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克隆此生也为人

    第146章:克隆此生也为人 (第3/3页)

成身体的复制子,都是在进化史上当跟载体利益冲突时,为了复制子利益而牺牲载体的复制子。

    任何不自私的复制子,当两者冲突时选择载体而不是复制,从来就没有机会在我们周围讲故事。

    强约束的自发式系统目标永远含有这种危险,即载体和复制子的目标可能发生冲突。这为什么吓人?

    因为自发式系统以一种盲目的方式处理它的业务。原来盲目的生物体如何做复杂的事情,这也很可怕,因为它们引诱我们把所有有价值的特征都赋予它们,聪明、意识和思考等等。

    但当我们把它们打开时,我们一无所获,只看到自动机盲目的机械逻辑——它们是真正的机器人,做它们所做的事,但从来没有意识到它们在做什么。

    同样,自发式系统盲目的复杂性令人不安,特别是它就位于我们的大脑中。想想在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了对方组织里面的那些智能光脑。

    在对于克隆体有深入研究之后,他忽然意识到,对于那些家伙来说,脑海当中忽然多出了一种声音和多出了一种不一样的思考方式,对于这个家伙的本我来说,实际上就像是多出了一个我一样。

    这个人比自己更加聪明,比自己更加的优秀,同时还具备很多自己没有的计算能力,以及各种各样有长处的能力,这个家伙对于整个身体来说是处于绝对的掌控权,想必如果要不是基因锁的话,这些家伙很有可能就会跳出身体的限制,从而来做一些无法做到的事情。

    眼镜男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对于新人类来说,这些家伙还有可能也是正常过脑的受害者。

    想到她们身体里有东西让人不寒而栗。它们不是那种一时的病毒只是让人感冒,

    而是深深地嵌入你的大脑中,控制你的身体,而且还意识不到它们;它们可能并不以人类的利益为重;所认为代表你的“我”并不是你的整个大脑,而它也不控制你的整个大脑;因为你大脑的目的不是为“我”服务,你的大脑被构造出来是为了服务于亚个人的复制子。

    正如我们看到的,面对这些令人不安的结论,唯一的逃生出口——载体反对基因把它当成一架生存机器,发动叛乱的唯一方式——就是依靠分析式系统设置服务于载体长期利益的目标,使用这些目标监控自发式系统的自动化输出,通过执行监控式注意控制而覆盖或重新调整它们。

    更简单地说分析式系统必须秣马厉兵,增强能力以便在必要时覆盖自发式系统。不过这样就会使我们面临。

    还存在另一种亚个人的复制子,它们组成了用以监控自发式系统的分析式系统的软件。而且,这种亚个人的复制子就像基因一样,可能具有跟载体福祉相冲突的利益。

    为了防止令人毛骨悚然的后果发生,那些引发我们痛苦的可怕事实具有一个共性:我们从任何没有人类意识处于行动中心的行动中退缩。

    我们发现有些做法没有把人类或更准确地说是人类意识置于中心舞台,也许是因为,我们的朴素心理学,还没有习惯于一种没有小矮人的心智观,要承认它们的根本重要性很难。

    自发式系统在没有意识控制的情况下运作;基因自行其是;模因汲汲于复制,而不管对我们是否有帮助。这些都干扰了我们“人类优先”宇宙观的正当性感受。

    我们担心这是正确的。如果人类的福祉被认为是最高的价值之一,那么,我们担心那些在单独个人水平上不起最优化作用的亚个人实体就是对的。

    现代文化可被视作在尝试阻挠亚个人实体的不良影响,因为人们发现,它们跟人类利益是对立的。

    基因工程的特色就是终极的机器人叛乱,在这个星球上,这是亘古以来的第一次:载体为了自身目的使用复制子,而不是相反的情形。

    同样,文化制度有时候也在不断演化,防范那些可能会伤害它们寄主的自私的模因。某些国家的官方宣布传销,一种非常糟糕的寄生虫模因,就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公民不被这种模因感染,导致经济损失,从而损害他们的个人福祉。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个组是非常喜欢利用传销的方式,来获得更多新鲜的血液和新鲜的力量,对于那个组织来说,传销的这种方式,反而更想他们的成长方式。

    眼镜男在这个时候所想的这些事情,虽然跟真的没有半点的关系,但是在日后对于拯救曙光组来说也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毕竟对于他来说,现在只是一个组织里面的技术人员罢了,还谈不到这种深奥的这一步。

    在面对眼前这些复杂的情况,眼镜男在这个时候终于是感觉到有些累了,还有一些痛苦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