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捻花
第四十七捻花 (第2/3页)
头来,他先是愣了愣后又脸上神情古怪,沈清秋方自悔多事,瞧看了人家,万一叫他猜出了身份,那自己这条小命算是难保了,思虑之时,却见他垂眸思怵隧而转身离去。
张佑梁此时已然大汗淋漓,湿透了衣衫,她信步走回,回到自己亭中闷闷坐下。
未等沈清秋开口,张佑梁展手来看,那两枚佛珠静置掌心之上,隧而抬手置去,道:“终究是留不住的东西,不要也罢!”
沈清秋见佛珠滚落阶下,匿于丛中,方欲开口,又闻张佑梁皱眉道:“你看这草木之色,现下虽仍然青葱,可终是不能持久的,不过数月,便都要凋敝。”
沈清秋思量片刻,终是正色道:“并非全然如此,纵有四季长青物,雪压枝头得胜时!况且如遇骄阳青葱更甚,纵然凋敝有何妨?”
张佑梁点点头,撑着脑袋,侧身转口笑问道:“你倒是看的开,不过,你可知方才那和尚是何人?”
沈清秋见她坐姿俨然不是女子做派,倒也不扭捏,答道:“略有耳闻,陛下手足——恭亲王,亦是当年的常胜将军,至于如今为何皈依佛门,竟是不知了……”
张佑梁笑了笑,看来外人也只知道这些了,继续道:“不错,可你知晓的总归是少了些!”
张佑梁起身,背对沈清秋负手而立,目及远方顿了顿道:“十年前平江之战,我父亲战死沙场,是他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他教我识人辨相,教我手执长枪,子承父业,步步将我推至万羡之位,可如今,他早已抽身而去。”
沈清秋并不知马恭亲王还有这段往事,抬眼望了望张佑梁,见她目静如水,探不得一丝讯息,似是诉说他人之事,终开口道:“未闻恭亲王平素与清河郡守张家有何过往?”
此语一出,沈清秋方觉悔意,又见张佑梁拢了拢衣袖,目色平静地回身看向沈清秋,笑了笑道:“他不记得我了!”
隧而张佑梁摇了摇头道:“外人口舌有无过往,我倒不会在意的,我现今在意的是,他不记得我了,尚不知在这京都,我张佑梁又会闹出什么样的笑话?”
沈清秋一怔道:“姑娘何出此言?恭亲王为人中正,大事上分寸向来拿捏得准,此等妄言,想来也无人敢出口,不至于此!”
张佑梁叹了口气,无奈笑道:“我知道,可你不通我意!”
沈清秋不置可否,又闻张佑梁道:“你之所言是大道,大道无情为直理,我之所言是关乎小女,不可相提并论!”
沈清秋沉默有时,问道:“姑娘,可否更示一二?”
张佑梁神情古怪,咒骂道:“榆木脑袋!”随后翻了翻衣摆,又抚了抚袖口,随后叉腰远远见那沈历笑的七颠八倒,皱了皱眉头道:“罢了,见那厮这番,现下更是心中郁结!”
回头问道:“可有趁手的杆?”
沈清秋茫然无措,挥了挥手中的木杆儿,张佑梁无奈摇了摇头,将烈马上的鎏金挥杆儿扔至沈清秋手中,双手叉腰,眯眼看着前方不以为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