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0章 余波

    第3210章 余波 (第1/3页)

    北疆手机控制权易主,王一凡远走海外的消息,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涟漪迅速扩散开来。

    商业圈、媒体界,乃至一些关注时事的坊间,都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些议论。

    一些嗅觉敏锐的自媒体开始“深度剖析”此事,文章标题不乏噱头:

    “民族品牌陨落?北疆手机易主背后的资本博弈!”

    “细数叶雨泽、杨革勇商业帝国的扩张之路——是守护还是蚕食?”

    “王一凡出局,是商业规则的胜利还是强权的碾压?”

    文章中,各种猜测、暗示甚至臆断层出不穷,将叶雨泽和杨革勇描绘成仗势欺人、利用背景和资源挤压创业者的“野蛮人”。

    这些论调在网络上吸引了不少眼球,引发了一波关于商业环境、公平竞争的讨论。

    然而,处于风暴眼中心的三位当事人,却保持着惊人的一致沉默。

    ·叶雨泽依旧在全球范围内运筹着他的商业与环保帝国,对甚嚣尘上的舆论置若罔闻,仿佛一切与他无关。到了他这个位置,早已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杨革勇更是懒得理会,他正全身心扑在“逆龄”计划上,对他而言,解决了潜在的家庭隐患才是实在的,外面的风言风语,不过是蚊蝇之声。

    王一凡则在协议达成后,迅速且低调地离开了北疆,奔赴东南亚,没有接受任何采访,没有发布任何声明,仿佛人间蒸发。

    他们的沉默,并未让议论平息,反而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也让各种猜测变得更加离奇。

    时光荏苒,几年时间匆匆而过。

    在曼谷湄南河畔的一家高档酒店露天酒吧,一位国内出去的财经记者,偶然遇见了正在此接待客户的王一凡。

    几年的海外生涯,让他身上褪去了些许北疆的风霜,多了几分热带气候浸润下的松弛,但眼神深处,那份精明与锐气犹在,只是沉淀得更加内敛。

    记者认出了他,犹豫再三,还是上前打了招呼,并委婉地提起了当年的那场风波。

    “王总,冒昧问一句,当年北疆手机的事情……外界有很多猜测,您怎么看?”

    王一凡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蜿蜒流淌的湄南河,河面上灯火璀璨,映照着他平静无波的脸。

    他没有看向记者,沉默了近半分钟,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带着某种沉重的分量:

    “有些人,有些事儿,”他顿了顿,仿佛在斟酌用词,最终,用一种近乎叹息的语调,说出了那句让记者铭记多年的话:

    “有想法,都是罪恶。”

    说完,他收回目光,对着记者举了举杯,露出一个标准而疏离的商业微笑,转身融入了身后的宾客之中,不再给记者任何追问的机会。

    那句话,像一枚冰冷的针,刺破了所有喧嚣的猜测和义愤的评判。

    它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它没有抱怨,也没有控诉。

    它只是陈述了一种状态,一种在绝对的力量和规则面前的,无力与清醒。

    “有想法,都是罪恶。”

    这短短七个字,道尽了他当年的处境,也解释了他为何选择沉默。

    那不是认输,而是认清了规则;那不是屈服,而是见识过真正的高山之后,明白了自身的渺小。

    这句话后来辗转传回国内,传到了一些有心人的耳朵里。

    叶雨泽听闻后,只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杨革勇则哼了一声,骂了句“算他识相”。

    而真正理解这句话背后全部重量与寒意的人,则更加深刻地意识到,在那片广袤而复杂的土地上,有些界限,不容触碰;有些存在,不容置疑。

    北疆手机的往事,随着王一凡的这句话,彻底盖棺定论。

    所有的议论,在这句充满无力感的总结面前,都显得苍白而多余。

    它成了商界一个心照不宣的警示案例,提醒着所有跃跃欲试的后来者,在仰望星空的同时,更要看清脚下的土地,以及……土地上投下的,那些庞然大物的影子。

    生活如同北疆边境那条奔腾的额尔齐斯河,不会因任何人的悲欢离合而停滞不前。

    表面的波澜或许会平息,但水下的暗流与河床的形态,却已被过往的每一滴水珠悄然改变。

    杨威几乎将自己完全焊在了“逆龄”计划上。

    他的皮肤被各试验点的风沙烈日灼烤得更加黝黑,眼角也刻上了细密的纹路,那是长期熬夜、殚精竭虑留下的印记。

    他不再是那个仅仅为了证明自己、或是逃避家庭而投入工作的男人,如今的“逆龄”,承载着他对自己价值的重新定位,对父亲梦想的继承,也掺杂着对生命中那两个女人无法言说的愧与念。

    他变得愈发沉默,也愈发坚韧。在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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