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荷花养鸡

    第一百六十八章 荷花养鸡 (第2/3页)

回城当老师。”赵雨荷说。

    “那是当然,我的专业本来就是教育嘛!”邵兴旺自豪地说。

    “不过我现在还不想回城,也不想当老师。城市里的套路太深了。”邵兴旺又说了一句。

    “农村的日子还是苦呀?”赵雨荷说。

    “我咋没觉得?”邵兴旺问。

    “那是你存折上还有些钱,暂时还不用为生活发愁。”赵雨荷说。

    “那倒也是。不过,啊,花儿,你听我说,啊!”邵兴旺接着刚才的话题又说开了,“我发现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一切的一切都是一种互利共生的关系,或者说彼此利用的关系。既然如此,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做最好的自己,就是对与此关联的他人最大的回报。”

    “当然,和人养鸡是为了鸡养人相比,鸡生蛋,蛋生鸡就复杂太多。千百年来,人类一直在到底是鸡生了蛋还是蛋生了鸡这个问题上争论不休,估计这个问题还会伴随着人类的不断繁衍而继续存在,直到与鸡一起从这个世界消失,或者人类从宇宙里灭亡。”

    “鸡是人类最早驯化的野生动物之一,从古到今,关于鸡的故事多如鸡毛。比如闻鸡起舞,比如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等等。还有文学作品里,鸡和狗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比如鸡犬相闻,鸡鸣狗盗,偷鸡摸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等,这一连串的成语似乎在告诉我们,鸡和狗似乎拥有相同的命运。生物学家在给鸡和狗分类时,把鸡分到雉科,把狗分到犬科。据研究,鸡的祖先是野鸡,狗的祖先是野狼。但和祖先野狼相比,狗这一辈子活得太委屈,太窝囊。寄人篱下,摇尾乞怜自不必说。单就能活到老,活到一把年纪,就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

    “花儿,你听着没?”邵兴旺问。

    “花儿,你听着没?”邵兴旺又问。

    “花儿,你听着没?”邵兴旺接着问。

    “我听着呢!我的亲爱的大哲学家,这是我第三遍说——我听着呢。”赵雨荷笑着说。

    听见了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的妻子荷花回应了自己,邵兴旺也高兴地笑了。

    窗外的香椿,已在赵雨荷家的院子里长了三十多年,与它牵手相依的是一棵百年国槐。

    这是赵雨荷的父亲和爷爷曾经栽下的树,已经经历了几代人的岁月。

    春天,它们会在老枝上生出嫩芽,有所不同的是,一棵奇香,一棵腥臭。

    八九点钟,春天的阳光会穿过窗户斜射进来,暖风会把香味带进屋子。

    对夫妻俩来讲,香椿的嫩芽是春天赐予的人间美味,而对有些人,这味道却腥臭无比,甚至有人一见此物便掩鼻转身,避之不及。

    一个人认为美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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