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克隆此生也为人

    第146章:克隆此生也为人 (第2/3页)

言工具使其大大增强能做到的事。

    这些表征能力允许你对自己说,“如果我拥有一套不同的欲望,有可能这套系统比我现在拥有的要好”,这看起来是人类独有的能力。

    这些元表征能力,使得高阶评估能力成为可能,我们也因此能判断自己是否在追求正确目标。它们使得在我们的生活和行动中加入符号效用成为可能。

    它们也提供了信念疏离,而这对模因评估很有必要。这些元表征能力,使得对我们持有的模因和我们一阶欲望的批判成为可能,也使得评估基因或模因是否正在牺牲作为载体的人类有了可能。

    眼镜男在克隆人走了之后,在这个时候也是靠着精神力连接着自己的机器人,要知道在这个时候他也唯一能够通过自己的机器人,来感受着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他来说如果不能参加战斗的话,也一定要了解战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克隆人到达战场之前,他都一直在心里担心,这个家伙会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改变自己的心意,会不会在这个关键的是靠改变自己的想法。

    但是他看着这个家伙眼神依然是那么坚定,就像是自己一样,他就明白自己很多事情都想错了。

    同时也在心里非常的后悔使用了这个克隆体,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忽然知道了组织里面那些高层,所说的后遗症是什么,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个家伙,已经并不仅仅是一个克隆体。

    就像是一个双胞胎兄弟一样,如今自己的一个兄弟双胞胎要去赴死,他的心里又怎么能够好受,再一瞬间他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家伙很有可能是会了结自己的生命跟对方同归于尽。

    因为对于一个克隆体来说,也有自己的尊严,也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在这个时候眼镜男当然是在心里非常的后悔,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件事情确实是做错了,克隆体的死亡对于本体来说,当然也是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眼镜男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的心绪非常的乱,在这个时候也只是想到了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问题。

    想到两种实体:基因和模因,最优化它们自身而不是他们的寄主我们,这个发现严重打击人类的士气,带给人家无尽的烦恼。

    尽管隐含在22世纪新达尔文主义综合中有一段时间,所谓的生命的基因眼观点也只是在过去20年里才被明确表达,而在过去10年里才成为社会话语的一部分。这可能就是背后的原因。

    不过这些令人不安的事实,并不是我们扭头不看,它们就会自行走开的鬼魂。

    它们是我们表征能力和科学的文化成就的伴随物,使得人类能以一定的清晰度进行自我反省,而在其他构造更简单的生物体那里,这是不可想象的事。

    人类自我反省的清晰度,尽管带来诸多好处,也会带来全新的、人类必须面对的可怕概念,即令人毛骨悚然的概念:自私的基因,和同样自私的模因。

    眼镜男现在真的很害怕,眼前的这个克隆人会带着自己的智慧,和自己的一切远走高飞,那么这样对于他来说,也是一场相当可怕的灾难。

    思考这些概念就叫人害怕,这些亚个人的实体构造和组成了我们的身体和心智,它们这么做并不一定是为了我们。

    或者换句话说,它们不是为了人实现最优化,而是通过人实现最优化。这里就是它们怎样让人害怕的描述。

    大脑中没有一个能意识到一切在进行、也能控制一切的“我”的存在。

    对无意识心理的讨论其实早于弗洛伊德。现代认知科学做的就是填充了很多细节,揭示了我们没有意识到的大脑过程是什么。

    这些研究所揭示的就是:在大脑中,没有任何一个单独的部位可以被确定是“我”——灵魂的座椅。

    我们所体验到的“我”,仅仅是监控式注意系统的内部感受,而它事实上分布在整个大脑中,而且尝试着优化使用和安排自发式系统的输出,而这些操作通常并不产生意识体验。

    构建我们大脑的实体,并不专门想要实现对我们有好处的目标。

    特别令人不安的是,想一想这两个可怕事实如何相互勾结。反射式运作的自发式系统意味着,大脑中有一个自动化部分试图实现复制子的远古目标,而不是载体正在执行的目标,可它就是生活在一个复杂的现代世界、作为人类的我们拥有的目标。

    因为有可怕事实,可以说自发式系统的输出“汩汩冒出”,从下面给分析式系统提供可安排的选项。但是怪异之处在于,来自“汩汩冒出”的输出,事实上主要来自用以实现复制子成功的子系统,它们不是为了载体。

    眼镜男想到了一个令人不安的逻辑:围绕着我们、当前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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