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七章 牢狱深深•梦似幻

    第廿七章 牢狱深深•梦似幻 (第2/3页)

具有某种魔力,她听了,果然很快平静了下来。

    “在此之前,”他又问道,“你一直同楚罗住在一起?”

    “是。”

    “你的武功,是楚罗教的?”

    “是。”

    “楚罗会甚么武功?”

    “雁过无痕。”

    “轻功?”又问道:“还有?”

    女子默然。

    “她只教了你轻功?”

    “是。”

    “兵器,她惯用甚么兵器?”

    “匕首。”

    “还有?”

    她从未见过楚罗与人相搏,匕首,亦是拿来削枝切段的。可最后,她却是死在了别人的刀下。

    赵佑目光无神,嘴唇轻动:“泣箩。”

    “是甚么样的兵刃?”

    “雁翎刀。”

    那挂在墙上十年未曾取下的雁翎刀,那在黑暗中勾勒出一道道妖治曲线的雁翎刀。

    男子的眸中透出一丝亮色,“现在何处?”

    “埋在豊县翠玄山的衣冠冢中。”

    “谁埋的?”

    “我。”

    眉毛微挑,男人的面上露出一抹诡谲的微笑……

    入目是东苑的园子。她的双腿隐隐发麻,在挂白的枝丫间跌跌撞撞地跑着。

    东苑,她怎么到东苑来了?碰见人就有的麻烦了。快回去。

    她这般想着,愈发加快了脚步,却怎么也跑不出这一处雪景如画的园子。

    她心下纳罕,正着急着,一道清朗的嗓音闯入她的耳畔——

    “只是此诗末两句写得更妙,‘横笛和愁听,斜枝倚病看。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赵兄觉得呢?”

    是他?她扭头望去,只见树丛外、寒梅旁,林卿砚负手而立,而他的身边,正站着露出淡笑侧颜的二哥。

    “不错!若朔风解意,自当网开一面。”二哥拊掌道,“只是李唐并非寒梅,宋国亦非朔风。如今两国交好,四海升平,再无凛冬!”

    “赵兄说的是!”林卿砚笑叹道,“今日与赵兄共赏寒梅雪景,方知何为一面如旧。”

    “这话可就差了。你我相见,已足有三面了。”赵承煦拱手揖了揖:“如此说来,承煦尚未及谢过贤弟的救命之恩。”

    “赵兄客气了!我与令妹有约在先,自当护你二人周全。”

    “如此说来,贤弟是因受攸怜之托,故而拔刀相助?”

    “正是!”

    二哥募地放声大笑,好不畅意。

    “赵兄缘何发笑?”

    赵承煦止住了笑,拍拍男子的肩膀,爽朗道:“贤弟救命之恩,愚兄无以为报。既然此事乃舍妹相托,也合该由她拿个交代。浊眼看来,阿怜与你倒是极般配的一对儿!若贤弟不弃,愚兄便向家严请意,将舍妹许了你,郎才女貌,正是天作之合!贤弟以为如何?”

    她忽然感觉到胸口的心跳如有鼓擂,不由得定定地望向男子的背影。

    但见那背影微微一晃,男子侧过身来,显出棱角分明的半边面颊。

    她只觉得心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似的,双手抚着胸口,连呼吸也忘记了。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男子缓缓地勾起嘴角,半边眉眼间扬起了笑意:“砚,求之不得。”

    她的心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紧接着又如密密麻麻的鼓点一般狂跳了起来,整张脸烧得红彤彤地烫。

    “哈哈哈!好!好!”赵承煦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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