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叶机的过去

    第二百七十八章 叶机的过去 (第2/3页)

之念,你做这知县,我看海滨百姓,也自然可以信服。但今日这抚院瀛舟,只有你我二人,所以我想听你说几句实话。哪怕我来杭州之前,你所行交往之事,也果然只是为了增广见闻,却毫无对官府、对朝廷不利之念吗?”阮元之言,句句让叶机如坐针毡,可看阮元面色时,却是一如既往的和善,似乎即便叶机在书斋里说出一二不轨之语,阮元也不会向外人透露。

    “这……既然中丞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下官也有一句话想先问过中丞,中丞给下官一个解释,下官自然将实话全盘托出,如何?”叶机问道。

    “但说无妨。”阮元似乎确实不在意叶机之言是否尚有“悖逆”之语。

    “下官听闻,中丞也曾做过翰林,又听闻,朝廷皇宫之内,也有本朝皇帝对《孟子》的释文,那下官想问中丞,这‘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一句,宫廷《孟子》释文之内,竟是如何解释?”叶机问道。

    “你说的是圣祖朝《日讲》吧?”阮元对这个问题并不陌生,便根据康熙《日讲》之言,对叶机解释道:“国之贵未有如民者,盖民为邦本,本固邦宁,所谓社稷,竟是何用,《日讲》所言,乃是立社以报本,立稷以祈谷,故可言社稷是为民而设,却不能把社稷放在民之上。如果百姓求雨祈谷,而上天不应,难道百姓就当坐以待毙吗?也不是,《日讲》所言,乃是迁旧谋新。如此可见,民在社稷之上。君立于天下,是何用意?君为民而事神,其用又在社稷之下,社稷危,则更立贤者。何况君之尊上,从何而来?若百姓不能爱戴君主,神灵社稷不能庇佑君主,君主可还有尊上之位可言?是以君主为了受尊重于天下,自然也当重社稷,勤治民,君民社稷,乃是一体,这是为君之人所当清楚的。《孟子》亦曾有云,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日讲》所释,乃是君当待臣以礼,臣方能尽忠爱之道。若你不信,《日讲》之书,文澜阁中亦有别册,我取一册来,与你看过如何?”

    “若是如此,看来圣人之意,皇上也是应该清楚的了。中丞大人,下官相信你这些话都是真的。”叶机说到这里,却也不禁多了一丝感叹,道:“可是十年之前,这浙江实情,却并非如此啊。当年中丞在这里做学政,或许也有些耳闻,下面府县,官吏或平庸无能,唯求无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