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九章 玻璃罩子

    第六七九章 玻璃罩子 (第2/3页)

果说《旧书》是一部温情无限,治愈人心的,那么《诅咒》就是一部让人失去笑容的。

    ……

    当然,《诅咒》出来之后,忙碌的除了各大书店之外,还有那些学界的学者们。

    现在研究于东的文学,已经成为学术界的热潮,有不少学生还在学校就已经将于东定为重点研究的对象。

    这本书才刚出来一个礼拜,一些时报上就出现相关的评论,速度不可谓不快。

    当然,这其中有些确实是在出来之后加班加点赶制出来的,虽然质量一般,但至少也是有内容的。

    而有些评述文章,全篇云里雾里,不止所云为何,大有可能是还没出来就已经编的差不多的。

    当那些名不副实的学者正疯狂地蹭于东热度的时候,真正的“东学家”张作海却抓耳挠腮,一头莫展。

    张作海很早之前就开始研究于东了,也因为几篇文章不管是在学术界还是在深空中文网上都小有名气,是最出名的东学家。

    但是这次《诅咒》出来之后,却让张作海十分为难。

    于东的《诅咒》里面看起来虽然都是老东西,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成了一个全新的东西。

    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依旧研究不透于东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读者,大可以把这简单粗暴地归结为于东文字的魅力,但是作为一个学者,他必须弄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

    在研究了一个礼拜都毫无头绪之后,张作海决定请外援了。

    说起请外援,他第一个想起的不是一起共事的其他学者,而是网上认识的一个网友,人称老董的董御道。他写了一封很长的邮件,将自己的疑惑全部写了出来,并希望能跟老董深入聊一聊《诅咒》这本书。

    于东是第二天上午看到的邮件。

    邮件确实很长。

    “御道吾兄,请原谅我在深夜时分给你投递邮件,实因遭遇难题,亟需解救。想必于东的新书《诅咒》你已看过,这部中……”

    等到将邮件看完,于东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起来,跟别人煞有介事地研究自己,是一种十分怪异的事情,而这种怪异令人感到有趣。

    通篇邮件看下来,张作海确实是遇到了难题,而他所纠结的点,其实问题还是出在他忽略了这部的视角运用。

    张作海太过纠结使用的手法以及流派,反而在视角的剖析上有所缺乏。

    当然,这也不怪张作海,因为于东在《诅咒》这部里面确实是使用了很多手法,虽然并不是主线内容,却迷惑了张作海这类学者,让他们的关注点都放在了手法上面。

    思虑一会儿,于东开始撰写回信。

    张作海的来信很长,于东的回信也不短,他着重从写作视角阐述了《诅咒》这部作品。

    这边张作海中午下课回家,看到了于东的回信。

    看完回信之后,张作海像是被打通了穴道一样,一下子就通了。

    老董说的没错,这部的成功就在于视角的选择和转换,而于东之所以在视角的选择和转换上做到如此贴切顺滑,完全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经验以及他的独特审美。

    关于于东的审美,张作海已经写了很多篇文章进行研究,所以这一次,他准备就所展现出来的视角展开讨论。

    不过在东西写作之前,张作海也有一点疑惑,因为老董写得也太深入了。

    这篇邮件不像是对别人文章的分析,倒像是自己写作的心路历程。

    张作海看着邮件,忍不住嘀咕一句,“这个老董,将自己代入的这么深么?”

    表演学上,有分体验派,表现派,方法派这些讲法。

    其实在学术研究中,也存在这种情况,有些学者在对某一个艺术家进行研究的时候,并不总能站在第三人称视角,也时常会尝试着站在艺术家的角度去观察世界,试图进入到艺术家的内心世界寻求更多信息。

    张作海曾经也这样做过,但是他并不觉得这是一种好办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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