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小三与麻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小三与麻将 (第2/3页)

,我们吃饭!”

    就这样,吴玫一家勉强吃了一顿不团圆的“团年饭 ”。

    2005年2月11日,大年初三。早上一起床,大牛就对老婆王英说:“我在郢王大酒店预订了今天中午的包间,等会我们一家早点去。”

    “不就是王兰和她儿子两人吗?用不着订包间,可以请她们来家里吃饭。”王英在几天前就听大牛说过张小山不在家,过年要请弟妹和侄儿吃饭的话,她自己也有这个想法,故有此一问。

    大牛笑道:“不只她们两个。刘伟和她媳妇从山东回来了,还有吴玫和她弟弟也都回来了。我还听说吴玫的爸爸和小三在外过年,把她妈妈气得不行,我想把她们都请去吃顿饭,顺便也能安慰一下吴玫的妈妈。”

    王英想了想,说:“请别人可以,我不想请吴玫。”考虑到过年,她还是捺着性子的。

    大牛明白老婆心里的小九九,也按捺着脾气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你也不用提防我和吴玫会怎么样。干脆告诉你吧,吴玫其实喜欢的是小山,我连边都沾不上,要提防也是王兰的事,你吃什么干醋!”

    老公的话让头脑有点简单的王英长舒了一口气:“没喜欢上你就好。”转念一想,又说:“你也别把自己撇得太清,什么叫边都沾不上?哥哥长妹妹短的能说沾不上边?还有,既然你说吴玫喜欢小山,我倒要提醒王兰好好防着她。”

    “我的姑奶奶,你省点心好不好!你这样做是挑唆是非知道吗?人家王兰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来教!”大牛说完,又不放心地补充一句:“你如果乱说话,小心我不给你面子!”

    看大牛生气了,王英见好就收地说:“哟,看把你急的。我就是在家里说说而已,人家还不是担心你吗?放心,我不说就是了。”

    郢王大酒店一大型包间内,餐桌、麻将桌、卫生间应有尽有,麻将牌的声音此起彼伏,有人听来清脆悦耳,有人听来噪音乱耳。但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表现出高兴和喜欢的样子,否则,就是不合潮流了。

    此时,麻将桌上四人激战正酣,吴玫妈妈的对家是刘伟的爱人谢丽,上家是王英,下家是王兰。因王兰很少打麻将,半生不熟的,大牛坐在旁边指导她。吴玫在一旁端茶递水做着服务工作。牛超和张腾虎则一左一右欣赏着吴迪手中的新款诺基亚智能手机,时不时发出啧啧赞叹声,羡慕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按照中国人的传统习惯,正月初一拜父母,初二拜丈母,总之,重要的人物都要安排在这两天去拜年。到了初三,人们才真正放松下来,也才是一年中真正清闲的日子。所以,一接到大牛的邀请电话,几家人都早早地来到了酒店,见面寒暄几句后,便自然而然地开始了饭前的麻将“论坛”。

    要说麻将,还真是咱们中国的“国粹”,关于麻将的发明和起源,也确实没有哪个国家来争抢这个“荣誉”。为什么呢?因为麻将乃玩物丧志之物。当国人苦心钻研麻将技术,时刻想着如何将他人口袋里的钱赢到自己口袋里时,以“英、美、法、德”为代表的西方国家却在发明创造坚船利炮、汽车飞机,妄图以此称霸全球,征服或消灭“劣等民族”,让全世界的资源和财富都为他们所有。

    “境界”和“格局”的差异决定了国民素质和国家发展的巨大反差,有好事者不就出版过“丑陋的中国人”这部书吗?但中国人是不是历来就这么丑陋呢?非也!有点历史常识的都知道,我泱泱中华在世界的东方巍然屹立之时,上述西方列强根本就不存在。“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老子们怕过准?

    可惜的是,还有一句话,叫做“好汉不提当年勇”,以“麻将”为代表的所谓“国粹”渐渐麻痹了国人的神经,消磨了国人的意志,“强汉”也渐渐沦为“东亚病夫”,任人欺凌和宰割。

    好在中华民族历来不缺有识之士,早在半个多世纪前,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现代著名学者胡适曾发表过一篇题为《论麻将》的文章,他把麻将列为鸦片、八股、小脚“三害”之外的第四害,强烈呼吁要像禁绝鸦片一样抛弃麻将。

    解放初期,随着黄赌毒现象和封建迷信活动的取缔,麻将几乎销声匿迹,但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人们物质文化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休闲时间多了,经济也宽裕了,麻将竟又逐渐回潮,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如今从大街小巷到村野阡陌,从繁华大城市到偏僻小镇,从七八十岁的老人到十几岁的少年,从高科技人员到目不识丁的农村妇女,从机关干部到平民百姓,到处一片火爆的麻将场景。

    “麻将风”,像细菌一样,不断蔓延,侵蚀着人们的思想和肌肤。因为沉迷于麻将,不少人一提到学习,就无精打采;一提到工作,就推三阻四;一谈到麻将,就精神焕发。有一首打油诗非常形象地描写了这些沉迷麻将的人:

    不去不去又去了,不打不打又打了,

    打着打着又输了,垂头丧气回家了,

    发誓以后不打了,睡醒一觉又去了。

    想着今天会赢了,谁知输的更惨了,

    回家以后更悔了,毒誓从此不打了,

    可是电话又来了,拿起包包又去了,

    是赢是输随他了,反正已经输惯了。

    还有一个“麻将精”,立了这样的遗嘱:“我以后死了,我的那个墓碑,一定要做成一个*将,墓碑上面要刻一副对联。上联:惊天动地清一色;下联:含笑九泉杠上花。横批:一缺三。”

    好笑吗?这笑声中好像蕴含苦涩。

    “麻将”成为中国人的主要赌博用具,却是当初发明“麻将”者始料未及的。那么,发明麻将者的初衷是什么呢?我们来看两则有关麻将由来的小故事就知道了。

    一个小故事讲的是我国著名的航海家郑和。

    据说,明朝的三宝太监郑和七次下西洋,组建了当时世界上最大规模的船队,并率数万将士,名义上是经商贸易,实质是寻找失踪的小皇帝建文帝。在长年的航海过程中,许多将士因海上生活单调枯燥和思乡之苦,精神萎靡不振,甚至积郁成疾。

    为了海上航行的顺利,郑和决定制作一种娱乐工具,以使士兵们在游戏中乐而忘忧。经过冥思苦想,他就地取材,利用船上现有的毛竹做成竹牌,刻上文字图案,再制定游戏规则,可供四人一组游戏娱乐。

    在文字图案的确定上,以红“中”代表中原大地,迎合将士们的思乡之情,由于中国的帝王一向偏爱红色基调,故特意将“中”字设置成红色。

    因为航海的目的名义上是经商,故“发”字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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