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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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谦游自是不知林牧之心中所想,心说:既是得了林昭元的命令来的,戏定是要做足了,且看你能忍多久。

    “为师教弟子向来严格,没有初犯便能通融的说法。今夜你就在此跪着,晨起再来请安。若是叫为师发现你偷懒……”

    林牧之正色保证:“弟子相信,师父的一切决定都是替弟子着想。请师父放心,师父说跪一夜,弟子就不敢少跪半刻时辰。”

    魏谦游哂笑一声,夜风这般凉,你穿的又单薄,看你如何能受得住一夜。

    吩咐几人轮流看着林牧之,魏谦游自顾去休息。

    翌日天明,温婉伸了个懒腰,从软被里面爬起来。原本是想赖会儿床的,奈何魏谦游的威严形象,还要她来配合。

    推门出去,温婉便看见林牧之,以一种蜷缩的姿态跪在院子正中。身上大幅度地打着哆嗦,面上全无半点血色,嘴唇也已经被冻得青紫。

    温婉忙走至近前:“你跪在这里做什么,都冻成了什么样子。快回屋里歇着,我叫人给你熬一盅姜汤来。”

    林牧之断断续续地说道:“昨夜冲撞了师父,依照门规,牧之是该罚的。”

    日光落在院中,只晒得风倦了,不再拍打在林牧之身上。积了一夜的寒气,却是依旧汹涌地钻进骨髓。林牧之不敢起身,只能咬牙坚持。

    “都跪了一夜,师父怎么也不会怪罪你了,快起来。”温婉说着,拎着林牧之的后领用力一提,却是出乎意料地没有提动。

    林牧之坚定道:“师父还未原谅我,我不起来。院里还有些凉,师姐别再陪着了,冻坏了可不好。”

    不经意看见院门处站了两人,温婉便去问:“这一夜,他一只跪着?”

    两人齐齐点头:“这小哥实诚得很,再不然就是手段太过高明。我们轮番将他盯着,也没见他偷懒片刻。”

    温婉了然地点头,叫他们回去休息,而后目光落在林牧之身上。若只是林昭元派来监视师父的,似乎做不到这一点。

    当然也不排除苦肉计的可能,总之温婉对此人的印象稍有改观,毕竟人家唤她一声师姐呢。

    林牧之忽觉身上一暖,是温婉披了件披风在他身上,忙道:“师姐万不可如此,若是叫师父见了,恐怕要连师姐也一起罚呢。”

    温婉不在意道:“师父虽然严厉了些,却也不是不近情理的。再说就算要罚,我也算是习惯了,你就安心着。”

    “习惯了?婉儿,你不会以为,已经见识过了为师的所有手段吧?”魏谦游幽幽的声音传来。

    林牧之看到温婉明显颤抖了一下,看来还是怕的。当即揽了所有罪责:“师父别要怪罪师姐,是牧之投机取巧。牧之这就解了披风,再跪上一日。”

    魏谦游没说话,上前将林牧之提起,大跨步进了林牧之房中,将他丢在榻上。

    紧接着魏谦游一手按在林牧之膝上,直叫林牧之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角都泛出了泪花。他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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