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 平丘之会(二)

    第五百五十五章 平丘之会(二) (第1/3页)

    列国君主参加歃血仪式期间,鲁昭公却独自待在君帐里;季平子被晋人叫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只有叔弓陪伴在他身边。鲁昭公感觉自己这个君主当得特失败:在国内被季平子欺瞒,在国外被晋国人压制。比起晋国人来,他更憎恨季平子,但是季平子被晋国人扣押后,他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举行歃血仪式前,晋国人宣布调整各诸侯国的供奉,美其名曰“调整”,实际就是增加。由于增长的幅度并不大,各国也没什么意见(这次调整的象征性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但是到郑国这里就进行不下去了,子产不但不同意增加,反而要求降低。

    子产说,郑国只是伯爵国家,却缴纳着公侯的供奉,又受到子男的待遇,这对郑国是不公平的。

    叔向说,供奉说按照国家军队数量制定的;当晋国只有一军、楚国只有两军之时,郑国就拥有三军了,加在郑人身上的义务并不重;如果郑人不想承担太多,可以削减军队。

    接下来盟会现场便成为子产和叔向的辩论专场。叔向对子产执意公布《郑刑》感到不满,子产对叔向干涉郑国内政(发布法令属一国内政)心存怨念,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在为国尽责的基础上又掺杂了私人恩怨;两人从中午一直争到太阳偏西,叔向最后实在无话可说,终于灰头丧脑地败下阵来,宣布郑国的进贡额度“维持不变”。

    仪式举行完毕后,子大叔责备子产道:“增加供奉事小,大国颜面事大。晋人丢了面子就一定会找回来,会后进攻我国该怎么办?”

    子产说:“夫子没注意吗?晋国卿士心不在国事,韩起担不起责任,所以叔向才冒出来顶替他的角色。君侯失权,晋政多门;晋人偷安还来不及,国家不竞,哪有精力讨伐我国?”

    盟会结束会后,子产在回国中收到罕虎病逝的噩耗,不禁痛哭流涕:“我要完了,天下只有夫子了解我,他去世了,没有人劝我行善了!”

    孔子听道这段话说道:“子产用这段话表明他堪称郑国的基石。《诗》说:‘乐只君子,邦家之基。’说的就是子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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