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俘虏

    他们是俘虏 (第1/3页)

    上餐具是一件相当麻烦的事,虽然说桌子是有数量的,可同样一眼望不到尽头,统一的白色桌布跟一片雪地一样。

    所有的侍者要在有限的时间里做完看上去令人发指的工作,烛台更加麻烦,因为蜡烛的燃烧要大体统一。

    这就需要侍者们在差不多的时间里全给点上。

    晚宴的总设计师眼睛一定好使才行。

    贵族并不是每个都居住在王都,最起码得标配是在都城里有一间房子,不一定有封地的居所那么穷尽奢靡,至少有个落脚之地。

    仆人上酒,分放食物。

    余涟慢条斯理地走到大门口的位置,给那里的传达交代宾客进门时的规矩。

    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时间又过了很久。

    终于,在门口能依稀看见络绎不绝的影子,成双成对地穿过走廊,往这边聚集。

    传达每来一位就喊一次,某某太公携家人,某某侯携家人。

    有位太公进门时没脱大衣,两三步追上正在溜达的余涟,慌里慌张地说:“余涟先生,请到外边说话。”

    “啊?哦哦,您请。”

    余涟还没明白过来,跟着一路到了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后面,这里是摆放清洁工具的地方,平时没人进。

    太公确定门锁上了,靠在墙角,在口袋里摸出了两根烟和一个小盒子。

    这肯定是有事儿,余涟接过烟来,至于那个小盒子,他根本没碰,就摆在一边放着。

    然后,这一老一小抽上了烟,弄得这个小房间里乌烟瘴气。

    老太公如同思考,也不说话,就那个烟头一明一灭,一明一灭。

    这个窘态被尽收眼底,余涟也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八成是老贵族有事求年轻人,不知道该怎么说合适。

    放在以前,对这种事情,余涟是受宠若惊的,任任何人被人求着尤其被一个年长的老者求着,都会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甚至不惜一切也得把这件事给人家办好。

    这大概叫受宠若惊。

    几年过去了,对这种事,他余涟司空见惯。

    如果说要给对方一点压力,他大可以不说话,可到底,余涟不是这么一个人。

    怎么说呢,好像他就是愿意让所有人都有面子。

    于是,余涟像聊天一样询问:“勍惟阁下,您不是陪同陛下观看历史去了?听说您还是总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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