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乍闻吾友身未死

    第145章:乍闻吾友身未死 (第2/3页)

裁,我们必须使用另外一套隐喻,即所谓的火星探测器类比,很多进化心理学家使用过这个术语。

    比如曙光组的科学家描述了这样的情形:当控制一个仪器(比如模型飞机)时,控制范围仅仅受到装备功率的限制。

    但是当距离增大时,光速就成为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这里举一个例子。美洲宇航局(MASA)负责火星探测者运载车的工程师知道。

    在一定距离外,从地球上直接控制运载车是不可能的,因为“一个信号来回需要的时间大于采取适当行动的时间……因此地球上的控制者鞭长莫及,不能继续操纵它们,它们只能自己控制自己”。

    美洲宇航局的工程师必须转变他们的控制方式,从“强约束”的直接控制(就像在控制模型飞机案例中的情形一样)转变为“弱约束”的间接控制。

    在弱约束的情况下,载体不再被给予一个即时的、如何行动的指令,而是被给予一个更灵活的智能类型,加上一些通用目标。

    当基因建立大脑时,跟施加控制的类型颇为相似:“基因常常为所欲为,不过在为自己建立了一个更快速的执行计算机之后,它们就没法这样做了……就像国际象棋的程序一样,基因为了‘指导’它们的生存机器,必须采取宽泛的策略和巧妙的技巧,而不再是面面俱到……这种编程的优点是,它大大减少了细节性规则,而这些原本都要内置在原始程序中”。

    人类的大脑代表:朝向生存机器解放的进化趋势的高潮,这里的生存机器是它们最终主人基因的决策执行者。

    通过左右生存机器和它们神经系统建立的方式,基因对行为施加了终极控制。但是,那种即时反馈的接着要做什么的决策被神经系统承担了。

    基因是主要的政策制定者,而大脑是执行官。然而,大脑变得越来越发达,通过玩弄学习和模仿这样的伎俩,它们接管了越来越多的权力,甚至能自行制定实际的政策。

    这一趋势的逻辑结果——目前还没有在任何一个物种中出现——将是这样的情形,基因最后给生存机器一个整体的政策指导:为了让我们活着,做你认为最好的选择。

    弱约束控制,额外建立在强约束的遗传控制机制上,这是一种更早内置在大脑中的进化适应器。

    两者之间不是你死我活的对立关系,弱约束机制没有取代强约束机制。

    可以说不同的大脑控制类型进化而来,并没有取代早期的控制模式,而是在它们那一层之上又加了自己这一层。

    当然,后者也可能导致早期结构的改动。不同的大脑系统给基因目标编码时,直接程度不同。

    在人类中,所有形式的大脑控制通常同时运作,这就有了认知协作的需要,因为不同程序之间可能存在认知冲突。

    机器人叛乱的目的就是解决这些冲突,实现个体的最广泛利益,这些都是心理学家开发出来,用以评估哪种类型的控制系统说了算的工具。

    对现在的讨论来说,人类更重要的是认识到:我们是自然选择的创造物,进化已经在我们的大脑中植入了一个灵活的系统,这个系统具有道金斯暗示的终极的弱约束目标“做你认为最好的选择”。

    然而有趣的是,作为一种独特的动物,人类已经开始意识到这里有一个关键的问题要问:最好的选择,这是对谁而言?

    当叶轻尘打破这一切疑虑之后,打开了自己的克隆机器人,这个家伙在看到自己第一眼的时候,眼神当中所蕴含的复杂情感,就说叶轻尘已经有些后悔了,他无法去揣测眼前的这个家伙。

    想想在这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去解释一下,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解释一下如何让眼前的这个家伙知道自己是一个克隆人,两个人虽然知道那边都在作战,但是在这个时候却不得不讨论起一些更加深入的问题。

    想一想蜜蜂,作为一种动物,它通常被描述为具有典型的所谓达尔文式心智。

    蜜蜂拥有特殊目标结构。标记为A的区域表示,在大多数情况下,复制子跟载体目标一致。

    在这个区域中,很多目标同时并行不悖地服务于复制子,在蜂巢里,蜜蜂拥有促进复制的功能的利益,以及作为一个连贯有机体的蜜蜂的利益。

    当然A代表的精确区域不过是一个猜测而已。要点在于存在一个非零区域B,这里的一整套目标仅仅服务于复制子的利益,而跟整个载体的利益对立。

    要是通过牺牲自己帮助其他个体,能为基因的传递带来更大的好处,一只蜜蜂就可能牺牲作为载体的自身。

    比如蜜蜂可能为了保护跟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蜂后,跟外来入侵者殊死搏斗,失去蜂刺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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