫地跑进警署院子,直接和刚从警署出来的应喜撞个怀里。

    “大白天的慌什么?”应喜嫌弃地推开眼前的黄毛丫头,理了理衣服。

    “不好意思,我是来……”柳如霜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报案是吧?”应喜不耐烦地接过话头。

    柳如霜点点头。

    应喜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柳如霜,“跟我说就行,怎么了?”

    “小偷来了,我爹被盗了,他的布全都被偷了,整个一个布庄的布。”

    “你爹的布庄被盗光了,是这个意思吧?”应喜镇定自若地抱着胳膊。

    柳如霜眨眨眼,点点头,她唯恐应喜不明白,补充道:“是。”

    应喜搓搓胡子,“哪个布庄?”

    “是旧闸最大的布庄——柳氏布庄,我爹叫柳山。”

    “你爹是旧闸首富?”应喜一怔。

    柳如霜点点头,“没错。”

    柳如霜暗暗得意,心想应喜既然知道她是旧闸首富的女儿就不会再对她如此冷漠。没想到,应喜还是摆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架势。

    “知道了。”应喜木木地站在原地。

    “现在不去勘查现场吗?”柳如霜不可思议地盯着应喜。

    “我现在有别的事,你先回去吧。”应喜说罢大摇大摆地转身走开。

    柳如霜一脸崇拜地望着应喜的背影,在这之前,她见过的男人都对她点头哈腰,个个恨不得入赘柳家,可是唯独应喜是个例外。

    柳如霜感到既新鲜又兴奋,一股从来都没有的激动涌上心头。

    “警官,你叫什么?”柳如霜叫住应喜。

    应喜好奇地回过头,“我是新来的探长应喜,你可以叫我应探长。”

    “喜哥,我叫柳如霜!”柳如霜高兴得要跳起来,瞬间把家中失窃的烦恼抛到九霄云外,她觉得这都是命中注定,多亏了“夜来香”,她才能认识应喜。

    应喜对柳如霜莫名地攀关系感到不悦,皱了皱眉,径自离开。

    柳如霜一脸花痴地望着应喜的背影,她下定决心追求应喜,不料,这一追就是两年多。

    柳如霜收起思绪,托着下巴,一脸崇拜,“喜哥说话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也不攀附权贵。以前我不管去哪,只要说我是柳氏布庄老板柳山的女儿,那些人都会巴结我,可是喜哥没有,他甚至没怎么理我……”她说到这情不自禁地低下头,掩饰脸上的娇羞。

    站在一旁的白玉楼不禁醋意翻涌,不屑地撇撇嘴,压低声音,“你去报案他不理你,是他没有责任心,跟攀附权贵有什么关系。”

    柳如霜没有听见,侧脸看向白玉楼,“白白,如果我写一封情书给喜哥,他会感动吧?”

    白玉楼刚要说话,柳如霜想起自己的小跟班还是“痴人”一个,遗憾地摇摇头,“忘了你还是催眠状态,问你也是白问。”

    柳如霜拿起纸和笔,一边动情地说一边写,“亲爱的喜哥……”

    白玉楼暗暗着急,灵光一闪,故意挣扎着叫喊,“啊,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吧。”他跑到窗口,假装要跳楼,余光偷偷瞄向柳如霜。

    柳如霜惶然跑过来拉住白玉楼,一脸关切,“白白,你怎么又犯病了。”

    “霜姐,我心里难受,我对不起郝姐和程泽生,我要替他们偿命。”白玉楼重施故伎。

    “哎呀,你别想这些了。”

    “霜姐,我心情特别不好,老是想死。”白玉楼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边说一边偷瞄柳如霜。

    柳如霜不知所措地挠挠头,扭头看了看桌子上的情书,一脸无奈,“算了算了,改天再写情书,我先带你去街上逛逛散散心。”

    白玉楼高兴不已,柳如霜侧脸看向白玉楼,白玉楼立马换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傍晚,朱卧龙站在警署院子里等包瑢,陆何欢和应喜从警署里走出来,二人的脸肿得跟刚出锅的馒头般。朱卧龙见了,忍不住指着陆何欢和应喜哈哈大笑。

    陆何欢一脸懵懂地走到朱卧龙近前,“朱老板有什么开心事吗?”

    朱卧龙忍着笑,“我刚才看到两位,还以为是两个气球,你们这是怎么了?”

    “过敏。”应喜忍着痛抢先答道。

    朱卧龙捂嘴笑了笑,陆何欢尴尬地愣在原地。

    三人说话间,光头警员急匆匆地从警署跑出来,“应探长,你昨天要的材料。”

    应喜实在不愿在手下面前丢了面子,头都不回地摆摆手,“明天再给我。”说罢拉着陆何欢阔步离开。

    “应探长……”光头警员不明所以,兀**着滑溜溜的脑袋。

    应喜权当没听见,拉着陆何欢继续大踏步地朝前走。

    “为什么不理光头?”陆何欢一头雾水。

    “被他们看到我被打成这样,以后会没有威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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