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片 曹成瑞(3)
预告片 曹成瑞(3) (第2/3页)
医院的情节。没想到曹成瑞这次真跟“恶人”斗气,还没等到“战斗”的阶段,他只是站起来便被别人一酒瓶捶进了医院。没有惊天动地的打斗,甚至不到一个“回合”他就“败下阵来”。
又印证了那句话“理想丰满现实骨感”。
曹成瑞放下手里的盒饭,手机铃声响起。
8.
“喂?咋了航哥?”我看了一眼号码,是张航的电话。
张航跟我同班,也认识陶七五,只不过他们两人关系一般。他一米九八的个头,虎背熊腰却肤白“貌美”。毕业后他就在家里的安排下去了银行工作,后来又托关系去了市容环卫局。
掐指一算我俩也是很久没有联系了。
“你说你没事儿总换什么电话?知道找你多费劲吗?问了八百个人!那啥你月底方不方便回松柏一趟?”张航语说道。
“方便呀!你说巧不巧!我正打算回松柏呢。”我应声答道。
“太好了,你得帮我个忙。”张航显然是松了口气。
“你说吧。”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打起鼓来。
“我这个月底要做个手术,需要全身麻醉的,医生说有点风险,医院让家属确认签字,要不然不能做!这么严重我也没敢跟家里说啊!怕他们上火着急!我找了一圈人都不愿意帮这个忙!你得帮我这个忙!也简单,就是冒充我哥给我签个字!”他语气有了变化,急切恳求着。
我一愣,要说我签字这可是要担责任的。想他要是外一在手术台上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记得有个沈腾演的电视剧叫《你是我的眼》,主角为了救人命替人家签了手术确认书,然后就被人家给讹上了。
虽然他张航倒不至于讹我,但这始终是有风险的。
“你怎搞得?”我咽了口吐沫问道。
“我这带队组织拆除违章建筑,旁边看热闹的人一起哄,就打起来了。你也知道现在城管名声非常不好,这他娘的有人起哄能不乱套么?!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也不知道从哪旮旯窜出来一人照着我脸上就是一拳!劲儿也是寸了,一拳就把我眉骨打碎了!这拍片一看面部肌肉还卡在了裂缝里,得开刀处理,把肌肉和神经弄出来,在把骨缝处理了。”张航一口气说完把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城管打人和城管被人打,只是一字之差,轰动效果却千万差别。
“行!你先别着急,我再过几天就回去!到时候给你提前打电话!”我话刚说完就听见张航憨憨的笑声。
我挂断电话看了看时间。
12:25。
每天过得都如此的慢。
9.
曾经有一段时间,曹成瑞觉得每天都浑浑噩噩,他在浪费生命,浪费时间。
他没有工作,每天窝在床上发呆,无所事事。
脑袋里也没有任何灵感,即便拿着笔也写不出东西。
还好陶七五总会给他发一些自己写的文章,让曹成瑞看看帮着改改。
就这样一篇、两篇、三篇……曹成瑞渐渐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自己可以顺着陶七五的思路写下去,把情节延展开来都会成为不错的故事。
曹成瑞觉得他跟陶七五心意相通,他成了陶七五,陶七五也就是他自己。
那时的曹成瑞甚至习惯了按照陶七五的故事思路写东西。
许多次在昏黄灯下,他把陶七五的文章改了改、修了修,然后拿着修改后的文章尝试着投了几次稿。起初他不抱多大希望,如果有幸被选登,那也只能算是对他的某种慰籍。
有句话叫“习惯成自然”。
他渐渐习惯了“借鉴”陶七五的文章。
曹成瑞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他只是借鉴,这并不是抄袭。前人说:“天下文章一大抄。”具体是谁说得根本无从考证,但肯定不是鲁迅,更不是李白。曹成瑞总是这样在心里想。
可他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收到陶七五的文章了。
两个人的交流次数也越来越少。
陶七五很少主动联系曹成瑞,曹成瑞也很少主动联系陶七五。
心照不宣,不联系说明过得都还不错。这有点自欺欺人的意思。
曹成瑞上一次给陶七五打电话是要告诉陶七五自己要回松柏,这一转眼间也是近半年前的事情了。
难道老陶发现我……曹成瑞想着深吸了口气,抬起头笑着问护士他的主治医生什么时候能给他签字确认出院。
护士稍一思量开口答道:“别着急,赵医生带实习生呢,估计再有一个小时差不多就能完事。”护士说完见曹成瑞面露难色又补充道:“今儿个你肯定能出院,放心吧你!”
“我这是真呆够了。”曹成瑞笑着点头应了声,然后掏出手机给李玲发了条信息:“我今天出院。”
提示音响起,李玲回了一条:“用我去接你吗?”
“不用,我自己没什么事了,你好好工作。”曹成瑞回道,随手又发了个亲吻的表情。
李玲回复亲吻,又发来一条信息:“乖乖回家,晚上如果不加班就去找你。”
曹成瑞盯着手机屏幕,愣了半天才回了个“好”。
医院外炎阳高照,春末夏初,早晚十几度的温差。
曹成瑞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随即把外套脱了下来,心想着得赶紧回家换个短袖,再把长裤脱了穿个松垮垮的大裤衩。
他已经买了今晚的车票,明早就到松柏。
到住处换了衣服,收拾行李,把他那些一本本、一册册的“宝贝”收好,然后给朋友打电话说了下情况。
互道祝福,最后曹成瑞对他朋友说道:“那箱方便面你留着吃吧。”
9.
看了看时间。
21:02。
火车站前还是人头攒动,我趴在东侧过街天桥的栏杆上拿出手机。
晚上七点左右给李玲发了条信息,告诉我今晚就要回松柏,那边有急事需要我帮忙。她没回信息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问我什么情况。
我一五一十把张航的事跟她讲了一遍。
她沉默半晌才开口说话,语气明显感觉很是生气:“你有病吧?这种事儿你也答应帮忙?有脑子吗?”
“他能找我说明跟我不外啊,那真是拿我当托命的朋友。”我辩解道。
她在电话另一端哼了一声:“你们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他身边还没有别的朋友了吗?还不是因为没有人帮忙,才找你这么个实心眼的吗?”
“就算是吧,但是我已经答应他了。”我想了想接着说道:“他这手术排了十来天的号呢,不能耽误。”
李玲听罢吼道:“走吧!赶快走!就你心好!”
说完挂断电话。
我再怎么给他发信息她都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凌晨的车,我现在不知道要去哪。我拖着两个行李箱,盲目的走着。
天桥两侧都有摆地摊的,卖些自拍杆充电宝之类的物件。
走下天桥,前面有两个矮个子的小姑娘,穿着牛仔短裤,白色的T恤,拉着粉色的行李箱,听口音像是湖南人。
两人问在站前执勤的安保去什么地方坐地铁。
安保咧嘴一笑反问道:“你们抽烟吗?”
两个小姑娘愣住了,明显没反应过来安保这是什么意思。
我“嗨”了一声,两个小姑娘听到转头看我。
“地铁离这儿不远,往西面一走就看到了。”我指了指西面对两人说。
两个小姑娘疑惑地看了看我,眉头微微一缩,满脸警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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