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养纸片人的第一百六十五天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养纸片人的第一百六十五天 (第2/3页)
就连005都早就把席寒时当成了一个完整的生命个体。
在他们眼里,他却仍然不过只是一段被赋予了情感和记忆,可以随意销毁的数据。
席寒时却是心脏微蜷,闭上眼睛想。
只有她。
只有他会为他没听过故事而为他感到委屈,会想要补偿他贫瘠的过去。
盛翘还缩在席寒时的怀里,忽然吸着鼻子:“我养你。”
她抬头:“我养你。”
席寒时眼睫震颤。
他的视线里仍然是漫无边际泼墨似的暗。
他却好像看到了攒钱给他买生日礼物的小姑娘把硬币放进存钱罐里,然后信心满满地抱着存钱罐放在他面前:
“愿赌服输,你输了捉迷藏。”
她拍着存钱罐:“钱在这里,你可以清点。”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他以为那只不过是一句信口的玩笑,所以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说:“口头赌约,并不具有法律效益。”
她瞪大了眼睛:“可是你答应过的!”
他不知道那是她存了半年的钱,也不知道他的小姑娘是认真的,不为所动。
气得她一个人抹着眼泪跑了,还一个星期都没来找过他。
在大学的时候她说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怎么了”。
他只是读不懂她的情绪,也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
每次看到她红了眼,他都会想起那个抱着存钱罐嗒嗒嗒敲门的小姑娘。
还有那个他没见过,顶着风雪哈着气等他开门的盛翘。
他没有想过让她掉眼泪。
他只是学不会,学不会人类的情绪,更学不会怎么去爱一个人。
他也从未告诉过她。
他的生命因她而完整,不是一句虚言。
她就是他经年不变的妄想,是他被困之后,日复一日的,想念,和求而不得。
男人眼睫潮湿地垂眸,半晌,才哑声道:“好。”
盛翘吸着鼻子戳他的脸。
时间已经不算早了,窗外铺满了夜色。
席寒时低声问她:“困吗?”
她明天还有早戏。
盛翘其实没什么睡意,想到柜子里的酒被她拿出来了,噔噔噔踩着拖鞋去厨房拿了过来,在纸片人老公的劝阻下喝了一小口,然后就去洗漱了。
席寒时给她吹完头发,她就窝在他怀里开始哼哼。
席寒时低眸:“醉了?”
盛翘还算清醒,在他怀里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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