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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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夜里兖州人睡着时,将他们脑袋割开,再睡他们的女人,岂不是很好啊。哈哈!”
应劭一皱眉,来到冀州后他也听过文丑的名号,但他想不到袁绍颇为依仗的大将,居然如此粗鄙。
“文将军,出发前袁公说的兖州军可能渡河袭击河北,您忘了吗?”应劭提醒道。
文丑对应劭怒目而视:“你是副将。本将军才是主帅,这哪里轮到你说话!本将军跟随袁公大战小战不下百场,哪次不是如此急攻的?先锋,先锋,不跑在前面咋叫先锋!”
应劭心中气恼,但却不再辩驳,他不是袁绍嫡系而是外来将领,身为副将行军之事也轮不到他决定。
“将军,前头就是黎阳了!”斥候禀报道。
“刚好。到了那赶紧做饭填饱肚皮,本将军饿得慌!”文丑喊道。
但文丑刚刚说完,左右边高地烟尘荡起,号角声、马蹄声大作。敌袭!敌袭!”“快示jǐng!”冀州骑兵地前部斥候一时手慌脚乱起来。
左右两侧奔袭出来地也有两千多骑,兵士全部是身披鱼鳞jīng甲,手持强弓利刃,装备是极其的jīng良。
文丑大喝一声,喊道:“莫要慌!给老子压住阵脚!”
冀州骑兵也是经过训练的jīng兵,他们在各自小队头目指挥下,艰难地结起圆阵以自守。
“嗖!嗖!”羽箭不断向冀州骑兵袭来。每一发都是那么jīng准。
文丑额头冒汗。就那么两下功夫他就看出对手的不凡,其身手完全不下于公孙瓒的jīng骑和骁勇地胡骑。
冀州骑兵配有小圆盾。骑兵们为了保持阵型纷纷举起圆盾防护,加上铠甲的保护,面对一**羽箭突然的袭击,他们伤亡倒不是很大。
但几轮齐shè后,对方改为zì yóushè杀,而且箭术气极jīng准,羽箭的目标都是兵卒们胯下的战马。
文丑知道不能被动挨打,他大喊一声,让兵卒们依次跑动开,向敌方冲杀过去。一会后,双方骑兵进行了小规模地白刃接触。
但是敌军凭着jīng湛地骑术和老道的经验,不断改变队形,渐渐地地将文丑地中军暴露在最前面。
文丑也不在乎,他一面指挥兵士们集结成阵,一面让他们随自己纵马冲刺。文丑不愧是河北猛将,一杆铁枪端的是迅猛无匹,他挥舞大枪的招数和力道,仿佛是在用叉等以力见长的兵器。挡在文丑前面的敌军骑兵即便身着鱼鳞jīng甲,也没有能抵挡文丑猛力一捅的。
然而就在文丑兴奋地厮杀时,敌军中阵奔出一团火红的影子。马上地大将眉毛外张,一双眸子桀骜而嗜血。更让人心寒的是他手中那杆锋利而沉重的方天铁戟。
“啊,吕布!”文丑惊呼道。他在虎牢关之战时,曾跟吕布有短暂的交手。饶是文丑勇猛自大,对于突然出现在此处的吕布,仍然是震撼不已。实在没料到,天下无双的绝世猛兽,竟然会心甘情愿的替曹艹冲锋陷阵!
吕布一双野兽般嗜血的眸子充满冷酷,喊道:“你等就是冀州军先锋吗?一群乌合之众!”
“文丑匹夫,吕布在此,岂容尔等撒野?纳命来!”吕布继续嚣张喊道。
说完吕布就纵马奔向前头的文丑、应劭两将。
文丑虽然知道吕布武力非凡,但身为武人他不能后退。不断挑战强者,于生死间搏杀,这才能使武者的武艺,跟境界得到jīng进。
文丑呼喝一声,长枪荡开吕布画戟的戟刀。即便是倾尽全力的一击,也仅使吕布的铁戟偏离一尺地距离,而文丑地长枪同样被弹开。
和吕布交锋十几回合后,文丑心中已生怯意,勉强抖擞精神,挥舞着手中的镔铁大枪,招架格拦,与吕布厮杀在一起。
两人策马边跑动边拼杀,来来回回将旁边的兵卒都排除在圈外。论技巧文丑不如吕布,论力道文丑也逊sè一筹,但论拼命吕布就稍差些。又过十几回合下来吕布拿不下文丑。
吕布大声叫好,随后戟尖直刺文丑面门。文丑也是勇猛,他用枪杆搁在画戟月支顶部,挡住了吕布地猛刺。
就在两人角力间,一旁的应劭看准时机,策马上前长刀直劈吕布后颈。
吕布一声冷笑,堪堪避开刀锋。再一个侧身将应劭让到文丑那面去。他的铁戟挥出,戟刀径直砍向应劭脖子。
“嗤!”一大团腥热的鲜血飞溅到文丑面门,就在这么一瞬间,吕布如影随形地跟上来,戟刀又向文丑胸前砍去。
文丑堪堪架住画戟月支,但是月支尖已经划破他的铠甲,割出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生死关头,文丑大喝一声,奋力推开画戟。然后猛刺向前,避开吕布。他一拉缰绳,掉头就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