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百八十一章·“HE·一个白色的故事”

    一千两百八十一章·“HE·一个白色的故事” (第2/3页)

杀我的那一天,我才会觉得你很坏。所以,请不要让我觉得你很坏……这是我唯一的愿望了。”

    司鹊:“你该离开了。故事即将开幕,主人公也即将登上舞台,生命女神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洛塔莎:“你想让我走,对吗?可你的身体……”

    司鹊:“咳……咳咳咳!你要相信喜鹊旺盛的生命力。你该启程了……你不该永远留在我身边,你该活出自己的样子。”

    洛塔莎:“那请让我最后再陪你一晚。”

    这晚,煤油灯始终亮着,壁炉里的柴火缭绕着橙红色火焰。

    女神沉默地坐在桌上,依然是那个祂诞生的位置,注视着床上熟睡的司鹊。但不同的是,刚出生时,祂是一个吊儿郎当的绿发青年、翘着二郎腿坐在桌上。现在,祂却是肩平背直的女神,眼中含着愁绪。端庄着,神圣着,严肃着。

    当祂悄悄出门找药的时候,床上传来司鹊沙哑的声音。

    “齐玦。”

    洛塔莎没有听见这句话。

    司鹊:“……等一切尘埃落定了,等到我们再也不用写故事了……”

    司鹊:“等到那种时刻……咳,咳咳咳!”

    司鹊:“我陪你,去太阳花圃看看,还有……白色的蒲公英,我可以陪你在白色之中,走十分钟。你说过的吧,这样就可以获得……洁净的幸福。”

    司鹊:“我不太理解那是什么意思,从文学的角度来说,应该是单一的、纯真的、切实的、一眼可见的幸福。那就是你一直憧憬的吗?你陪了我这么久……我会为你实现的。”

    司鹊:“之前云雾岛的白色太杂了,也许我们尚且没得到洁净的幸福。”

    司鹊:“让你得偿所愿后……也许,洁净的幸福,就来了吧。”

    司鹊:“……”

    司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司鹊:“我一点也不想抹除你们。我不愿意将你们称作oc,你们是活生生的生命,也是我所爱的。”

    司鹊:“你们真的是……最好的。”

    ……

    那天洛塔莎离开了司鹊的房屋。

    天色格外蓝,澄黄色的云霞映照着祂绿色的瞳孔。

    木质的房屋,铁管、栅格与蒸汽构成了铁灰色与深红色的空间,复杂又精美,门口有一片漂亮的薰衣草,屋上有紫藤花。

    祂启程了,依照司鹊的话,让生命女神洛塔莎·奥卡西·西尔维亚的名字,响彻整个罗瓦莎。越来越多的信徒开始信仰祂,他们歌颂着那些虚无缥缈的诗歌与颂词,而祂必须端坐神位,一丝不苟。

    祂大多数时候都在当一名合格的生命女神,悲天悯人、点化生命……偶尔才敢化身齐玦,为自己活十几分钟。

    这时,祂就会想——自己是不是会错了意?也许司鹊的意思是让祂活出自我,而不是当一位僵化的女神?

    可祂回头——却找不到司鹊了。

    司鹊不见了。

    直到有一天,万物终焉之神驾临祂的梦境,诱惑了祂。

    ——“司鹊是想看你活出自我的,齐玦。”万物终焉之神的话语一出,便戳进了祂的心。

    ——“我该……怎么做?”洛塔莎茫然。

    ——“去成为自由的齐玦,而非僵硬的洛塔莎。去告诉他……你已然追逐自由。”

    ——“可我该怎么见到他?我已经太久没看见他了。”

    ——“某一日,夕汀会召唤你,你会在亡灵之地降临,你可以对他诉说你的孤寂与等待,向他展示你的成长与自由……相信我,他会为你而骄傲。”

    ——“然后,我们就能一起去太阳花圃了吗?他不会厌弃我了?”

    ——“当然,你们会拥有洁净的幸福。”

    ……

    【高台上的绿发青年,柔和地看向苏明安。】

    【他的眼眸,是与洛塔莎如出一辙的碧绿。】

    【“司鹊。”齐玦口型开合,他头顶上方漂浮着的生命女神便发出笑声,两道声音叠在了一起,如同一个人在诉说,带着青年的青涩与女性蛊惑的魔性。】

    【“我很喜欢你对于生命女神……对于我的见解,司鹊。】”

    ……

    ——所以,小喜鹊,再次见面,你果然没有厌弃我,太好了。

    那时,我们共度的时光,我们一起吟诵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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