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带挽挽回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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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葫芦哥哥低下头来看着胸前的这颗小头颅,眼中有些复杂。她年纪不大,有时候更是像个孩子一般,他不是个什么古道热肠的人,甚至当她知道了他的身份后也许会一剑挑了他都说不定,但是看着她越来越依赖自己,扑到自己怀里,抱着他流泪,他竟然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他缓缓伸出手在她头顶摸了摸,滑润的玉扳指顺着她的头发来回游移,两人两马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停留了许久。

    陈挽哭得头胀胀的,眼睛也发酸。布日固德傍晚回来时就见她在床上躺着,一动也不动。他缓缓走过去,双手握紧垂在身体两侧。

    她面向床里侧,他坐下后则面向床外侧,两人彼此相对,布日固德的声音比平日少了几分体贴:“侍女说你不吃饭,今日做什么了?”

    眼泪浸入绣着各种图腾的枕头内,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深色的渍迹。陈挽不答话,布日固德一下子转过去,面色不善地看着她,他想要质问她,却见她正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捂着另一只被层层布帛包扎的手,默默看着它,肩膀也在抽动着。

    就是这一眼,草原上最野性奔放的汉子立时就没了脾气。他神色依旧僵硬,语气却缓和许多:“怎么?手疼?”

    “……”

    “说话!不说话没人知道在想什么。你觉得你能一辈子这样,不同这里的任何人说话,不对你的男人敞开心扉,用你们中原的话叫什么——同床异梦?”

    床里侧传来几道抽噎声,草原的蛮子性急,像布日固德这样的人更是没有多少耐心,他烦躁想将她扳过来朝向自己,问问她有什么好哭的,一天哭哭哭。可里面却传来了女子如小猫般让人心都发痒的声音:

    “你被人切个手试试,你那个王妃,一点一点地来割我,我……”陈挽哭得更凶了,呜咽着说:“我在家里,我娘连剪子都不让我动一下,唯一动过针线的就是绣我自己的喜服喜帕,到头来,还没穿上……”

    布日固德听她说王妃伤她手的事,本来很心疼她,单一听她提到什么喜服喜帕,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他不喜欢她念念不忘以前的事,不喜欢她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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