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愧当字

    无愧当字 (第2/3页)

个方面来讲,像极了书上的山上神仙,来人间游历一遭,急着回去修炼。怪人。

    贝当对着老人干枯却坚实的后背干瞪眼,马上灰溜溜坐回原地,心里堵着的那口气顺畅了许多。

    校门外,老父亲很是受伤,两个麻袋紧紧抓在手上,焦急的等待。光鲜亮丽充满朝气的学生从校门进进出出,不少莘莘学子好奇的看一眼蹲在地上的庄稼汉子。

    贝文还是傻气横秋,有人看他,即便再是不愿,也会干涩的笑一笑。

    除了傻等,这个老父亲没有一点办法,哪怕曾经对这座城市的一隅还算熟悉,如今也深感陌生。赌气跑开的儿子不知去向,偌大的城市到哪里去找?他只有等,也只能想到等下去。

    临近傍晚,那个年轻人缓步走来,在许多同学的各色眼神里站在了老父亲面前。

    老父亲表情扭曲,数种情绪集合到一起,令他不知道该用哪一种面对儿子。

    向语佳揣着兜走出校门,蔑视的斜了贝当一眼,饶了个远路要无视这对父子。

    她恰好听到了几个同课堂的同学带着讥讽的语气问贝当:“贝当,这是谁啊?”

    年轻人仿佛要向全天下宣布那样去回答:“这是我的父亲。”

    听到贝当不卑不亢且骄傲的回答,准备远远走开的向语佳愣了,随后姑娘莞尔一笑揣兜走远。

    事情处理结果简单,那年头大学生无比珍贵,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果贝当在正式离开学校前表现良好,档案上那块黑污点不是不可以消除。

    老父亲贝文激动坏了,他不善于表达,差点给校领导跪了。

    随后的几天,贝当大大方方带着自己老父亲逛遍了校园,在宿舍交谈,吃了食堂伙食,走在操场上,到小情侣出没的长廊并肩行走。

    几乎全校师生都认得了这对父子。

    离别,贝当送老父亲去了车站,千叮咛万嘱咐,把路上的一切细节说了不下七八遍,等回到家给奶奶问好,一定记得打电话。

    火车鸣笛,买了站台票的贝当跟着同样是来送别的人们后退,一退再退。火车上的亲友们探出头来,两边人互相招手,当火车升起浓烟远离,贝当感觉肩头上轻飘飘的,心里重新堵上了石头。

    那是一夜大雨滂沱,贝当尚幼年,身患重病,这个不太聪明的父亲抱着孩子求医。又在一天放学,父亲推着一辆自行车笑容满面,要用新学会的一项技能接送孩子上下学。某个午后,夏日炎炎,孩子奋笔疾书,做父亲的从一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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