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司马仲达!倪昆的弱点!

    220,司马仲达!倪昆的弱点! (第1/3页)

    寂静山村,一地干尸,猩红血池,阴森祭坛。

    一个身着文士服、面白无须,身形颀长的年轻男子,屹立祭坛之前。

    当祭坛上空血影一闪,现出一条仿佛“倒悬血河”般的身影时,那年轻男子立时拜倒在地,恭声道:

    “臣,司马懿,恭迎主公圣驾。”

    那倒悬血河般的身影,以一对宛若鲜血漩涡的眼窝凝视着年轻男子,声线飘渺地说道:

    “如何?”

    年轻男子恭声道:

    “已经查到了。那倪昆在凡俗民间,并无名声流传,不过在佛、道、魔三派高层,以及朝廷要员之中,倒颇有几分知名,甚至颇得秦始皇帝看重……”

    血河身影打断年轻男子话头: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

    年轻男子道:

    “倪昆在此方天地,着实做下不少大事。一年多以前,倭国入寇辽东,倪昆仅携几名侍女赶赴辽东,一举荡平数万倭军,更收降……”

    血河身影淡淡道:“这也不重要。”

    年轻男子恭敬道:

    “那倪昆曾于北地草原,灭杀夜王,荡平尸鬼。又在华山斩徐福,终南灭黑山,后又去太原,灭掉了被大天妖、大天魔附体的李建成、李元吉。之后再上草原,毁灭机械军团。继而再往倭国,收服大筒木辉夜……据臣所知,以上数位,似乎皆是长夜宗圣子殿下之奴仆。”

    血河身影冷哼一声:

    “那倪昆何止灭杀了黯无极的人?他连我的人也灭掉了。数日之前,祖国人也死在了他的手上。不过倘若仅仅只是能在凡俗天地所向无敌,那倪昆似乎还远不足以令黯无极忌惮如斯。你可查出,他究竟有何蹊跷?”

    年轻男子惭愧道:

    “恕臣无能,那倪昆乃是近两年来,方才崭露头角。在此之前,无人知晓他的来历、根脚,亦不知他师承何人,在何方修行。”

    血河身影缓缓道:

    “可知他施展过哪些神通?”

    年轻男子道:

    “臣未曾亲眼见识其出手,只从一些见识过他出手的人口中,听说过只言片语的描述。听闻那倪昆有御剑之术,可手发雷霆闪电,亦可元神出窍,斩敌元神。还能树起无形墙壁,抵挡几乎任何攻击,还可展开领域,将敌人强行拖入他的领域之中……”

    血河身影沉默一阵,说道:

    “神通如此庞杂,可知他根本功法是什么?”

    年轻男子摇头:

    “无人知晓其根本功法,他似乎什么都会。正、佛、魔……各种功法,乃至种种看似互相冲突,水火不容的神通,他似乎都能信手拈来。”

    血河身影那对鲜血漩涡般的眼窝微起波澜,低声自语:

    “什么都会……互相冲突、水火不容的神通,亦能信手拈来吗?”

    沉吟一阵,血河身影又道:

    “那倪昆可有什么爱好?”

    年轻男子斩钉截铁:

    “其人好色,非常好色!”

    “哦——”血河身影拖长语调,轻哦一声,缓缓说道:“他喜好男色还是女色?爱好哪种类型?”

    年轻男子道:

    “其人只嗜好女色。至于类型……只要足够美丽,身姿、气质皆属上乘者,他几乎来者不拒。”

    “有爱好就好……”血河身影缓缓说道:“我正好还有一件‘收藏’,本打算送给黯无极,换他一件宝物,现在便先给你送来。你知道怎么做吧?”

    年轻男子道:“无需主公费心,臣心中已有定计。”

    血河身影轻嗯一声,又问:

    “你来此方天地已有十年,这十年来,修为恢复得如何了?”

    年轻男子无奈道:

    “有劳主公牵挂。只是十年前,臣穿越屏障时,不慎被那‘战神殿’撞个正着,还被里面一具遗蜕打了一掌,不仅肉身濒临破碎,还几乎魂飞魄散……

    “此方天地又颇有蹊跷,敢出头乱跳的几乎都死绝了,臣也不敢大肆搜掠血食,因此恢复极其缓慢,潜伏十年,至今也不过恢复了全盛时的三成修为。”

    血河身影淡淡道:

    “你当知道,任何法宝奇珍,除非机缘巧合,自行穿越,否则强行人为送来,必会灵机散逸,不堪使用,此乃铁律。

    “甚至连祖国人那等过于强大之辈,都需施术封印其力量,方可穿越屏障,过来之后,再耗费时日逐渐解封。

    “故此我也无法直接送宝过来,助你快速恢复修为。

    “如今你既只恢复三成修为,便不要轻易与那倪昆冲突,他连祖国人都可以打死……呵,这番提醒倒也有些多余,毕竟你司马仲达最懂保命。”

    年轻男子恭谦道:“为主公大业,臣何惜此身、此命?”

    血河身影道:

    “漂亮话就少说。尽快给我弄清那倪昆的蹊跷便是。”

    年轻男子拜道:“是,主公。”

    血河身影道:

    “我送那件‘收藏’过来时,还会设法同时给你送一个有力帮手过来……”

    刚说到这里,远处似有隐隐的马蹄声、人语声传来。

    血河身影话语一顿,身形微一闪烁:

    “……好生替本座办事,未来自有真正超脱之时。”

    话声未落,其身影已倏地消失。

    年轻男子耳廓微微一动,将远处传来的人马之声尽收耳底。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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