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玉梨的两个丫鬟
第七章 白玉梨的两个丫鬟 (第2/3页)
教自己读书写字,学一学弹琴绘画,免得行动处处被人嘲笑。
北堂昭倒真给她请了一位女先生回来,是位丧夫的寡妇,娘家姓曾。
曾先生不单教会了她写字读书,还夸她手指纤长有力,是一双弹琴的好手。
那一二年也只有她对自己耐心关怀,能听到一些尊重的话与真心的教导劝慰。
先生教得很细心,自己也日夜拼命的练习。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能写出一笔像样儿的小楷,画几幅精致的花鸟,弹数套,动听的琴曲了。
后来北堂昭用迷药设计了她以后,丫鬟养娘们都一口咬定自己水性杨花勾引贵客。
姓曾的女师被辞去不知所踪,身边再无一人可以倾诉倚靠。
前世种种痛苦密密麻麻,如尖针般鑽进脑海。
白玉梨忍不住用力将头晃了一晃,眼里泛起水光,扑簌簌滚下两滴泪珠来。
“哎呀,娘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婢把头发拉扯痛了。”
司桃慌慌张张的放下篦梳,屈身请罪。
司柳丢下正在调配给自己擦手的花露跑过来,递上柔软的丝帕:
“娘子息怒,司桃她手脚不知轻重,想是弄疼了娘子,待奴来伺候娘子篦头。”
白玉梨接了丝帕,倒有些不好意思,擦掉泪水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不是司桃扯痛了头发,是我一时有些伤感,乱动起来。倒叫你们担心。
司桃舒口气拍了拍平平扁扁的小胸脯。
“还是婢子粗苯,以后一定仔细着。”
她歪着头小心的看看白玉梨:
“娘子这样好看的眼睛,可不要哭泣。若是哭伤了眼睛,可了不得。
是不是娘子刚刚进府,王爷还不曾过来探望,娘子心里有些不自在。”
白玉梨涨红了脸,正要解释自己不是这样想的。
司柳已经捧起她纤长的手,往上仔细涂抹调制好的花露。
轻声细语的安慰:
“娘子不知,咱们王爷好武,每夜必定要在演武厅与府里的亲卫们操练上两三个时辰。
操练完后还要歇息片刻吃些点心,更衣沐浴,是会来得晚些。”
她抬起头看看摆在黑酸枝木雕喜鹊登梅高架上的刻钟。
“已经快到亥时了,也该散了。娘子且安心等等,说不准王爷一会子就过看您了。”
白玉梨尴尬又无可奈何……
这两个一厢情愿自猜自答的丫头,只好打岔问她们:
“王爷这样勤勉,每夜都要习武吗?”
“可不是么,咱们王爷不单只夜里习武,每日清晨鸡鸣既起,在府内的校场上射箭跑马,打拳摔角。
待用过早膳,又随府里的掌傅大人学习军事兵法,好生忙碌呢。”
司桃叹了一口气,清秀小脸上露出几分忿忿的神情:
“饶这样还有人说咱们王爷性情顽劣不思正业,只知吃喝玩乐,真是冤枉死人了!”
“不要信口开河,妄议主子!”
司柳拍了司桃背脊一巴掌“回头被古嬷嬷知晓了,就该罚你跪石子儿。”
提到古嬷嬷,司桃顿时脖子一缩,乖巧的住了嘴。
轻手轻脚的给白玉梨继续篦头发,嘴里小声嘀咕:
“奴又没说什么不敬的话,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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