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初察端倪

    第三十九章 初察端倪 (第2/3页)

 “你让我跟你睡一张床?”陆何欢瞪大了眼睛。

    “又不是没睡过,在宿舍不是天天睡一张床吗?”

    陆何欢想了想,“那倒是。”

    陆何欢躺在应喜旁边,不一会便睡去。

    应喜跟着闭上眼睛,慢慢睡着。

    一大早,柳如霜拿着鲜花和白玉楼来到病房,二人走进去却发现病房已经没人了,一名护士正在整理应喜的床铺。

    “护士小姐,这张床的应先生呢?”柳如霜指着应喜的病床问道。

    “已经出院了。”

    “出院了?”

    “天刚亮就走了。”

    “喜哥这么着急出院干吗呀?”柳如霜一脸忧虑。

    白玉楼伸出兰花指在空中划了一下,“出院就是没事喽!我就说嘛,一杯苦丁茶,还能要了他的命不成?”

    柳如霜板起脸,冷冷地瞪着白玉楼,“走吧!”

    “霜姐,我们去哪?”白玉楼欣喜地问道。

    “去茶馆,我请你喝特浓的苦丁茶,看能不能要了你的命。”

    白玉楼明白过来,连忙苦着脸恳求,“霜姐,求你了……”

    柳如霜狠狠瞪了白玉楼一眼,“去河边看看吧,喜哥和陆何欢说不定去案发现场了。”

    温暖的阳光照在平静的苏州河面上,陆何欢和应喜来到苏州河边的案发现场。

    陆何欢望着河面,微微皱眉,“现在掌握的线索太少了,我觉得需要更加仔细地搜查轿车,现在轿车在水里不方便查探。”

    “你什么意思?”应喜不解。

    “把轿车捞上来。”

    应喜猛地一阵咳嗽,不可思议地盯着陆何欢,“你没搞错吧!汽车那么重怎么捞?”

    “我有办法。只要找好角度架起滑轮组,利用杠杆原理就能把汽车打捞上来,不过还需要两个人帮忙。”

    二人说话间,柳如霜和白玉楼从远处走过来。

    “喜哥,原来你真在这!”柳如霜兴奋地朝应喜大喊。

    应喜望着柳如霜,得意地笑笑,“两个人倒是送上门来了。”

    一会儿工夫,柳如霜和白玉楼就在陆何欢的指挥下,在河边架起滑轮组,应喜和陆何欢在河里将绳子绑在车上,然后回到岸上,四人一起拉绳子,终于将汽车拉上岸。

    陆何欢打开轿车门,里面的水倾泻出来。待车里的水流干净,陆何欢和应喜仔细察看轿车内部。

    “这里有一个洞。”陆何欢指着车内副驾驶的皮座椅。

    应喜顺着陆何欢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不以为意地撇撇嘴,“洞有什么稀奇的。”

    陆何欢盯着那个小洞,突然意识到什么,“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陆何欢看着副驾驶座椅上的小洞,他想起李莺莺告诉过他大宝格外珍惜这辆汽车,每天都要亲自擦洗保养。按理说,大宝的车子上不应该出现如此明显的小洞,除非是在大宝死时留下的。

    愣了一会儿,陆何欢回过神,看向应喜,“有镊子吗?”

    “没有。”应喜摇摇头,看向身旁的柳如霜,“你呢?”

    柳如霜摇摇头,不屑地抱着胳膊,“谁会随身带着镊子啊?”

    一旁的白玉楼害羞地点点头,“我有。”

    柳如霜不可思议地盯着白玉楼。

    “不会吧?镊子都有?”柳如霜没想到白玉楼不仅外表像女人,就连骨子里都透着女人的阴柔气质。

    “这是人家修整眉毛的工具。”白玉楼从怀中拿出一支小镊子,翘起兰花指拂了一下眉毛,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用镊子修眉毛?”柳如霜盯着镊子,一脸懵懂,“怎么修?”

    白玉楼立马来了精神,拿着镊子,一边得意地讲解一边比划,“像这样,把多余的眉毛拔下来,留下一条好看的眉形,怎么样?这是我发明的方法。”

    “这方法真不错,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柳如霜和白玉楼开始跑题。

    应喜见二人聊得火热,皱了皱眉,“你们两个再不严肃点,我就要清场了。”

    柳如霜一听立马住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白玉楼不高兴地嘟起嘴,他好不容易能和柳如霜多说几句话,没想到被应喜搅了局。

    应喜不客气地从白玉楼手中一把抢过镊子,递给陆何欢。

    陆何欢将镊子伸进副驾驶座椅上的小洞,在里面寻找着什么。片刻,从小洞中提取出一块白色的碎片,他拿到众人面前,“你们看看,这是什么?”

    应喜漫不经心地看了看,“一块塑料,没什么特别。”

    “会是什么东西上掉下来的呢?”陆何欢百思不得其解。

    柳如霜走到近前,认真看了看,兴奋地拍拍手,“我知道了,一定是发夹上掉下来的。”

    “谁头上戴白色发夹?发丧啊!”应喜没好气地驳斥柳如霜。

    柳如霜被噎得无话可说,一旁的白玉楼似乎猜到什么,掩嘴偷笑。

    “你笑什么?你知道?”柳如霜气鼓鼓地问白玉楼。

    白玉楼点点头,往近凑了凑,指着白色碎片,“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高跟鞋鞋跟上的碎片。”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柳如霜恍然大悟。

    “鞋跟碎片?”陆何欢低头陷入思索,他好像看到了一幅画面:灰蒙蒙的夜色中,浸在苏州河中的汽车里,一只穿着白色高跟鞋的女人的脚慌乱地踩在副驾驶的座椅上,细细的鞋跟将皮座椅踩出一个洞。鞋跟被卡住,女人用力抽出鞋跟,鞋跟上少了一块碎片。

    陆何欢握着碎片,似乎在喃喃自语,又似乎在和众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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