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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装了,仲显洵已经走了”

    庄清淮听到付岳炀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原来他已经看出来她醒来了

    “喝了”付岳炀伸手将红糖水递给庄清淮

    庄清淮看着递过来的水杯,嗤笑一声,坐起身,将目光转向站在床边的付岳炀脸上“你这算什么?嗯?”

    她不屑付岳炀的伪善,这个人从骨子里就是个混蛋,既然已经这样了,她再也不要装下去了,她觉得恶心

    “庄清淮,你最好记住,你现在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付太太,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当好你的付太太,否则我不敢保证有一天连同你的余总,一起扔下楼”付岳炀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床头柜上,口气里的威胁只增不减

    疯子,这是庄清淮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付岳炀,你认为我是什么?猎物?等有一天你玩够了,是会选择咬死我,还是放逐我?”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不得不搏一把,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还了余潭的债

    付岳炀看着庄清淮眼底里的不屑和讥讽,顿时怒从中来“你最好给我记住,你只是我有兴趣的时候一只猎物,别再惹怒我,保不准哪一天我就让你提前结束付太太这个身份”

    庄清淮直接站在床上,将雪纺衫的袖子拉起,两只胳膊展开在付岳炀的面前,带着泪水和难过到:“猎物?付总,我请求你干脆现在就提前结束这个恶心的身份,难道这些伤不是你造成的?我做错了什么,嗯?你知不知道我有十几年没有见过庄显军了,就因为我流着跟他同样的血,我就得承受这些本与我无关的惩罚么?你知道我活的有多努力,才能活成现在的庄清淮,可是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我二十多年的努力化为泡影,让我在这个世界不复存在”,她的脸上眼泪横流,仿佛身上所有的伤痛都在此刻变得疼痛无比

    付岳炀看着突然愤怒与悲伤齐发的庄清淮控诉这一切,在看着她胳膊上一个个烟头烫伤的痕迹,他有了一种将她抱在怀中的冲动,想要安慰她,疼惜她。可最终理智占了上风,他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只是他的猎物。他无法再忍受心内的纠结,直接转身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