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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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机点燃一支,继续听着只能吹出热风的风扇嗡嗡作响,甚至身上满是汗水,虽然自己身上这会是一丝不挂,可这也完全无法抵抗炎热的夏季,更是还有这里的蟑螂。

    不,不对,自己现在是不是不应该去想这些问题呢?而是应该去想一个有梦想在的地方,地狱即是天堂的道理,就像自己曾经在昆山的公司里一样,因为雨晗的存在,就能忍受令人难受至极的无尘衣和无尘帽,甚至也都能忍受那种日本公司里的各种各样的规矩制度。

    不,不对,还是不对,不管是曾经昆山日本公司里的雨晗,还是一年前的静,她们两人都也只是曾经罢了,有人说,人生最为最为珍贵的,并不是已失去和得不到,而是目前所能把握的幸福,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思考了许久许久,甚至拿起床下的酒瓶喝了几口,这才稍微想起了些什么,以前好像有人告诉自己,这是苏格拉底说过的,可苏格拉底是谁呢?

    不,不、不、自己不应该想这些,而是应该想,目前的周亚萍,这不正是自己目前所能把握的幸福吗?可为什么一直又是想起一年前的静呢?那时候的静,似乎就是她一个随随便便的决定,就完全令自己痛彻心扉,在那个寒风呼啸,又是夹杂着冰冷雨水的夜,迷茫,窒息般的绝望。

    ……

    算了,不想了,想多了真的令人惆怅,故此继续点燃一支香烟,继续喝了几口白酒,然后准备好钢笔和墨水,当然还有笔记本,今天的事情,一定就要今天完成,因为目前自己正在浪费的每一分每一秒,这可都是未来的自己永远回不去的曾经,未来?呵呵,无聊至极的两个字,真的好像就是如此。

    开始记录,真的就是在这无比炙热的烤箱里开始记录,记录自己的爬山,记录自己复杂至极的心情,记录这复杂至极的心情是因为周亚萍所赐。

    ……

    第二天上班,所有的人都是老样子,对的,大家也都只是注塑机的辅助工具罢了,哐当而又嗡嗡的巨大机器声,在这个宽敞至极而又摆放着密集注塑机的车间里来回回荡,所有的人像是没有任何思维的机器,所有的机器也都只是机器,大家都是这样的,谁也无法改变任何,因为资本家,或者说那些愿意为了金钱而跨越道德底线的人们,无时不刻中都在思考着,如何更好的奴役所有人,对的,正是如此。

    所以疯子戴上自己的耳塞,整个车间,或者说整个世界似乎一下子就变得稍微有些安静,可真的是如此的吗?似乎的确就是如此的,吵闹不休的世界的确稍微安静了一些,可自己付出的代价却是沉重的,耳洞里面阵阵生疼,这是最近不休止中戴耳塞的代价,完全不明白,这样的生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或者说根本就无法结束,所以唯有选择自杀吗?唯有自杀之后,整个世界才会彻底安静下来?

    他咬牙苦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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