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呀

    第137章,呀 (第2/3页)

一个赤红的深V领。看着旁边依旧白皙的大长腿,用手指撮了一下,“你是不是用了防晒霜?”

    “对啊,”邹艳霞把手里的橘子掰一半给他,然后片起嘴巴诋毁了句:“活该,叫你戴草帽不戴。”

    不过接着她又偏头俏皮地说:“你什么时候见我被晒黑过?”

    看她得意的劲,林义顿时无语,她不是晒不黑,而是晒黑后特别容易恢复,真是让人羡慕的紧。

    由于武荣家的房间不够,而邹艳霞的父母又不在家,里面条件又好,几人晚上都是在她家歇脚的。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是三个这么要好的女人了,大晚上的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简直话不要太多。

    最可气的林义还被喊过来一起陪着受罪…

    第三天早上,林义被三女生拉起来在水库边散步,溜达着溜达着,李伊莱就说:“玩疯了一暑假,突然要收尾了,好舍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大学继续玩就是。”林义还不爽这女人大半夜吓他的事情,说起话也没了顾虑。

    后来李伊莱记起了之前“插引线”的赌约,直接挑衅着说“林义你敢不敢比一比”。

    小镇后头的半山腰上,两男三女五人成一圈围坐着,每个人身前都堆砌着三个鞭炮轮盘。

    开始之前,李伊莱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是赢不了你林义,我就把河里的水倒着喝干”。

    不过下令开始之后,看着林义两只手如蝴蝶般翩舞,速度一点不比大长腿差,一只手一个鞭炮盘,引线是插的又快又准又狠,李伊莱顿时脸都绿了。

    大叫着说:“林义你在作弊,有这手艺还欺负我干嘛!”

    “作弊?我小时候就靠这双手摘茶叶买零食吃的,还跟我斗。”边说边插,林义还不忘打击:“等会我们就去选河,长江也好、湘江也罢、就算外面的沟渠我都能让着你,就是不知道你喝干它们要花几天时间。”

    李伊莱当然是耍赖了,一会说林义不让着她,不是好男人;一会说武荣和邹艳霞也是骗子,知情不报;后头把火药味引到米珈身上的时候。

    后者连忙出个主意:“吃地图上的河也算的。”

    李伊莱一开始还觉得这偷换概念的主意甚好。但是看到米珈从背包里慢慢悠悠掏出省级地图展开的时候,顿时又破口大骂“叛徒”“女败类”…

    玩了一天,李伊莱化身成为大魔王,追着四人一直数落,好不开心…

    在镇上吃了碗又辣又香的馄饨后,邹艳霞还说“南岳山”的许愿没还,但是众人一看时间,都28号了,感叹一声心有余而力不足。

    约定寒假一起去后,才把这件事给抛到脑后。

    29号早上,李伊莱的母亲开了辆小轿车过来接她,跟她一起走的还有米珈。

    在水库边,和两女道别的林义有点诧异,对着邹艳霞说:“你不是也报的南大吗,不跟着一起去?”

    闻言,半只脚已经伸进车里的李伊莱回身就一脸鄙视:“这个叛徒出卖了组织…”

    然后重重哼了一声才闪身进车,米珈也是笑着和大长腿拥抱告别,然后对着林义和武荣点点头才跟着进去。

    至于李伊莱母亲从开始到现在,只是简单的招呼一声后,就抄起双手看着水库的风景,好像对这些打闹从来没听到过一般。

    直到拉开驾驶室的门,才对三人说了一句“有空多来家里玩玩”。

    看着车子逐渐消失在弯道口,林义问武荣的通知书收到了没,得到的回复是收到了,但是专业非常不好,对外汉语专业…

    想起他这个害羞拘谨外加口吃的样子,还对外汉语专业,顿感有趣的林义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中间两人跟着林义回了趟老家,本来也没甚事,就是要走了,心里不落忍,回来看看。

    在茶叶山逛了一上午,拿着相机找了许多的景点。

    又碰到了采摘茶叶的阳雅,化着淡妆,看到林义就说:过几天她也要走了。

    “去龙岗的日企吗?”

    阳雅一脸喜气地点点头说:“我姐们推荐我进采购组,还说要带我学电脑,练五笔。”

    看着充满干劲的小玩伴,林义也是从内心深处为她高兴:“学电脑是很有前途的事情,真为你开心…”

    有三个同学帮着摘茶叶,一下就快了很多,五垅茶叶地,不到三个小时就干完了,四个人足足摘了11斤。

    在茶叶山底的井水旁,洗了一把脸的四人来了个合照,最后才回家。

    回到水库边的时候,林义问武荣:“明早是坐我的车,还是跟你爸妈一起走?”

