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总督大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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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前,可咱们呢?咱们哪一个不是实心办事,在各省历练了十多年,甚至二十年,才得到者总督重任的啊?”孙玉庭听着英和之语,也当即附和道:“可是这朝廷之中却有些人,从来对咱们督抚有成见,凡事只要你做得稍有迟疑,他们就认为你因循废弛,凡事只要和他们想法不一样,那就是咱们督抚有私心,是咱们想要从中牟取私利,凡是咱们以为旧例不可行,想要换个新的章程上来,他们就以为你是要滥用私权,可咱们直省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清楚吗?他们根本不清楚!就说这淮盐降价,降价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咱两淮所有盐商的利益都要受损,你不跟他们一个个谈,不多花点心思帮盐商渡过难关,他们哪里肯降价啊?就算降了价,他们真的因为入不敷出,破产了怎么办?可这些侧近之人,有哪个了解咱们直省实情?今日问我是不是受了盐商贿赂,明日问我为什么不去清剿私盐,原本少则一年,多则三四年能办成的事,他们就给你半年时间!这样下来,咱们直省总督,就算有些整治地方的办法,也实行不下去啊?英冢宰,您也是因为这些侧近之人排挤,所以至今尚不能登临宰辅之位吧?”他最后一句话已是再清楚不过,所谓侧近之人,便是托津和卢荫溥了。

    “是啊,如今四川亏空倒是快要补足了,可是以前在浙江、在广东的时候,就因为赔补亏空的事,军机处没少给我下廷寄啊?”蒋攸铦也在一旁感叹道:“其实如今各省的情况,大家都是清楚的,百姓越来越多,要办的事越来越多,开支自然也不能再少了,就算咱们每项账目都能详加核算,清理不急冗费,那开支也要比乾隆之时多出近一倍了。可各省收入并未增加多少,这样下来,就算亏空果然能够尽数赔补,那也是长策,绝不可躁进啊。可是如今枢廷之人,有几个明白这种道理呢?伯元兄,你之前在浙江、江西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吗?”

    “二位总制所言,确有道理,可是英冢宰……”阮元想着如今枢臣与督抚之间,或许确实存在许多隔阂,但空自抱怨,却也无用,便又对英和问道:“依冢宰之意,若想要根治此事,却有何办法呢?”

    “依我之意,如今最大的问题,便是你们各省督抚势单力孤,你等平日各自节制一方,却不能相互联系,有了问题,京中也没有可资倚仗之人,这样各位就是想把实情说清楚,朝中也没人愿意相信啊?”英和听着阮元相问,便也对各人道:“所以如今在下倒是有个办法,就是我等之间,能够相互声援,内外呼应,若是各位确有繁难之事,尽可给我来信,之后再上疏皇上,这样我虽然不能得入军机,但凡要事,我也能够参与,到时候我和东甫为各位在京中声援,或许皇上可以听从我等之见呢?之后,我也听皇上说过,皇上希望各省有人望的总督可以入朝拜相,若是各位有这个可能,我也一定竭力举荐。玉亭相国,实不相瞒,皇上如今已经定下相国来年入朝之事,到时候还请相国与我合力整顿朝纲,切莫再使侧近之人一味逢迎邀宠,反而误了各位总制一方的大计啊?”

    “是吗?好,若是老夫得以入朝,老夫毕竟在外做督抚已经快二十年了,督抚办事的道理还是明白的,若是朝廷有什么要事,老夫一定直言无隐。”伯麟听着英和之语,也主动应允道。

    “哈哈,英冢宰说的是!其实我也想着为什么咱们做督抚的,在外办事夙夜忧劳,换来的竟只有皇上一再严斥,想来定是朝中还有些人,他们要么不知地方实情,要么便是存心压抑我等!日后英冢宰若是有朝中要事,也尽管和老夫商议,老夫在江宁与冢宰南北呼应,绝不能再让那些宵小侧近之辈嚣张下去了!”孙玉庭也当即响应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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