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走进了山沟沟

    二十、走进了山沟沟 (第1/3页)

    毕承泽的到来使得餐桌上的气氛更加热闹起来,人们开始推杯换盏,随意吃喝。

    我急于离开,于是匆匆地扒了一碗饭,跟众人道了别,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最后检查了一遍明天要带的物品,就准备洗澡睡觉。

    忽然,房门响起了“笃笃”的敲击声,我心里一动,将门打开,门外果然站着那冰山般的男子。

    我装作乖巧的样子笑笑道:“承泽哥哥,有什么事吗?”

    毕承泽皱眉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我呵呵一笑退后一步道:“哪里哪里,请进请进。”

    毕承泽坐到沙发上道:“听说你明天就要去做那个什么支教老师去了?”我点点头。

    毕承泽语气有些焦躁道:“你总是这样天马行空我行我素的吗?为什么事先不跟我商量一下?”

    我看着他眼中的恼怒情绪,低头不语。

    毕承泽叹息一声道:“好了,文芯。也是怪我,自从入了毕氏企业,这半年以来我的确对你关心的太少了,是哥哥的错。只是,你到了那里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别叫人担心,我一旦得空就去看你,好吗?”

    我抬头笑道:“承泽哥哥你多虑了,我已经满了十八岁,是个成年人了,你不必再为我担心了,顾好你自己就好了。”

    毕承泽道:“那好吧,今晚我住这儿,明天一早我送你去火车站。”

    我急忙道:“不必了承泽哥哥,我明天早上五点钟就要出发,太早了,会影响你休息的。”

    毕承泽已经站起身道:“就这么定了,明早五点我来叫你。”说完不由分说地推门离开了我的房间。我耸耸肩,走进了卫生间洗浴。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刚刚四点半,由于睡眠充足,我心情大好,从容不迫地梳洗打扮一番,就背起小包拖了大包准备出门。

    刚刚打开房门,就见毕承泽站在门外正要抬手敲门,站在他身后的是文宣,两个人都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文宣身上还穿着睡衣。

    见我出门,文宣微笑道:“文芯,到了那里要照顾好自己,实在受不了我就接你回来,不要勉强自己。承泽要送你去车站,我就不去了,你一切小心,到了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笑道:“好的老大,什么时候学会唠唠叨叨的了。好了,再见。”

    文宣一笑,接过我手里的大包,当先向楼下走去。毕承泽将我背着的小包接过去跟在后面,我乐得轻松,将遮阳帽拿在手里也走了出去。

    毕承泽的座驾早已换成了眼前这辆高档的商务车,原来的那辆越野车现在正停在我家的车库里,只等我考下驾照就归我使用,可惜我的驾照得两个月以后才会下发,否则这次我可以自己开车去支教了。

    文宣将我的行礼放在后排座位上,我坐在副驾驶座位跟他挥手道别,文宣也微笑着挥手道:“别忘了打电话!”

    毕承泽熟练地操纵着车子,一路向着火车站开去。路上,毕承泽忽然变成话唠般对我唠叨不停,路过肯德基快餐的时候还下车买了一堆早餐给我,叮嘱我按时吃饭,注意安全,不要感冒,工作不要太累……

    最后我做崩溃状大叫道:“好了毕总!你怎么比文宣还唠叨,快赶上我爸爸了!”

    毕承泽忽然将车子停在路边,一脸严肃对我说:“文芯,你给我听好了,我说的话你必须句句记在心里并且照做,听见没有!?”

    我吓了一跳急忙点头,嘴里却小声嘀咕道:“哼!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毕承泽大声道:“你说什么!?”

    我急忙笑道:“我说我听哥哥的话,哈哈,听话。”

    毕承泽这才叹息一声,重新发动了车子。

    五点五十九分,火车发出一声悠长的啸声,就要启动。毕承泽才匆匆自我的座位旁边离开,跳下车去,随即又走到车窗边跟我挥手。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挥手作别,心里却不屑地道:“哼!骗子,平时只顾着工作和泡妞,都不理人家,现在倒来做恋恋不舍状,真是!”

    毕承泽哪里知道我内心的想法,一味地只是将担忧的目光投注到我的身上。车速渐渐加快,毕承泽的身影被迅速甩在身后,我回过头将目光转到面前的早餐上,只见那一碗色香味俱佳的蔬菜粥居然还冒着热气,不禁食指大动,开始埋头吃起早餐来。

    虽说我乘坐的火车是一列快车,但是当我在那个叫做金川的小站下车的时候却已经是在将近二十个小时之后了。此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两点,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我拖着一大一小两个背包随着稀稀落落几个旅客一起走向出站口。一个睡眼惺忪的检票员检查了一下我手里的车票就挥挥手放行。

    仿佛眨眼之间,走在我前面的几个旅客竟全部消失不见了,我不禁有些发愣,站在车站外面的水泥地上停顿了一下。

    忽然,一把温润的年轻男人的声音自我身后传来,问道:“你是文芯吗?”

    我急忙回头,就见眼前出现了一个瘦弱的男生,看起来跟文宇的年纪差不多,清瘦的面孔在车站昏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憔悴不堪。他身材瘦弱,虽谈不上高大,却也修长挺拔,戴一副黑框的近视镜,镜片后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发出干净温暖的光芒,看着我微笑。

    我急忙开口道:“我是文芯,请问你是……”

    那男生又是一笑,将手中一张白纸展示给我看,说道:“你好文芯,原本路校长要来接你的,可是昨天他修理屋顶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腰,于是派我来接你。”

    我见那张白纸上两个清秀的大字:文芯。于是抬头笑道:“那你一定是小于老师咯!”

    那男生笑笑道:“是,我是于珲,你好文芯。”说着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掌。

    我握在手里觉得好骨感,笑道:“你好,于老师,请多关照。”

    于珲笑笑,接过我手里的大包当先走去,我急忙跟在后面。

    于珲带我来到了一家小旅店,道:“文芯,我们得在这里休息一下,早上九点钟才有车回我们学校。”

    我点头道:“我知道,于老师,我们抓紧时间睡一会儿,等天亮了我还要去邮局将那些书籍文具取回,带回学校去。”

    于珲点头说好,办理了入住手续,各自进到房间里休息。我在火车上枯坐了二十个小时,累得够呛,于是连脸都没洗就睡了过去,居然连一个梦都没做。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我跟于珲两个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几大包书籍文具以及我的两件行李搬到那辆老旧的大巴车上,售票员沉着脸叫我们多付十块钱的运费,我急忙答应,却叫于珲抢先付了钱。

    我没说什么,先到车上找到了两个座位,招呼于珲坐下,这才发现他的脸色一片病态的潮红,呼吸有些急促,就连双手也在止不住地打颤。

    我想起路校长说过他身体很差的事,急忙问道:“于老师,你感觉怎么样?累坏了吧?”

    于珲羞涩地笑笑,伸手抹去额头的汗水道:“还好,文芯你别见笑,我身体不是很好,才拎了那么一点点东西就气喘吁吁的。”

    我掏出一张纸巾递给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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