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论口嗨,没在怕的

    第一章 论口嗨,没在怕的 (第3/3页)

多的闲话就是谁谁睡了谁谁,谁谁不干净是个破鞋。

    她那时候正逢大学临近毕业,这人就说要和她交朋友,搞黄了她的工作分配,搞黄了她的青梅竹马,好不容易经老师介绍找到一条生路和有当地背景的男人领了证,结果刚结婚两天,他就又找到她堵人,叫她晚上准备好,他当晚就要睡了她……

    本以为的生路还是死路,惶惶不安地到了家门口,再加上邻居之前堵住她即将要报道的单位,说大蛋耍流氓摸她家闺女,二蛋把她家石榴树摘秃了,原主直接就干了家里存放着的一大瓶退烧片!

    要不是大蛋和二蛋回来得及时,抠她喉咙,让她先吐了一回,估计重生过来的她还得再死一回。

    不过,洗胃也不是很好受就是了。

    “你说的这些,我丈夫也能做到。”苏青湖似笑非笑,“甚至于……睡我。”

    这女人突然就狂放起来,狂得风情万种,狂得张东胜心头咚咚跳。这……这比之前那深山幽兰样儿还……还够劲儿!

    要是她手上再夹一根细细的女士香烟……

    张东胜忽然就面红耳赤起来,这样的女人要是开放起来,估计没男人扛得住吧?

    “你丈夫是睡你,我可以被你睡!”张东胜盯着她,没脸没皮,“只要你想,我可以随叫随到。”

    苏青湖:……

    人要脸,树要皮,电线杆子要水泥,张东胜这样没脸没皮的活物,就得实心电线杆子这样的人物来治他。

    “你都能打听到我的工作单位,就没打听打听跟我领证的是谁?”苏青湖翻个白眼,对他的调戏充耳不闻。

    张东胜:“打听不打听有什么关系,只要你想,我就敢。”

    在他的地盘,只有别人低头的份儿,就没有他后退一步的道理!

    苏青湖“哦”了一声,问:“我丈夫,陈列,听说过吗?”

    话落,空气都安静了。

    张东胜活像见了鬼,“谁?陈列?!”

    那个“耳东陈,列队的列”的陈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