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独头蒜
第八十九章 独头蒜 (第1/3页)
第八十九章 独头蒜
战场上指挥员的讲话不象平时拍马屁捧臭脚贯例模式一般有齐刷刷的掌声,我的话说完自然是一片静悄悄,那个场面形容不好,如果掉地下一根针恐怕都能听得见。几个阵地指挥员和班长、骨干都把坚定的目光投向我,完全是一种信服信赖心服口服的眼神,意思好象在说“这样的连长行,这样的指挥员我们信得过,咱们宁可死在阵地上也不会给这么有谋略有胆识的指挥员抹黑。”
导弹连的于排长也失去了刚才的牛逼和不屑,也用极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几分钟的时间咱就多了个新的男性粉丝。
刚才那一套四十分钟左右的明确任务和讲解,让大家知道了我们如何的运用火力,如何的组织火力配系,如何的让敌人在我们的火网中被撕的粉碎。他们可能还很惊诧我讲话时的表情和语气变化,忽而缓慢匀速,忽而急促异常,忽而加重强调,忽而严肃紧张。
还得说矛盾这东西,在我身上体现的实在太明显了。这么大的防御地幅兵力兵器不易摆得过多,全团只有我们连和步兵五连、步兵七连坚守在前沿诸要点,其余都部署在纵深内。这担子实在太重,任务实在艰巨,让我感到压力感到紧张也感到莫名的恐惧。可下达防御战斗命令时,我又条理清晰轻松自如一派大将风度,这种镇定自若的指挥员气质大部分得至陆排长的真传,又有一少部分是从参谋长那学来,尽管现学现卖形似神不似,但总算能保持最基本的冷静和自然。
恐惧和紧张埋藏在内心深处,冷静和自然体现在外表,还有更捉摸不透的一种情绪,那就是仇恨,极度的仇恨,我甚至在明确任务时都控制不住这种情绪,恶狠狠的架势让几个部下都不寒而栗。他们心中也同样聚集了战争带来的巨大仇恨,他们当然最清楚我这个连长为什么会如此的面露狰狞。
都是因为前期进攻作战时我们牺牲的那些战友,我一想起李运鹏他们几个烈士尸体被抛出堑壕的场面就气得浑身直颤,我甚至都想好了等敌人进了我布设的“火袋”将他们统统干掉后一个个挂起来,象古老的冷兵器时代那种做法,把他们一个个活剐了都不解我的心头之恨。
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铁哥们儿林小天和王厚忠他们几个的生死下落,每次军工上山送给养我都过去打听一下,可他们什么也不知道,连救护队的同志也不清楚,当时就后运到野战医院,一个个跟血葫芦似的谁都分辨不出人形,更别说所属番号和姓字名谁了。
终于盼来了好消息,林小天没死,仅仅是受了重伤,王厚忠也没死,受的伤居然也不重。
是营长和教导员上山来检查防御部署时亲口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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