    尽管米珈父母也要陪着去京城,但武荣父母还是不放心,给的理由就是两人不在一个学校,人生地不熟的,怕万一有个意外。拗不过两老,武荣最终还是妥协了。

    “我明天和他们一起去邵市吧,到、到时候一起吃中饭。”武荣看了眼大长腿,右手挠着脑袋,想要说点告别前的话,纠结了好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着刻薄一番的邹艳霞,许久没等到他开口,干脆白了他一眼,武荣耿着的脖子瞬间通红。

    期期艾艾,最终不了了之。

    送武荣到岔路口,安静里,两人一前一后回了邹艳霞家。

    一进大厅,林义就说渴,大喇喇地坐在藤椅上,要她倒水。

    一坐一站,两人伫立对峙了几十秒,大长腿最后选择认栽,路过林义身边的时候,还踩了他的脚尖。

    农村的井水是天然的宝库,清新、甘甜、冬暖夏凉,一口气喝了好大一瓢,林义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才仰头问她:“我明天就走了,你到底填的哪所大学?”

    根据李伊莱的强烈反应,林义才醒悟过来,眼前这女人改了志愿。

    “你走就是,我又不要你送。”大长腿白了他眼,然后说了声要去烧水洗澡了,就留了个背影给他。

    “嘿,一个个都还挺有主见…”

    这时林义才反应过来,几人相识于年幼,一路走来却不知不觉都过了十八了。从生理上来讲,好多小学同年都是孩子他爸他妈了…

    而从法律上来说,也已经是具备完全行事能力的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了:

    武荣坚定不移地要去京城是;米珈透露说大学想去国外也是;李伊莱狠狠地对林义说大学要谈场恋爱也是;而大长腿竟然不声不响地改了志愿,那也是了…

    洗完澡,穿着短袖大裤衩,林义又坐在藤椅上有一颗没一颗地吃着从冰箱里翻出来的冰碴子。

    正当热乎劲的时候,林义才发现这女人洗了大半个小时澡,竟然还没下来,顿时想到:不会出了意外吧。

    这个念头一起,林义坐不住了,也顾不得手里的冰块,攥着匆匆忙忙地进了正屋,上了楼梯。

    在浴室门口听了会,里面没响声,赶紧拧一下门把手,发现没反锁的,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还好还好,心里道了声。看着干干净净的浴室,林义转身出来就敲响了她的卧室门。

    “干嘛?”几声敲门过后,门从里边开了一条缝,隔着狭长的缝隙,女人一脸不耐烦。

    “没干嘛,看你半天没下来,还以为…”

    “呸,乌鸦嘴…”

    说话还是这么刻薄,不过林义也不是好相与的,趁她不注意,一把推开门,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邹艳霞伸手想要阻拦,却发现根本拦不住,然后尖叫一声飞奔到梳妆台,把搁着笔摊开的日记本瞬间抱在怀里,一脸警惕地望着林义,薄薄地嘴唇片起老高老高。

    “兮!我家里那么多情书都懒得看,还会在乎你的日记?”林义白了她眼,伸手就把梳妆台上的装录取通知书的挂号信掂了过来。

    “呀!林义你敢~”看到林义要打开信封,邹艳霞的力量前所未有地爆发了出来,也顾不得男女之别,扑过来就要抢。

    闻着沫浴露的淡淡茉莉花香,林义直接一把揽住她的身子,然后一拉一抛,女人乖乖应声侧躺到了席梦思上。

    又“呀”了一身,半坐起的女人还想挣扎着起身,却看到林义已经从信封里抻摸出了录取通知书,正对着它的封面发呆。

    “啊!”一声低沉的悲鸣,这一瞬间,邹艳霞觉得无地自容,然后又压倒在了床上,翻个身趴着,觉着还不够,于是又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盖的严严实实的。

    对着录取通知书的封面愣了许久,林义斜了眼躲在被窝里的女人,接着才看里面的内容。

    “人力资源…”林义觉得这个专业非常不错。

    卧室里一站一卧,一时间安静极了…

    到得最后,林义把录取通知书塞了回去,放到梳妆台上的时候,看到了由于两人争抢录取通知书而掉到地上的日记本和笔。

    林义弯腰捡起,拍了拍灰尘,坐在床尾故意说着:“笔记本掉地上了。”

    没有得到回复,床上还是静极了。

    “1995年,8月31号,晴天,晚…”

    林义拿着合起来的日记本开始按照“习惯抬头”胡说,眼睛却瞄着床头,不过还是一点反应没有。

    又僵持了一段时间,林义撇了撇嘴,把日记本和笔放到梳妆台才离开,出来的时候还顺带关上了门。

    毕竟是早秋,夜晚的水库有着一股凉风,看着水波粼粼里泛起的昏灯渔船,听闻着堤坝上几十来个小孩此起彼伏的吵闹声…

    避开那些躺着的、坐着的、摇着蒲扇的大爷大妈。找了个相对独立一点的草坪,在鸡鸣犬吠、虫草啾啾里,林义双手抄在脑后,仰躺在堤坝上开始观测着天上的星星…

    夜空中的星星繁多,但林义能够分辨的也仅仅是北斗七星而已。自从小学二年级的语文老师说过这个勺子星座后,几十年来一直能清晰的找到它们。

    夜空里总是有星星在晃动,不懂事时,一直以为那就是流星;后来才知道大概率是飞行器,尤其是飞机。

    看着那一亮一暗的红色闪烁,要是搁那些迷信的老人眼里,也许这又是一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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