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郑伯克段于鄢(一)

    第三十一章 郑伯克段于鄢(一) (第2/3页)

的人镇守;纵观全国,还有哪个人选比你的兄弟更适合呢?所以母亲要你把制邑封给叔段。”

    制邑就是虎牢关,它不但是郑国的天险,也是连接中原东西方的咽喉要道,武姜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制造一个郑国版的曲沃桓叔罢了。

    但是郑庄公对于晋国的那段历史(本书将在后面叙述)也十分了解,这个一向对母亲唯唯诺诺的人,竟然以一种不容分辩的口气回绝了她:“制邑是郑国的要塞,先君有命:‘制邑由公室直接管辖,不得分封他人。’寤生不敢违命,其他城邑寤生唯命是从。”

    武姜只好退而求其次,为太叔段请求了京城(或许请求制邑只是武姜耍的一个花招,京才是真正的目标)。郑庄公无论如何不敢连续两次拒绝母亲,母亲既然已经作出了“让步”,他也必须让步,结果就把京封给叔段了。

    “京”是郑国重镇,位于新郑与制邑之间,控制京就能够切断新郑和制邑的联系,如此一来制邑反倒成了新郑的“飞地”。所以郑庄公回头仔细一想,把京封给叔段的危害性恐怕更大。

    京之所以称为“城”是因为它有先君的宗庙(没有宗庙的则称为“邑”)。被封到京城的公子段马上又多了个美称——京城太叔,在《诗经》中至今还收录着两首吹捧他的作品,一首叫《叔于田》,另一首叫《大叔于田》。诗中内容不是赞美太叔有多么热爱田间劳动,而是描绘了他在田猎活动中的飒爽英姿。

    在武姜的怂恿下,被宠坏了的太叔不断干出僭越君权的事来。

    太叔首先扩大了京城的建制,使京的城市面积超过了新郑。京城俨然已经成为郑国的曲沃,但郑庄公对此似乎不以为然。

    祭足对郑庄公说:“城邑的城墙长度超过百丈就是国家之害。先王有所规制:大都不超过国都的三分之一,中都五分之一,小都九分之一。如今京城的规模已经超过了新郑,国家将不堪忍受,您必须早做打算!”

    郑庄公慢条斯理地说:“这些都是姜氏所为,寡人能拿她怎么办?”

    祭足道:“姜氏贪得无厌,无日不想立叔段为君,不篡取君位誓不罢休。君伯不如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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