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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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双手松开,能叫他受些折磨,终究还是能爬上来的。

    一念至此,云韶将魏谦游搁在地上。却忘了这会儿自己身子尚虚,一个没抓住,就看魏谦游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摔醒了……

    后脑遭了一记重击,魏谦游本能地想要抬手反制。然而双手还没被放开,只能似条长虫般在地上蠕动了几下,没能叫云韶如了看魏谦游和地板一教高下的愿望。

    夜风带着池塘的凉意吹到魏谦游脸上,让他清醒了些,自然也看清了眼前的人。突如其来的欣喜、怀疑,叫魏谦游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醉酒之后隐隐有些头痛,更是不敢让他妄言决断。

    “韶儿?可真的是你……”对视了半晌,魏谦游才确信了自己的猜想。面前的云韶这般真实,又岂会是梦境。

    云韶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其中惊慌有之、歉意有之。魏谦游的发问,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云韶往魏谦游身上踹了一脚,就见魏谦游挣扎着轱辘了几圈,终是落入了池塘之中。

    “什么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边玩水,把我的鱼都吓跑了。”池塘对面传来一个不满的声音。

    云韶循声望去,却只见得黑漆漆的一片。从那声音分辨,或者说从某人的习性分辨,该是魏梦槐无疑。

    黑夜中视物,对魏梦槐来说倒不是难事。见得对面的云韶面带了几分惊讶,不想都这时辰了,云韶还在王府呢。

    将钓竿支在一旁,魏梦槐踏着莲叶几次起落,便稳稳站在了云韶身侧,一脸调侃地将她望着。

    “云姑娘怎么还不走?抑或是已经走了,却舍不得这王府中的某人,趁夜折返回来?”

    云韶哪提得起心思开完笑,急声道:“我将谦游推下去了,只是这夜如此深,全然看不到落在了哪处。”

    魏梦槐闻言依旧显得漫不经心:“那有什么,多半是他配合你的。我算是见识过了,他水性好得很呢。”

    云韶急切地朝池塘中探望,又道:“水性再好,被捆了手脚如何能上的来。梦槐姑娘快瞧瞧,可能看见他落在了何处。”

    魏梦槐嘴角抽了抽,你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有兴致呢。深夜来此也就罢了,竟还捆了手脚……

    魏梦槐也知其中利害,当即收了揶揄的心思,凝神朝池塘中望去。

    寻视半晌,魏梦槐忽而指着一片莲叶道:“那处有气泡浮上来,像是底下有人的样子。只是我不识水性,虽则这池塘不深……”

    话没说完,云韶已然跃了下去。水中本就难以视物,眼下又被黑夜点了墨色,云韶只得凭借着先前魏梦槐指引的方向探查。

    云韶自小在秦淮边上长大,水性也算得不错。手脚微动便潜到了池底,双手不断摸索着。

    然而池水冰寒,又失去了视觉,让云韶心中的恐惧感渐浓。复又划动了几下,便觉小腿传来一阵抽搐的痛感,云韶顿时失了平衡,呛了好几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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