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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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名号,却是一点不疼妹妹,关键时候还是师父靠得住。”

    温玉博还要再说什么,魏谦游抬手拦了,对温婉道:“下此若是再这般任性,师父也未必保得了你。这次只当是个教训,你写一份悔过书,我替你转交大师伯。”

    魏谦游刚步入院中,就听洪寅在身后遥呼:“谦游,婉儿那丫头,可是知道犯了错要受罚,故意躲起来了?师兄可要告诫你一句,你当师父的,可不能太过放纵弟子。”

    见洪寅来势汹汹,魏谦游心知拦是拦不住了,便回身拱手道:“请师兄责罚。”

    洪寅微一怔愣:“婉儿那丫头我是知道的,就算你管束不利,也不必受罚。你只将那丫头所在告与师兄,你狠不下心,师兄替你惩处她一番便是。”

    魏谦游又道:“洪师兄误会了,此番婉儿上山,还是师弟的授意。”

    洪寅蹙眉道:“谦游,你可不能替婉儿担罪,不然她日后更是要无法无天。”

    魏谦游正色道:“并非替婉儿担罪,多日前师弟曾在灵隐山多说了一嘴,要上山找慧觉大师的麻烦,扬一扬我玄清的威风。当日婉儿便记在了心上,此次上山恐怕也是为此。”

    洪寅张了几次嘴也没说出半句话,半晌才叹息道:“既然你执意护着她,此事我便不再过问了。只是小惩大戒不可免,你酌情去办吧。”

    魏谦游应承下来,将洪寅送出庭院。直到回来时却未有所发觉,方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屋中的云韶看在眼里。而此时的云韶,脸上似是被人泼了墨一般黑,不满之色尤其明显。

    夜幕低垂,远天呈现淡黄和深蓝交接之色。抬眼望去,庭中一棵渐枯的杨树如水墨般画在夜空,四下散落的星辰弥补了剩下不多的枝叶。若是云韶脸上不似这般阴冷,二人坐在庭中把酒共赏,此景倒是惬意。

    魏谦游蹑手蹑脚地凑到近前,故作轻松道:“玉博也真是的,我只怕你会忧心,还特意嘱咐他别告诉你。不想他口风这般不紧,叫你担心了吧?不过我如今不还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

    云韶丢去一个白眼:“谁担心你,你被那群秃驴留在灵隐寺,永远不放你出来才好。真以为你自己难逢敌手了?怕是你那掌门师叔,口中都不敢出此狂言。”

    魏谦游嗫喏道:“韶儿,我并非刻意隐瞒你什么,只是你知道了定要跟去,我不想你与我同涉险境。你都不知道,那棍僧少说也有两米高,手中的棍子也是精铁所铸,寻常人挨上一下怕就要没命了。”

    云韶又翻个白眼,她哪是气这个,魏谦游知道关心她,她高兴还来不及。此时听魏谦游将那棍僧说得那般厉害,云韶也是心有余悸。

    只是方才他为何要把温婉的罪责全担了去?就算是师父宠溺徒弟,也该分个是非错对吧?更何况她不待见温婉,魏谦游不是不知道。既然知道还要处处护着温婉,不是明摆着跟她过不去吗?云韶越想越气,索性不再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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